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吊在后面,一直来到城中央的迪菲亚教会。
&esp;&esp;倒塌的围墙正在修补中,那些工人一个个干劲满满,面带红光,应该是教会给出了不错的修缮价格。
&esp;&esp;空气中的那股血腥味儿已经微不可闻,地面被水冲刷的干净,这座教堂又恢复到了往日的圣洁。
&esp;&esp;不如说,失去了陈列室内的那些诡秘物品和怪异本源,它看起来更加顺眼了。
&esp;&esp;让那些清晨来祷告的信徒们都觉得,今天女神或许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esp;&esp;和布尼尔主教简单的提交了任务报告,接受了这位勤勉老人的感谢,他们的这次出差就算结束了,至于报告,当然是冷月写的。
&esp;&esp;不是陆晨偷懒,而是他们这次出差,明面上就是冷月为主事人。
&esp;&esp;沿着这座水城的岸边行走,呼吸着那湿润的空气。
&esp;&esp;耳边不时传来近处商贩的吆喝声,以及码头工人们的调侃喝骂声,河道内不时有几艘小舟划过,带起粼粼的水波,路边的孩童嬉笑打闹,恬静的生活气息充塞在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
&esp;&esp;陆晨一路向西,联排的破落房屋映入眼帘,配上那狗屎的味道,生活气息好像更浓了。
&esp;&esp;陆晨无声的笑着摇头,怎么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在散步的老爷爷。
&esp;&esp;咚咚咚——
&esp;&esp;他敲响27号房屋的门,没有人应答。
&esp;&esp;陆晨也并不等待,而是继续往外走去。
&esp;&esp;再向西,就是西郊的墓地了。
&esp;&esp;这是迪菲亚市较为偏僻的墓园,在城东还有一座,那边的修缮和管理都要更好,是内城人死后选择的沉眠地。
&esp;&esp;来到西郊的墓园,人影稀疏,一些人在墓碑前手做祈祷状,低声跟逝去的家人亲友说些心里话,然后起身离开,简单而又平淡。
&esp;&esp;在墓园中漫步,可以看到,在偏远的角落,有一名穿着白色新棉衣的少女正静静的站在一处碑文前。
&esp;&esp;尽管穿得很厚,但依旧难掩她消瘦的身材,她一头落至背心的褐色长发,在冬日的冷风中轻轻飘扬。
&esp;&esp;少女看着身前的墓碑静静出神,寒风吹着她带着小雀斑的脸,染上了冰冷的红。
&esp;&esp;如今她换上了新衣服,穿上了新鞋子,早上还吃了半根黑麦面包沾奶油,可为什么还这么冷呢?
&esp;&esp;她看着那石质碑文上简短的刻字,有些单词她看不懂,只能看懂简短的几个。
&esp;&esp;“克林梅塞尔”以及“哥哥”
&esp;&esp;她看不懂那碑文上的字,但知道这些单词串起来的含义,如果那位刻字的师傅没有糊弄她的话,上面的意思应该是:
&esp;&esp;“克林梅塞尔,一位温柔的好哥哥。
&esp;&esp;——最爱她的妹妹,露易丝梅塞尔立。”
&esp;&esp;她的哥哥在昨天入土了,教会的人没有打开棺材让她看,但她知道,里面的是哥哥,没有为什么。
&esp;&esp;太阳自东边升起,阴影遮盖住少女,她转过身,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以及落后几个身位的女人。
&esp;&esp;“大哥哥、大姐姐,谢谢你们。”
&esp;&esp;露易丝声音有些沙哑,她知道哥哥的遗体被教会送回,意味着事件应该已经解决了。
&esp;&esp;陆晨看了眼墓碑,“你有位好哥哥。”
&esp;&esp;他看过受害人的资料,贫苦但善良,上进且顾家,和妹妹相依为命,照顾了很多年。
&esp;&esp;露易丝蹲下来,手抚摸着碑文,从怀中取出一块儿小蛋糕,放在墓碑前,“哥哥其实很喜欢吃甜食,一直都想尝一下阿西斯太太做的蛋糕,可他从来没有买过,因为很贵。”
&esp;&esp;她放下蛋糕后,又站起身来,看向陆晨,一双眼中带着一些希翼和害怕,“那本笔记,大哥哥后来找到了吗?”
&esp;&esp;她希望听到害死自己哥哥的“凶手”已经伏法,但又怕是没有结果,教会才遣送回了哥哥的遗体。
&esp;&esp;不知为何,她就是有这样的执念,尽管自己只是个普通女孩儿,仍旧希望那些做错了事的人或物受到惩罚。
&esp;&esp;陆晨拿出死亡笔记,“带来这本笔记的人已经死了,但如果你想的话。”
&esp;&esp;站在陆晨身后的冷月双眼微微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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