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圣大笑道:“我以为东王是哪一个了不起的角色,原来是为人所不耻的金粉帮主”余天平插口道:“李痕田?”萧圣道:“不错,他就是凶y无耻,坏人名节的金粉帮主李痕田。”云中客哂笑道:“原来他就是李痕田。”话音一顿,喃喃念道:“李痕田,厉恨天厉恨天,李痕田,嗯!音同字不同”忽然放声大笑,半晌才道:“可惜名字易改,面貌难变,他改名换姓,大概也觉得当年的事见不得人。”李痕田老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红,恨声道:“如此说来,今天这个梁子,你们是架定的了?”云中客笑道:“岂但伸手架梁?”李痕田傲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凭你们六个人又能怎样?你先看看中原做不做在他们。”这个题目,李痕田也是才想出来的,他见对方凭空增加了六个人,自忖今日之局胜负难料,尤其余天平自称独斗四喇嘛,硬拚武相,其功力之高可想而知,如将他先行除掉,岂不多增一分胜算。他知道,纳罕的功力仅次于天龙武帝,是天龙国的第二高手,余天平功力再深,究竟只有这一点点年纪,尤其是耐力、长劲,定不是纳罕之敌。所以他才想出这毒辣的主意,他心想余天平一定不会答应,那知思忖之际,余天平声道:“纳王!我们试试李痕田这绝主意如何?”众人一听,不由大惊,云中客先与李痕田争论。也是藉机提醒余天平,那知他仍然要做这个题目,如今再急,也不便拦阻了。朱小秋芳心更急,可是当着这么多人,怎么好劝止他呢?“少侠有此雅兴,本蕃理当奉陪。”纳罕道。“慢来!慢来!余少侠既说我这主意出的绝,定是心有不满,如果有个闪失,又怪我这出题的人不好,不如算了吧!”李痕田面含诡笑,摇手道。余天平懒得理会李痕田,向纳罕道:“纳王请!”?纳罕道:“少侠请!”二人并肩向岩边行去。大家紧张地跟在二人后面。余天平自岩边轻轻跃下,凌空翻身,右手抓住岩边,左手握住其滑如油的冰棍中间。他知道冰棍虽然冻得坚美,但决禁不起百余斤身躯的重量,当下左手内力疾吐,贯注岩石,他所用的是柔和的吸力,不但使冰棍紧吸岩石,并且使冰棍本身不致折裂。左手内力吐出紧吸岩石后,右手自岩边放开,握住冰棍尖端,对纳罕道:“在下准备好了。”在十丈外的纳罕也同余天平—样,—手握住冰棍中间,—手握住冰棍尖端,含笑道:“你我一同施功。”?当下二人—齐功贯双臂,施起功来。不一会,发出“吱吱”声响,冰棍腾腾地冒出水蒸气。两根冰棍就在二人内力催动之下,愈融愈短。二人右手施功,左手不断前移,一盏茶时分,两根冰棍融得只剩三寸,岩上的人情不自禁地喝起采来。只有苦师太等少数几个人没有作声:多数的人不知道这正是二人最危险,最艰难的时候。因为李痕田出的题目太绝,不准他们的手触及岩石,如今冰棍融得只剩三寸,—齐融光,手上就没有了可抓之物,如果留下一点点不融,又交不了卷。?二人同一心意,预备在冰棍化尽那—刹那,立即撤回吸力,翻上岩去。喝彩声中,两根冰棍同是融化,二人腰间叠刀,身形一翻,脚上头下,倒翻上岩来。忽然,喝采声中,爆出几声惊叫。只见纳罕双脚尚未踩定岩石,又甩了下去。就在此时,一道白光,射向纳罕手掌附近。纳罕顺手抓住那道白光,将要下坠的身躯,方能稳住。原来纳罕尚未踩到岩头。双方突然离开岩石,正是毫无凭藉,无处着力之时,眼看就要坠下绝谷。那边余天平手脚虽忙,眼睛却没有闲着,就在危机—发之际,抽出肩后乾坤剑,反手甩出,插进纳罕身后岩石之内。剑身没入岩石半截,剑柄恰在纳罕身旁,纳罕顺手抓住,只顿了—下,又抽出长剑,纵上岩来。纳罕见余天平站在岩边,连忙手执剑尖,将剑柄朝向余天平递了过来,口中说道:“纳罕与少侠处于敌对地位,再生之德,难以相报。惟有终生不与少侠为敌,了尽心意。”余天平正色道:“君子不乘人之危。在下不过是尽了做人的本份,如果在下—时失手,我知纳王也会如此的。”接过长剑插入鞘中。纳罕大声道:“纳罕败了。”余天平朗声道:“你我同时融尽冰棍,理应算是平手。”纳罕道:“纳罕若无少侠这柄长剑,已经粉身碎骨,还能不认败吗?”余天平道:“纳王先与苦师太拚了四日四夜,真力耗尽,故有此失”顿了一顿,正色道:“认真说来,虽是同时融尽冰棍,但在下内力毫无伤损,要占便宜得多,不说在下输了,已是纳王大量了。”纳罕道:“纳罕已经休息半日”余天平道:“余天平决不承认你输了。”纳罕扭头向公孙不害道:“公孙兄!拿解药来”余天平插口道:“你在履行赌约?”纳罕想了一想,含笑道:“就算与你赌约无关,纳罕冲着少侠面上,替他们三人解毒总可以吧?”这样一说,余天平自是无话可讲。公孙不害缓缓地自怀中取出—个白玉小瓶,倒出三颗绿色药丸在掌中。又缓缓地走了出来,将药丸递给纳罕,面色如常,看不出异状。纳罕道:“每人一颗?”公孙不害含笑点了点头。纳罕将三颗药丸递给余天平。余天平不敢怠慢,飞身跑进苦行庵,云中客跟了进来。余天平正待将药丸喂三人服下。云中客道:“兄弟!靠得住吗?”余天平道:“小弟早就想到了,公孙不害虽不可信,但经过纳罕的手便不同了”?云中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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