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姐姐的体液,味道…很甜。
&esp;&esp;想着,任佑箐反而俯下身,贴近了任佐荫的私处,张开唇,用牙齿隔着湿透的布料轻轻地啃噬那片柔软。
&esp;&esp;同时,手指从下往上和另一人垂落在身侧的手掌交缠,引导着那绵软无力的手抬起,搭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引导着任佐荫无意识蜷起的手指,用力地按压在自己的脖颈和肩胛附近的肌肤上,留下清晰而凌乱的指痕。
&esp;&esp;接着,她微微侧头,将自己光洁的下颌和锁骨凑近任佐荫剧烈喘息,微微张开的唇边。
&esp;&esp;她先是笑着感受那灼热的呼吸喷在上面,带着酒意和绝望的气息。
&esp;&esp;“姐姐……难受吧?你帮我一下……像这样……咬我……”
&esp;&esp;她引导着自己的一缕长发滑过任佐荫的鼻尖。
&esp;&esp;你需要我,对吧。
&esp;&esp;在这样混乱的灼热和酥麻的快感中,她只能本能地吸入了那缕发丝和熟悉的冷香。
&esp;&esp;就像一个溺水者抓住稻草,凭借着最后一点生物的本能,追寻着能缓解体内燎原大火的冰凉慰藉。
&esp;&esp;任佐荫迷蒙地睁开眼,看到一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便遵循着耳畔那若有似无的指令,将滚烫、濡湿的嘴唇印了上去。
&esp;&esp;不是吻,是咬。
&esp;&esp;牙齿笨拙又急切地磕在青涩的锁骨上,笨重的金属牙套在光滑的肌肤上留下生涩的刮痕和摩擦感。
&esp;&esp;滚烫的舌头无意识地伸出,带着湿漉漉的水痕和滚烫的温度,像小兽舔舐猎物般,笨拙又饥渴地扫过那冰凉的皮肤,吸吮着,留下一大片湿漉漉,带着牙印轮廓的暧昧红痕。
&esp;&esp;想要更多。
&esp;&esp;想要更多这种冰凉,更深地吸吮啃咬。
&esp;&esp;始作俑者,此刻正微微扬起了头,任那笨拙的唇舌在自己颈肩留下更多,更深的印记——
&esp;&esp;指痕、吻痕、齿痕,新鲜的红色痕迹在雪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esp;&esp;她甚至微微调整角度,让那锐利的牙齿能更深的切如皮肤。
&esp;&esp;这是一场由受害者被动执行的暴力仪式,不是么?
&esp;&esp;此刻的任佐荫,完全沉沦在这冰与火的炼狱里。灵魂漂浮在一片被酒和药物稀释的意识之海上,被下方这具失控的,火热颤抖的肉体的本能反应推上惊涛骇浪之巅。
&esp;&esp;药物让她身体绵软,感官却从未如此清晰。
&esp;&esp;每一次揉弄的按压,每一次布料的摩擦,甚至每一次牙齿触碰那柔软的时候那截然不同的冰冷触感,都化作电流。
&esp;&esp;绚烂的,刺激的想呕吐,窒息的感受到麻木的快感。
&esp;&esp;她呜咽着,无法思考,只是盲目地。更用力地追着那片给予她短暂慰藉的冰凉,笨拙地啃咬吸吮着妹妹的脖颈。更多的唾液混合着一点血腥的铁锈味,顺着唇角溢出,沿着下颌线蜿蜒下滑。
&esp;&esp;身体仍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仿佛随时会在这失控的内外交困中炸裂成碎片。
&esp;&esp;意识在彻底湮灭的边缘疯狂摇摆。
&esp;&esp;朦胧的视线里除了头顶的黄色吊灯外,还有白皙的肉体,可这都不重要。
&esp;&esp;她只是迫切需要什么东西能载住她,能使她不致于崩坏。
&esp;&esp;直到任佑箐再次按住那只在她脖颈上无意识抓挠的手,轻轻移开它,结束了颈项间的献祭。她才骤然失去了支撑点,重重地跌回混乱的感官深渊。
&esp;&esp;汗水浸湿了额发,紧紧贴在脸上。被泪水浸透的眼睫颤动,嘴唇红肿湿润,泛着淫靡的光泽。先前被揉弄得更加濡湿的内裤布料紧贴着腿根私密处,水痕已经晕染扩大开一片更深的湿迹。
&esp;&esp;任佑箐优雅地站直身体,活动了一下微酸的脖颈和肩膀,指尖抚过新制造出的那些新鲜的,交错的印记。
&esp;&esp;她低头整理着自己被揉皱的领口。
&esp;&esp;最后看了一眼软凳上那具已经彻底沉入混沌深渊,只剩生理反应在微微颤抖的身体。
&esp;&esp;目光扫过私密处被亵玩后留下的一片无法忽视的湿漉漉的水光。
&esp;&esp;连房间里的空气,都浓重地沉淀着酒气和情欲的腥膻。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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