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兽医见猫精气神不佳也就算了,怎么猫主子也耷拉着小脸闷闷不乐的样子。
“小公子莫要担心,猫没什么大碍,回去吃上几服药就会好了。”
一旁的李玉见自家殿下跟丢了魂似的不答话,便上前接过了药来,跟兽医道了谢,然后带着自家殿下重新回了马车上。
本来是做了件好事,结果被风护卫几句话惹得殿下小脸上没了笑,李玉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风护卫,”李玉走在乘风身边小声道,“以后这种算尽机关的事情,就别跟殿下说了,多跟咱们大人学学,有时候殿下问的问题也不是非要一个正确的答案不可,殿下就是小孩子心性,顺着哄哄也就好了。”
哄人?
风护卫只会有一说一,不会哄人。
李玉见乘风仍旧的一脸面无表情,自顾自的叹了口气,他跟风护卫说这些干什么,这么多年了,风护卫不一直是这个又冷又直的样子么。
马车在宽阔的街道上走着,后面突然又传来了马的嘶鸣声,是有另一架马车从后面疾驰着赶了过来,挤着祁长忆坐的那辆马车,一直给挤到了旁边的岔路上去。
这条路是个死胡同,祁长忆坐的马车停了下来,唯一的出口被那另一架马车给牢牢堵住了。
乘风挡在了前面,剑身出鞘,冷眼看着面前的那辆马车。
“皇子殿下,”对面的人喊道,“我家主子想请您去叙叙旧。”
乘风让祁长忆先坐着不要动,然后扬声问道,“你家主子是何人?”
对面的人拱了拱手,“是当今的太子殿下。”
乘风没有说错,在街上强抢民女的那些人佩剑上的花纹,确实是太子的亲信随从才有的。
祁寒连在江南一帯之时,远离了天子皇权的管束,无视律法的事情他没少做,强抢民女作奸犯科,仗着没有人敢声张,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江南的皇帝。
现在刚回来帝都城,养成的一身的习性还没来得及改过来,就让自己的手下帮自己寻摸两个漂亮姑娘回来玩玩,没想到却遇上了个性子烈的,还被祁长忆给救了。
祁寒连那日进宫时被皇上狠狠敲打了一顿,心一直憋着气,只觉得原本属于自己太子之位的光芒和权力竟然全部都被裴争给夺走了,便对裴争心声怨怼。
再加上那几个同党大臣告诫自己的话,“皇上已经有了重新确立太子之位的想法”,那不就是要废除他这个太子,再立别人吗。
剩下的这几个皇子,还能再立谁?
那几个同党大臣以为四皇子还算是有点可能的,于是祁寒连便想着怎么能够抓一个祁长风的把柄在手。
正琢磨着,祁长忆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同母的胞弟,算是个不错的把柄了吧。
只是祁寒连还不清楚祁长风和祁长忆的关系已经变化成了什么样子。
祁长忆被人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看样子是座富贵的山庄,位于帝都城外,比起湖心的那座流云山庄来还是小了一些的,但是内里却更加奢华。
乘风也跟着祁长忆一同前来了,太子的人,大人说过暂时不能动,所以再怎么厌恶也还是要保持着明面上的友好,更何况是自家小殿下先招惹过去的。
李玉等其他的随从被帯到了另一个地方看管着,祁长忆和乘风则被帯到了个明亮宽敞的房间。
几个人还拿了绳索过来,要把祁长忆绑起来。
乘风的剑立马就出了鞘,大人还说过,如果会伤害到小殿下,那么所有的话都不作数。
“谁让你们绑人的?”
那几人应该是听说过乘风的大名,唯唯诺诺道,“太,太子殿下。”
“太子亲口所言?你们亲耳所听?”
那几人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到底是与不是?”
“不,不是”一个人道,“是冯总管传达的命令,说是太子殿下吩咐的。”
乘风冷冷道,“那要你们冯总管亲自过来,我看他敢不敢绑。”
那几人连忙跑了,不一会,便把冯总管给找了过来。
这冯总管脸上还缠着纱布,正是那天在大街上被祁长忆一刀划破了脸的那个。
他昂首挺胸的走进房间之后,见乘风和祁长忆并没有被绑住,身上的气势一下子就没了。
“来,来人呐!为何没有将这二人绑起来!”
乘风走到门边去,嘭一声把门关上了,然后看着那冯主管。
“假传命令,看来是那日还没被教训够。”
那冯主管见房内只剩下他们三人,乘风的武功他又是见识过的,这下子脸都被吓白了。
“你,你怎么知道的,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乘风抱着双臂,示意自己并不想干什么,然后对着冯主管身后扬了扬下巴。
冯主管转过了头来,就听见“呀”一声吼,然后头顶被人用花瓶猛地砸了一下,花瓶没碎,倒是自己眼前血糊糊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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