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补充道:“很常见,至少平州很常见。”
他这样一说,蔺夏来了兴趣,“让我猜猜看。”
“这东西它有生命吗?”
“有。”
有生命,在城市里还很常见。
蔺夏问道:“猫?”
“不是。”
“狗?”
王平仲“啧”她一声,“有给孩子起猫狗名儿的吗。”
“那说不定,俗话说得好,贱名好养活。”
他在她腰上拧了一记,隔着薄薄的羊绒裙子,说是拧倒更像是摸。
蔺夏大喊:“你怎么玩不起!”
“谁玩不起了。”王平仲伸手让她换了小笔,“再猜,猜对了有奖励。”
他贴她贴得越来越近,蔺夏扭了扭屁股想将他抵远点,“是植物吗?”
“是。”
范围总算缩小了点,蔺夏一连猜了好几种平州市政常种的花,王平仲在钟馗脚边画小鬼。
“错了,不是花,是树。”王平仲给她放水:“再给三次机会啊。”
蔺夏在记忆里搜刮着她能记得的树,“白杨树?”
王平仲摇头。
“柳树?”
这一次王平仲连头也不摇了。
最后一次机会,蔺夏耍赖,举起空闲的左手道:“我要求场外求助。”
王平仲嗤笑,搁了笔,往后一靠,拉着她坐下,“没有场外求助,给你一次二选一的机会,梧桐树和银杏树,你选吧。”
蔺夏跨坐在他腿上,仔仔细细的观察他的表情,斟酌着开口:“梧……”
“桐”字还没有说出来,她立即改口道:“银杏!肯定是银杏,我说梧的时候你挑眉了。”
蔺夏洋洋得意,王平仲笑,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我出生的那一年,外公在家里种了一棵银杏树,只是可惜,一直没有结果。”
蔺夏的毛绒裙卷到了屁股,一双腿又白又细,压住棕灰色裤子,色彩对比不要太明显。
他的毛衣袖子撸到小臂,大手握着她的臀,开始翻旧账:“你一开始说我的名字怎么了?”
蔺夏不知道为什么书房的画风一下子从春节特别节目调转到成人频道,她睁眼说瞎话:“说你这名字好,一听就贵气。”
王平仲拿湿巾把手擦干净,从裙子边沿伸进去,他教会蔺夏很多事,享受性爱是其中之一。手撑在肩膀上,蔺夏慢慢扭,让他的手指去碾弄敏感的肉核。
她很快达到小高潮,水液喷湿了裤子,把那一小块地方染得更湿。
蔺夏脸上飞红,终于找到喘息的机会,“你怎么突然就来了性致?”
王平仲捏住她的下巴,先咬嘴唇,然后一点点撬开牙齿:“因为很可爱。”
他诱哄她:“张嘴。”
见她真的张嘴,笑里带着气音:“好乖,舌头好软。”
蔺夏听着他的声音都脸红。
单手解开裤子,他又拉着她的手,让软嫩的手心盖住光滑的蘑菇头,缓缓打着圈。
他像是个不吝赐教的老师,教她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不忘鼓励她,“宝宝做得很好。”
这个称呼专属于特殊时刻,他平时总是直呼她的名字,或者叫她小蔺,有种故作疏远的古板,而做爱的时候,他连这一点小小的体面都丧失了。
精液喷薄而出,弄脏了她的裙子,蔺夏用手指点着翕张的马眼,这个动作刺激了王平仲,他压上来吻她时带着那么点恼羞成怒的意思。
他不好意思告诉她,也从来没有告诉她,她像只懒猫一样趴在沙发上,问他名字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比她穿着任何清凉的短裙,在他面前搔首弄姿时都要性感和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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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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