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被巧取豪夺之人对他的评价坏得很。
做那些事的人真的是他吗?
玄昊冷冰冰的看了顾鑫一眼,直接说:“过来帮他治病,若是治不好,便斩了你。”
顾鑫不卑不亢的过去,弓着身子为云宿把脉。
魔尊将云宿的手托是手心,顾鑫看了一眼便皱起了眉头,但也不说话,只将手搭了上去。
他的指尖似乎被烫了一下,又垂下眼眸静心为云宿把脉了。
好怪异。
尊上将圣主的手托出来的那刻,说不出的怪异,也许是云宿太白了,手指太漂亮了,对比起尊上的手小了一大圈。
被粗鲁的北方魔族握在手心里,仿佛是洁白的珍宝被玷污了似的。
“小殿下染了风寒,要些草药治疗,下官写下方子,请尊上派人抓药。”
药虽贵重,却是在魔界能找到的,连忙着人去抓药,又命顾鑫熬药治病。
顾鑫比之那些庸医,倒是有点本事,两天后云宿终于醒来。
但还是反反复复无法根治,顾鑫说魔界的药治不了圣主的病。
“若是有灵界的药便能根治。”
“或是灵界修士,他们体内的灵力也是宝物,可去秽气。”
灵界的药取不到,但是修士却是有,每年总有些找死的家伙来到魔界偷东西。
玄昊说:“传令下去,孤要抓些人修,要活的!”
一旁亲信说:“回禀尊上,咱们正好抓了一名灵界修士,还是金丹期修为。”
玄昊大喜:“快带上来!”
亲信说:“人不好带,如今在少主手中,听说每日放在斗兽场在玩,那修士也疯得很,把少主的奴隶杀光了,少主气急,每日都找些怪物与他斗,恨不得弄死他。”
“谁准冯戬去斗兽场的?”玄昊眉头微蹙,“是该杀杀他的脾气了,不管是谁,先把那修士带回来!”
……
斗兽场上。
花阎浑身都是血,脸上、身上、手上几乎都是碎肉,他周身如炼狱一般,前方的怪物只和他对视了一眼,便被吓到连连后退。
这人比魔还可怕。
他的眼睛里像是只能看见死物,触之阴寒无比。
“啪”“啪”“啪”。
斗兽场上有人嬉笑鼓掌。
“疯子,你可真是疯得厉害,你真的是人修吗?”
花阎冷冰冰的盯着眼前的人,咬牙切齿:“冯、戬!”
冯戬冷哼:“本少爷的名讳你也配叫?什么脏东西?”他又笑了笑,“这一场算你赢了,不过下一场,是十倍的魔怪,看你能撑到几时?”
他才说完,斗兽场上突然出现几名高级魔将,启动笼子将花阎控了进去,不问冯戬,便带着人就走。
冯戬怒道:“放肆!谁敢把人带走?”
冯戬认出了,其中一名是他兄长的亲兵,那亲兵朝他拱手:“少主,是尊上下的令,要带这人修回万魔宫救人。”
“救人?”他仿佛听见了笑话般,“救谁?”
“圣主殿下。”
“哈?”他不可置信的笑了两声,接着大怒,“难道传闻是真的,兄长真的被那恶心的圣主迷住了!?”
亲信们不敢说话,只说:“末将只是奉命行事。”
冯戬冷笑起来,“很好、很好!那本少爷也随你们一同回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恶心的秽物,竟将兄长惑成了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晚安!!ua! (╯3╰)
噬魔镜中5
“为何又独自出来?你在找谁?难道还在想着你的旧情人顾无双?”
万魔宫正是春日之景,承恩殿背面有个小院,荒废已久,多年来无人打理,一株巨大的紫藤爬满了屋顶,如珠帘般从高大的树干、华丽颓败的屋檐垂落而下。
云宿穿了一袭洁白的素衣,轻轻扶着树在石门张望,还没看几下就被突如其来玄昊的声音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孤是故意没给你准备鞋的,你竟然不惜赤着脚也要出来!”
云宿还没支吱声就被男人一把搂了起来,冰冷脚掌被握在男人的手心里,烫得他一个激灵。
“我、我在屋里闷,出来走走……”
说话的时候漂亮的金色眼睛左顾右盼,雪白的脸颊是一层薄雾似的浅红,声音也小,明显是在说谎。
玄昊的身材比云宿高大得多,他力气很大,轻轻一捞就能将云宿抱在怀里,故意让他坐在自己的小臂上,不扶着他,要云宿靠着他的肩膀才能稳定重心。
另一只手将他雪白漂亮的小足托在手心里,轻轻一碰,那双雪白似玉的小足冰凉得厉害。
“如何闷了?若是闷,怎不让人唤我带你出来,偏偏要自己走、来到着荒无人烟幽会之地,还说你心里没鬼?”
云宿心虚缩了缩脖子,一点也不敢跟他对视,玄昊说得没错,他的确是专门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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