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书卷气息,戴着一副银框眼镜,微微有些诧异:“长乐?”
长乐是叶荣安的小名,他不喜欢别人这样叫他,可这两个字从季温明口中吐出,竟格外温柔。
“明哥哥,”叶荣安望着他,“你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昨日才到九港城,”季温明眼神里透着关切,“你近来可好?”
“好啊,很好。”叶荣安不自在揪住衣角,他微微垂眸。
他还想再说几句话,一道清亮的男声打破了寂静。
“明哥,怎么还不进去?”一个同样身着西装的男子走了过来,与季温明言语亲昵,“大家伙都等你呢。”
季温明略表歉意,连忙给叶荣安介绍。
“这是我在法国的同学,沈岭。”
同学吗?
叶荣安看向沈岭挽着季温明的手,心里一阵酸楚,也是,他都放下了,自己何必耿耿于怀。
随即他抬起头露出笑容:“你好,我叫叶荣安。”
“啊原来是叶家小少爷,我听明哥提起过你,”沈岭招呼道,“今日是几位好友为明哥接风洗尘,叶少爷要不要一起?”
“今日我有约了,就不麻烦你们了。”
说罢,叶荣安就转身准备回包厢。
季温明想拉住他多问几句,沈岭在他旁边开口:“明哥,师兄正等着和你拼酒呢,你快去吧。”
叶荣安的身影在花园消失,季温明伸出的手垂下。
“嗯,这就去。”
过了两日,季温明托人送了一枚西洋怀表给叶荣安。
当初季温明出国留学前,叶荣安曾告诉他,归国时要记得给自己带礼物,没想到季温明还记得。
其实两人打小就互送礼物,这算不得什么大事,如今季温明的母亲还时常送一些时兴的糕点到叶家公馆,毕竟叶荣安是叶夫人唯一的孩子。
可坏就坏在,怀表从叶荣安身上掉出来,还恰巧被叶宗瞧见了。
叶宗皮笑肉不笑,冷嘲:“怪不得这几日没闹腾出国留学的事,原来是故人已经归国。”
叶荣安捡起怀表,低垂着脑袋,小声嘟嚷:“我出国留学是为了打理叶家的产业。”
他有点被戳破的心虚,扯着叶家的旗子掩盖内心想法。
“叶家?原来你还记得自己姓叶,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叶宗盯着那块怀表,嘴角勾起嘲弄,“你怕是巴不得与他双宿双飞,哪里还会记得叶家。”
叶荣安抬起头,气鼓鼓:“你吃了炮仗不成!我如何,与你何干?”
他就是惦记季温明,那又怎样,季温明与他从小一起长大,温润尔雅,是九港城出了名的翩翩公子,他心悦这样的人有错吗?
他一生气就像个刺猬,非要扎人心窝子。
“我不喜欢他,难不成喜欢你?你就是仗着比我大几岁,从小就欺负我!”
叶荣安这话说得过分,他就是个混世魔王,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儿,哪有别人来欺负他的。
叶宗是大他几岁,从前叶家兴旺时,叶荣安逃课、不写功课都是叶宗替他遮掩过去,有时他惹了祸事,叶老爷要打他,叶宗还得去求情。
这个小没良心的,睁着眼睛说瞎话!
叶荣安本就烦,倒豆子似的把叶宗数落一番,把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拿出来说,最后恨恨补充一句:“当初我就该和明哥哥一起出国留学,省得在家里心烦。”
明哥哥,好亲昵的称呼。
这时叶荣安才发现自己的兄长沉了脸色,叶宗轻易不会发火,平日更是好脾气,哪怕他上房揭瓦,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此刻阴沉着脸,格外吓人。
叶荣安咽了咽口水,略有些心虚:“我我上楼了。”
装模作样打了个哈欠,叶荣安转身想回房间,叶宗拉住他的手臂。
耳边传来布料窸窸窣窣的声响,叶荣安的皮肉一紧,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急什么,哥哥又不会吃了你。”
男人手腕一用劲,少年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就趴在了矮柜上,臀肉高高撅起,单薄的布料勾勒出肉乎乎的屁股。
“哥我我错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叶荣安能屈能伸。
这次男人却没有轻易放过他,身上的薄裤撕开,雪白细嫩的屁股裸露在外,叶荣安感到不安,拼命挣扎:“你放开我!放开!”
对折的光滑皮带贴在臀峰,无声警告叶荣安的所作所为。
少年一下子安分许多,声音里带着哭腔:“哥我错了别打我”
皮带上有金属扣子,触碰到臀肉时冰凉难耐,叶荣安彻底没了脾气,只好一味哭求,企图唤起叶宗的良心。
叶宗懒得废话,扬手重重抽了两下,皮带打在肉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小屁股顿时疼得左摇右晃,叶荣安更是眼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疼,实在太疼了。
他许久没挨揍,身子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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