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脚步站定,靖霖抬起头直视他,“回家吧。”
&esp;&esp;男人衣服堆叠到一起,头发散乱。从他半边脸的皱纹勉强估算年龄在五六十岁的区间,眼球泛起血丝且外凸。他很认真地看了看靖霖,旋即轻笑了下,“我认得你,靖霖上校。”
&esp;&esp;“是我,你叫什么。”
&esp;&esp;“不重要。”
&esp;&esp;“好吧。”靖霖微点了下头,又问:“你在坚持什么?”
&esp;&esp;“正常。”
&esp;&esp;“什么才是正常。”
&esp;&esp;这一幕像上个纪元的黑白默片,身着整齐衣服的漂亮男人在跟一个不修边幅的人谈论“正常”。颇有些苏格拉底游荡在街头与忙于生活的人探讨哲学。
&esp;&esp;这位“苏格拉底”先生说:“让人类治理人类就是正常。”
&esp;&esp;“现在不是吗?”
&esp;&esp;他轻蔑地笑了笑,道:“他们不配称为人类,他们是野兽。”苏格拉底先生给哨兵作了一个出格的定义,不过这并不意外,很多人都认为狂化的哨兵约等于或大于野兽。
&esp;&esp;“如果是向导管理这个国家你觉得会变好吗?”
&esp;&esp;“不会。”
&esp;&esp;“野兽也包括向导?”
&esp;&esp;“苏格拉底”抬起眼看他,凌乱的头发撩开,靖霖才注意到他的另一边瞳孔——左眼一片空洞,像个深不见底的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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