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不断贯穿我,我用牙咬他手他都不松开,只是干的更加用力。
爽是爽,累也是真累。到了后面我嗓子都哑了,只能听到我大口喘气,身子软得像一滩烂泥,没有形状,唯一清晰的就是高潮的快感,不断如潮水般把我吞没。
魏朔的两块胸肌压着我的脸,我被他按在怀里,鼻子里全是他出汗的味道,黏黏的皮肤贴着我的脸,我觉得不舒服,不断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直至挣脱。
天已经亮了,只是亮得还不明显。我哥是抱着我睡的,我们俩身上都是黏糊糊的,昨晚做完还没洗,闻起来又腥又臭,腿上还有干掉的精液。
我好不容易从他怀里挣脱,准备去卫生间洗澡。魏朔被我弄醒了,我刚站起来,他一把又把我拽到床上,用他大腿间那根东西蹭我,边蹭边亲。
昨天射了那么多次还他妈有晨勃?这还是人吗?
我一边推他一边从被他深吻的嘴里发出抗拒的呻吟。
他摸了摸我肿起的穴口,心疼地叹了口气,然后把鸡巴塞进我的嘴里。
我干呕了好几下,他都不舍得拔出来,浓密的耻毛把我鼻腔的呼吸口堵住,我的下巴被他用手捏着,根本合不上。
我疼得流泪,他好像不太清醒,眼睛还没完全睁开,身体比大脑更先一步做出选择。
他拔了出来,然后给我把眼泪擦干。
我哑着嗓子骂他畜生,他说他以为是在做梦。
我先去洗了个澡,他等我洗完才进去。我洗了挺长时间,出去的时候他好像刚自己撸了一发,腿上有刚射出来的精液,我假装没看见,把浴巾丢给他。
魏朔冲我笑着,亲了我一口,小声说了句“爱你”,就走了。
我感觉脸有点烫,可能是刚洗完澡,再加上屋里暖气开太大了,热的。
在我爷爷这待着也挺轻松的,贺耘这几天也在,我爷对他也不错,照顾有加,他也十分客气,帮着我爷爷一起做饭。
我哥白天晚上的带我出去锻炼,我感觉这几天胖了几斤,看起来也强壮了一点,比之前强。
我哥说他看我运动都能看硬,拉着我想让我给他口出来。我们运动都是在户外的,周围没人,他一脱裤子就露出勃起的阴茎,滚烫的肉棒在冰天雪地的户外冒着白气。
“嘶——冻死我了!”魏朔嗷嗷大喊,把阴茎从我冰凉的手里抽出,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了下去,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裤子又提了上去。
我哈哈大笑,笑得坐在地上爬不起来,在地上攥了一把雪,拉开他裤裆就要塞进去。
我俩就这样在雪地里追逐打闹,他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竟然愿意陪我这个十几岁的小孩在野外打雪仗,我们玩得不亦乐乎,不知不觉就过了饭点。
我躺在雪地里,脸被冻得通红,我哥也是,他睫毛上都结了厚厚的一层霜,他睫毛比我长,和他那双灵动的桃花眼配在一起就像日剧中的清纯男高中生。
我盯着他看,他咧嘴笑着,露出虎牙,不断从嘴里哈出白气。
“还挺好看的。”我忍不住说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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