颤抖的手,“阿姐,你应该想清楚,你最想要的是什么。”周梦岑怔怔看着周槐南,愣神许久。她想要的是什么除了周氏集团和父母的心愿,除了书颜健康快乐成长,她想要的,还有什么这一夜,再次多梦失眠。周梦岑还记起了不少往事。早上六点起来,天色沉沉,从电梯走出来,碰见符姨正在客厅擦拭着桌椅。“符姨,怎么起来忙活这些了”她惊讶地走过去,关心问道。符姨笑着转身“这不是小梦要带男朋友回来了吗我总得把家里收拾收拾。”周梦岑眸色一顿,犹如晴天霹雳“您说什么”“夫人你这两天不也是兴奋得睡不着觉,毕竟是小梦第一次带男孩子回家,马虎不得。”像是没有看见她站在那里,符姨说完,又笑眯眯地去给花瓶换上新鲜的花。周梦岑猛然想起,和秦墨分手前没多久,母亲说要见见他。恰好那时候正是两人最浓情蜜意的暧昧阶段,便跟秦墨说了这件事情,秦墨知道她母亲身体不好,便答应约个时间见见。但不久的后来,她从盛灏口中得知家里公司出了事,这份见家长计划便被搁浅,后来秦墨再问起时,她也只说家里最近忙,父母已回海城,下次再聚。
当然,后来再也没有下次。虽然已经接受了符姨患了阿尔茨海默症,但周梦岑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记忆会停留在这个阶段。难道是因为见到了秦墨的原因可当初她并没有跟母亲提过秦墨的名字,所以符姨应该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周梦岑扶着符姨往沙发,状似不经意问道“符姨还记得,那个男孩子叫什么吗”“当然记得,”符姨却笑意盈盈,挤着眉眼对她说,“秦晋之好的秦,惜墨如金的墨,您当时特意给我解释听了,还说是个好名字。”周梦岑再次震惊在原地。疑惑又好奇。母亲到底是从哪里打听到他的名字的还藏了那么久没让她发现直到坐上去公司的车,周梦岑还在想找个问题,当初两人恋爱可以说极其隐秘,不可能有第三人知道,母亲又是如何知晓秦墨的名字“梦岑姐,名爵大堂陈经理的电话。”副驾驶,苏琪把手机递过来,轻声说。周梦岑回过神,接过手机,“陈经理”“周总,是这样的,您今早让我们找的那枚胸针,通过监控发现,是昨日那位秦先生捡走了,您看这边是我们直接联系秦先生,还是”毕竟那秦墨是老板亲自请来的客人,贸然去询问有些唐突,思考再三,这位陈经理还是打算过问她的意思。周梦岑没忍住掀了掀眼皮,皱着眉看向窗外。怎么就落到他手里了“不用。”半晌,她将手机递回给苏琪,思考着该如何跟秦墨开口。若是别的什么东西,她就当丢了,可那枚山茶花对她意义非凡,无论如何都要拿回来的。纠结了两天,秦墨那边也没有主动发来消息,也不知是不晓得那胸针是她的,还是故意晾着她。可明明是他不经过别人同意,擅自拿走别人的东西。周梦岑有些郁闷,但念及那胸针对自己的重要性,不得不主动破冰。“联系融梦资本那边的郑特助,约个时间,把办公室衣帽间那件西装外套送过去,顺便把胸针取回来。”她打了秘书专线给苏琪,吩咐得波澜不惊,实则心里乱得要命。很快,苏琪给了回复。“郑特助说,秦先生前天飞纽约了,要年后才回来”周梦岑“知道了。”算了算日子,离过完春节,还有近十天。而她要惦记这件事情,近十天。纽约,曼哈顿86街。一家古董珠宝维修店,清瘦的华人老师傅正拿着放大镜,仔细察看捧在手里的贝雕胸针,连连赞叹“是个精细宝贝。”甄宝祥甄师傅在曼哈顿做珠宝修复师二十年,工作室门面虽然不大,但“甄宝祥”三字在奢侈品珠宝圈也是赫赫有名的,他与许多世界顶级珠宝店都有合作,只因他有一家传独门修复技艺,纵使是那些高傲的设计师见了他,都要显出三分敬意。他这一生见过的奇珍异宝,更是数不胜数,像这样大的一朵完整贝雕,先不说周围那一圈镂空镶钻的价值,就这足足108枚的重瓣花型,雕刻得栩栩如生,必定是出自大师之手,这足以在他这里排上名号了。“可惜了,别针脚坏得彻底,枝叶镀的黑金也有轻微的褪色痕迹,看来它的主人平常很喜欢佩戴它。”胸针不比戒指项链,只有时常佩戴摩擦,才会导致褪色。秦墨也戴着一副黑色眼镜,一身休闲冲锋衣装,坐在工作台前,手里捯饬着台面的杂物“镀的什么金属我想毫无痕迹还原。”这些天,他从往日媒体的只言片语中得知,这枚胸针对周梦岑的意义非凡,他能想象那三年,她佩戴它时的心情该有多难过,她会不会在无数个深夜抚摸着每一片山茶花瓣,黯然伤神怔然间,甄师傅已回他“铑金,就是那个比黄金还要贵上十几倍的黑金。”秦墨接过胸针仔细一看,那几片枝叶颜色深沉偏黑,立体感很强,十分漂亮,倒是很符合她清冷高贵的气质。“别针脚重新焊接不成问题,就是镀金过程,甄叔您得教教我。”他撩起衬衫衣袖至手肘,便准备开工。甄叔与秦墨老家在青城,一个以珠宝行业闻名的城市,甄、秦两家也都是干的珠宝维修的手艺,只是生意做得不大,后来甄师傅一人来纽约闯荡,秦墨也没有遵循父亲意愿继承家族手艺,而是学了金融专业,进入投资行业。这些年在纽约,秦墨发达后时常会照拂甄师傅的生意,利用独门手艺的特点,助他成为珠宝圈的活招牌,一来二往,两人也成了忘年之交,他闲时无事会过来练练手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