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叔公的配偶。
“吵什么呢,天都黑了,”老太太见到花婶带着他们几人来到自家里边,“花梅你带着外人半夜来我们家什么意思啊?”
“不是这样的婶子,”花婶也有些无奈,“真的很抱歉打扰叔公和你晚上休息。”
“只是我这边民宿有客人失踪了,想喊叔公出面召集大家一起出去找找人,怕被狼叼走什么的。”
一听花婶这么说,叔公的眼睛瞪大:“花梅,我们都跟你说过了,你这个民宿不要这么着急开,就连小苗也劝过你目前寨子里不适合开民宿,你非不听,现在要准备祭祀了,你让我喊大家晚上出门找人,万一寨子里的人出事怎么办?”
花婶看了看自己身后一直竖起耳朵听着的乔伊伊三人,表情奇怪,然后拉着叔公和老太太走到一边,小声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说服叔公和老太太的,只见说完以后,叔公和老太太脸色铁青的答应陪他们出门叫人来找失踪的沈清。
“看来这个寨子真的很有问题。”乔伊伊小声地说。
“等找到沈清我们还是离开吧。”黄率说。
其他两人点头答应。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余清韵在寨子的吊脚楼房顶上寻找着沈清,期间也看见寨子里的不少壮年男人出门,一个个拿着手电筒在村子里游走着,叫喊着那位失踪的沈清。
余清韵没有找到沈清,其他人也没有找到沈清。
寨子里的所有人都在十二点前回到自己的房子里,乔伊伊三人也被花婶强制性的拉回民宿休息,说明天天亮以后再寻找,超过二十四小时后立刻报警。
余清韵见到他们一个个陆续回到自己房子里,深知今夜恐怕不会再有什么收获的她也回到苗香兰的家。
一进门,就看到二楼楼梯上苗香兰给她留的灯,同时也看到苗香兰下楼的影子打在楼梯墙上。
苗香兰听见动静,拿着手电筒下楼,手电筒扫过楼下,看到刚刚关上门,进入屋子的余清韵。
她没有打开一楼的灯,拿着手电筒,放在客厅餐桌上,拿着小白板,在上面写着,问道:“今晚发生了什么?我在楼上一直听到他们在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吊脚楼虽然防潮防水淹,但是隔音并不好,这里的动静,隔壁其他寨子里的人是能够听到的。
尤其是这里的人还排外,先前几个进入苗香兰房子,强硬要看到余清韵的人里,有两三个人就是苗香兰的邻居,也就是她父亲那边的不知名远房亲戚。
余清韵压低声音,童声清脆:“是白天来寨子里的几个游客,有一个游客失踪了。”
“他们今天下午才刚刚到寨子里的,这么快就失踪了,会不会是被狼叼走了?”
余清韵想了想,“不会,要是被狼叼走,肯定会发出声音。”
“是村里的人干的?”苗香兰猜测。
“不清楚,”余清韵说,“只是可能。”
这里一点怨气也没有,余清韵可不相信真的有它表现出来的那么宁静无害。
“好了,”余清韵说,“那么晚了,快休息吧。”
第二天起来,苗香兰的家门被人敲开,余清韵在楼上听着,似乎是寨子里地位颇高的老人召集大家去祠堂开会。
祠堂?
那不就是他们每晚放牲口的地方吗?
她不能假扮苗香兰前往祠堂开会,那里人多,每个人都认识苗香兰这个村干部,即使她是个哑巴,余清韵也不了解其他人的情况,万一被人拉着问话交流,很容易露馅。
余清韵假装病愈,恰好下楼。
听到她下楼的动静,门口的几人都往楼梯上看去。
苗香兰和余清韵对视一眼,瞬间了解余清韵的想法,她拿来白板,在上面写字,询问门口通知的人能不能带上余清韵,她不放心自己的表妹在家。
门口前来通知的寨子里的人看到白板上的话语,摇头说:“不行,你表妹不是病好了吗。正好让其他孩子和你表妹玩,熟悉熟悉,都在寨子里,哪会有什么意外。再说了,我们都是大人在那里开会,带个小孩去干什么,待会哭哭闹闹嫌无聊。”
余清韵还是没能和苗香兰去祠堂。
被拒绝以后她也放弃了这个想法,苗香兰开会回来以后完全可以再把会议上的情况告诉她,没必要偷偷跟去。
他们寨子里的成年人都在祠堂开会,这不就方便她把全部寨子都逛了一遍?
余清韵走到苗香兰旁边,垂着眼皮,安安静静,不吵不闹。
门口的几位邻居见了,一乐:“你阿妹真听话啊,乖乖的。”
有人转头朝楼下喊道:“小奇,快过来认识一下香兰姐姐的阿妹。”
余清韵身子一僵,脑子一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
果不其然,一直听到的楼下孩童嬉戏声停止,接着有一个非常沉重的踩踏声走上吊脚楼的楼梯,很快,余清韵就看到一个九岁十岁的男孩站在那几位邻居旁边。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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