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们在做什么?”温澜生嗓音嘶哑。
繁夏看着紧紧扣住自己腰肢的容修,浓眉难受的颦起,低声道了句:“对不起。”
随后她回复温澜生道:“没事,就是容修的眼睛里进了沙子。”
“是啊,刚才繁夏一直在帮我吹眼睛,你别误会。”容修唇角薄薄勾起,添油加醋。
温澜生心里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大截:“没事,我怎么会误会。”
“我就知道你一向是大度的。”容修笑着:“一会儿我们得晚点过去,繁夏和我都弄脏了衣服,得回酒店换一身。”!
被抓
温澜生气的浑身抖动,身体里每一根血管都要爆开,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以至于他面前的前台小哥看着都有些胆寒,心道:这个男生看起来挺秀气的,怎么脾气这么不好?刚刚打电话的时候还是眉开眼笑的,怎么突然间门,脸色就变得这么难看了?
果然男人都是情绪化的生物,脾气怪的要死。
“先生,请问您还要订位置吗?”眼看温澜生站在前台很久都不动一下,前台小哥小心翼翼的说道:“如果您不定桌位的话,我们就要给其他客人了。”
“订。”温澜生咬牙切齿,几乎是从牙缝中蹦出字眼,眼神里是无尽的怒火。
容修挂断电话,手摩挲着想将手机塞进她的衣服兜里,但他现在眼睛看不见,根本如同瞎子摸象一样,在她身上胡乱摸索,稀里糊涂的不知道摸到了哪里,只觉得手背碰到的地方柔软又滚烫。
“别动。”繁夏声音低哑,猛然抓住了他的手。
容修后知后觉,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碰到了她哪里,冷峻的脸渐渐泛起一层红晕:“对不起。”
“没事。”繁夏哑着嗓子,温柔的帮他吹眼睛。
眼中的刺痛渐渐缓解,容修睁开眼睛看着繁夏,冷淡清寒的眼眸里恍若生出了点点星火,耳根子还是有些红。
“我们快点回去吧,别让澜生等急了。”繁夏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
“我就知道!”楼梯处,一束刺目的亮光照在两人身上,一个身穿工服,头戴安全帽的工人举着手电筒,语气无奈:“你们这些年轻人,酒店还不够你们玩儿的吗?非要跑来工地寻刺激!”
“不是——”繁夏愣了一秒,意识到工人话里暧昧的意思,连连摇手。
“不是什么啊不是。”工人说:“像你们这样找刺激的小情侣,我每周都能抓到几个,快点起来。”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来——”繁夏刚想表明自己的身份,容修一下抱住她的腰,将脸埋在她的怀里。
“别说。”容修恨不得将整个身体都钻进繁夏怀里,太丢人了,这工人要是不知道他的身份还好,要是知道繁夏也瞬间门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见了吧,你的小男友都承认了,你就别狡辩了。”工人说道。
“知道了,我们马上走。”繁夏伸手护住容修的脸,反正她是女人,这种事情就算传出去别人也只会笑她风流而已,但男人就不一样了,莫须有的谣言就足以致命。
“那你们快点,一会下班,我还得吃饭。”工人收起手电筒,倒也并不为难他们,自己先下了楼。
听着工人走远了,繁夏松了口气,将刚刚取下的无框眼镜还给了他:“人已经走了,不用再藏着。”
容修还窝在她的怀里,修长的脖颈透出软烂的糜红,想来也是臊的不行。
“太丢人了。”他声音闷闷的,潮热的湿气透过她单薄的夏衣,洒在胸口。
繁夏呼吸略急,安慰道:“没事,她没看见你长什么样。”
“我单身一人还好,可要是被温澜生知道了,他会不会跟你闹分手啊?”容修额头抵在她的胸口,感受着令人沉溺的绵软,语气竟然有些期待。
“工人又不认识我,澜生不会知道的。”
“”容修眼神失落。
“快起来吧,不然一会儿工人又该来了。”繁夏站了起来,将无框眼镜递给容修。
“这上面都是沙子,戴着也看不清东西,还难受。”容修并没有收下,没有无框眼镜装点的迫人锐利,此刻的他就是个矜持的贵公子,就连平素冷淡散漫的声调,此刻也如同沁了水的绸缎,带着些撒娇的软调。
“可是你没了眼镜,会看不清路。”繁夏说道。
废弃大楼内静悄悄,容修狭长勾挑的眼眸风情流转:“你扶着我不就好了。”
他慢悠悠的伸出手,灰尘漫天的楼内,他的手白的像一截莹润的白玉,修长优雅的指节等着她主动上前。
繁夏心里微微挣扎了一下,握住了他的手腕,简直就像握住了一捧温热的雪。
容修略微依靠在她身上,因为看不清台阶,下楼时脚步很慢,另一只手甚至主动挽着她的手臂。
“慢点,你平时对温澜生也这样粗暴吗?”容修低哑的声音摩挲在她耳畔,像一束羽毛一下一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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