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半个来月,刚秋收过的地上又是一片绿油油。
在忙碌中,一月时间匆匆过。
羊羊羊
这一日小农庄早早的忙活起来,杀鸡宰羊的。
不少北境的孩子围在农庄外高兴的叫嚷,喊着吉祥话。
一般能偶尔得一两个炸物,抓在手里很久都不咽下去,一点一点咬着,满口都是油香味。
忙活了几个时辰,很快,婴孩拳头大小的四喜丸子,金黄酥脆的炸鱼块,有掌心大的卤牛肉切片、肥而不腻的扣肉、红烧豆腐、虫草玉米排骨汤、应景的时蔬,烧鸭、炖鸡、麻辣羊杂、辣椒回锅肉、香甜的酒糟鸡蛋水全都出锅了。
新娘已经从施家接回家,走完了仪式,比较亲近的客人就坐在了封家大快朵颐,祝福送了一波又一波,一直有人陆陆续续从门口过,道喜,每当这时候,封甜水就给大家送上一把一把的糖块。
施家人瞧着这热闹场面,面上有光不说,这也是封家在乎自家闺女的表现啊。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散场后,封霆和沈常念交代家里的东西要做好,随后一起出了门。
甜水懵懵的,大喜的日子,他们跑出去还有什么人要招待吗?
两人笑而不语,携手离开了家门。
两人一路穿过街巷,来到了一处客栈,要了上等的房间住一晚。
今日是弟弟弟媳妇的洞房花烛夜,两年轻人还不知道有些快乐的时间,是需要比较私人的空间的。
想来这两人很快就会想入驻独立的小院子了。
老夫老妻模式的两人相视一笑,互相靠近。
次日,封霆觉得,这上等房也不过如此,还不如自家布置的。
果然还是炕耐造。
两人早早回去,新嫁娘正好做了早饭出来,味道好不好,也就那样,能吃,熟了,封母开心的拉着施灵韵一个劲儿的笑,还说接下来再把闺女嫁个好人家,这辈子就什么都不图了。
沈常念凑趣来了一句,那孙子,外孙的,你不得带带啊。
封母嘴上说,那可要累死我了,可那笑脸却在说,好好好,我一定带。
施灵韵成了新嫁娘,家里的日子变化也不大,就是封有山这小子成天的蜜里调油,脸都圆了一圈。
孟夫子说着要是真的考上举人、进士的,太胖的,有碍瞻观的外貌,容易被人往下刷。
毕竟,就算是靠才华的读书人,也避不开以貌取人的这种人的通病。
封有山惊觉自己的体型得控制一下了,便又开始把最近疏忽的家务捡起来做,又经常去散步跑步上山的,路上遇到漂亮的野花都会给施灵韵带回来,小夫妻更加蜜里调油了。
沈常念趁机提出了在小农庄那边盖的三进左右的院子,已经可以住人了,小夫妻忸怩一下,就带着吉祥搬了过去,吉祥做书童,家里还缺个看门的,他也暂时兼任,
家里虽然现在超温饱的水平,但两人都不是骄奢的性子,很快就上手自己的活自己干的模式。随着温度的下降,今年的冬日也来临了。
沈常念的个子似乎在二十一这年蹿了点,高兴得倒了一壶酒庆祝。
封霆干脆拉着他去定制新衣。
沈常念本来觉得自己因为长高了一点点,就开始沾沾自喜庆祝,封霆倒好,夸张到带他去买衣服。
反倒让他不好意思起来。
衣服还是做了几套的,顺便给封霆也买了几套。
这一次,沈常念没有给家里每个人都带上新衣,倒也没谁说事。
大冷天的,封霆抱着沈常念在火炉边取暖,炉子旁烤着几个板栗,屋子里有一种粮食的香气缓缓散开。
半年没见的阿斯尔和巴根又出现在了境内,找到了封家。
这一次,他带来了骏马,准备卖给沈常念。
沈常念没想到,当初吃饭的时候随口一提的事,被对方记挂在心,哪怕这些骏马的要价不菲,他也热情的招待了阿斯尔,
见巴根馋那口卤味了,干脆做了个大杂烩,什么鸡爪猪蹄鸭爪鸡蛋豆干干海带都往里丢,一大锅吃得巴根肚子都要撑开了,阿斯尔心疼的骂他大傻子,又不是以后吃不上干嘛那么用劲。
照顾了自家傻子,阿斯尔也没忘了自己是在做客,得知民办驿站的事后,他没有插手的兴趣,他是境外人,要是在驿站的事情上面插手了,那可不妥当。
他转而好奇为什么今日吃到嘴的羊肉,竟要比他们草原上的羊肉,还要娇嫩,本来以为是烹饪手法,可他发现,沈常念只是做的最原始的只用了一点盐的法子。
可肉里面,却有,怎么说呢,说不上的醇厚的味道。
得知里面没添加什么香料后,阿斯尔就敏锐的提起了这个话题。
沈常念表示;“阿斯尔,不愧是个商队的领头人啊,这都被你品出来了,我这批羊,确实不是一般的法子喂养大的,不过,你今天吃到的,还只是半成品,成品若出来了,便是不加盐,也足以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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