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找到了藏在床底下的祁冰之,让人把她拉了出来,按在了床上。
祁冰之边尖叫边拼命挣扎,沈欢拿出了针灸用的锒针,很快的就把祁冰之身上扎满了锒针,她终于不再挣 扎,安静了下来。
让下人们都退出去,沈欢一屁股坐在了床边。
“公主殿下,再跑啊,再叫啊,怎么不跑不叫了?”
祁冰之瞪着沈欢,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声来。
沈欢手又拿起了根更加锋利的银针,在祁冰之眼前晃了晃,“我没猜错的话,你的疯症,是装的吧?”
祁冰之眼神不着痕迹的变了变,依然瞪着沈欢。
银针在祁冰之脸上比划了几下,沈欢道,“虽然是瘦了点,但还是有些姿色的,不过要是毀了容,那可就 不一定喽,到时候不止是丞相大人看不上,恐怕没人看得上哦 ”
祁冰之呜呜嗯嗯起来,看样子是很想说话的。
沈欢拔起了根锒针,祁冰之终于能发出声音了可是身体的其他部位还是麻木的。
“你到底是谁!本公主如何了要你管吗!我这就让母后把你也拖下去处以死刑!”
沈欢丝毫没被她吓到,反而往外看了眼。
“哦,那用不用我先帮你把人叫进来,你再吩咐?不过那些人可能就会发现你并不是真的疯了呢。”
祁冰之被气的不轻,偏偏沈欢说的有道理。
沈欢捏着祁冰之的手腕继续把脉,道,“对了,忘了告诉公主殿下一声,我姓沈。”
祁冰之愣了愣,想到了某个人似的,随后目光变得阴毒起来。
沈欢却发现了个不得了的事情,原来祁冰之得的不是疯病,而是不能生育的病。
这病沈欢是能治的,就看她想不想治。
“我可以治好你,也就是能让你以后还可以有自己的宝宝。”
沈欢道,“但是敢问公主殿下,与江太医和太医院到底是何仇何怨,要如此大费周折来对付他们?”
“无仇无怨。”祁冰之冷冷道,“与我有愁怨的不是他们。”
沈欢想了想,“你说的,该不会是,我的小徒儿?沈十九?”
祁冰之冷哼一声。
沈欢似乎想明白了,“所以,这一切,都是为了引出沈十九?只是没想到,却引出了他的师父我?”
“是啊,我就是想让沈十九也跟那些太医院的人一样,全都被处死才好。既然是你的徒儿,那你又是如何 教导他的?抢夺别人的夫婿?更何况,他还是个男子!”
“夫婿? ”沈欢扬声,“敢问公主跟裴大人成婚了?”
“并,并没有。”
“那不就完了,人家你情我愿的,是公主您非要进去插一脚才对吧。”
祁冰之听了沈欢的话,情绪又激动起来。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大人为什么要把他留着吗?那都是别有用心的!那是因为他长得像一个人!”
没想到沈欢竟然不以为然,毕竟自己小徒儿的身份她是知道的,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然而,祁冰之接下来的话,才是真正让沈欢感觉到天翻地覆的。
“大人他,把长忆囚禁在身边百般折磨还不够,还逼的他跳了断崖,尸骨无存!难道你想让那个什么沈十九 的也步这个后尘吗!”
囚禁,跳崖,尸骨无存
这番话不停在沈欢脑海回荡,渐渐将一切都串了起来。
难怪,难怪现在的裴争对小徒儿那么好,还以为他是爱小徒儿爱的深切,原来竟是因为愧疚和悔恨吗。
沈欢答应了祁冰之,会治好她的身子,让她今后还能够生育,并且绝不会将此事告诉别人,但前提是祁冰 之的疯病要自己慢慢“变好”,还要让皇后立马放了江逾白。
但实际上,沈欢是不会真的把祁冰之治好的,这个劳什子公主是真真切切的惹到了沈欢,沈欢表面上会让 她的身子看起来跟好了 一样,但以后只要她怀有了身孕,就一定会流掉,孩子是不可能会顺利生下来的。
小徒儿跳崖之事,沈欢不信与祁冰之完全无关,所以这是给她的报复。
至于裴争,沈欢还没想好要如何面对他。
江逾白真的立马被放了出来,他稍稍调养了 一番,便照顾乘风去了。
经此一事,江逾白心也有了打算,他要辞去太医一职。
沈欢暂时留在了祁冰之寝宫附近的住处,专心为祁冰之调养。
沈十九则在太医院帮忙,同时照看着江逾白和乘风。
可是江逾白作为病号实在是不听大夫的话,沈十九要他好好躺着别动,转眼他就去了乘风房给人把脉去 了。
沈十九便站在房外,看着里面的江逾白生闷气。
“江太医,你一点都不听话!你再不回去的话我就不要管你了!”
江逾白充耳不闻,连头都没抬一下。
沈十九还想进去再冲他喊一遍,身后却笼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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