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暴君难不难受又关他什么事?
陆长平在心中暗骂了自己一句“多管闲事”,转头就要去给暴君找冷水。
但还没走出几步,他却不自觉地想起了昨天夜里,谢玄元浑身湿透不经意间袒露出身上狰狞疤痕的场景。
暴君遭逢变故被人虐待的时候大概只有十二三岁,正是宫中的皇子对男女之事开始逐渐了解的时候。
可同样年纪的谢玄元却被关进了不见天日的牢狱之中,身子没废掉已是万幸,更别提学这些东西为以后成亲生子做准备了。
早在那时,他的人生就已经被人给毁掉了。
后来他好不容易走出牢狱,身上却已经留下了一辈子都无法除去的丑陋疤痕。
暴君骨子里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又怎能容许自己不那么完美的一面暴露在他人面前。
所以不用想也知道,他出了牢狱之后仍是经验为0的一张白纸。
也许是谢玄元童年的经历太过悲惨,又或者他那瘦削的背影看着太过可怜,陆美人挪动了几步又突然折返回来。
他附身半跪在暴君身边,咬咬牙,从袖中掏出一方柔软的帕子包在手上。找准了位置之后眼睛一闭心一横,开始用温和的手法为对方纾解起来。
谢玄元没料到,陆贵妃会在这个时候搞一个突然袭击,他猛地向后退去,抬高了声音质问:“你想要做什么?难道想要犯上作乱不成?”
陆长平对炸毛的暴君视若无睹,现在小暴君可是还在他手里,他谅那暴君也不敢跟他鱼死网破。
他一手照顾小暴君,一手从容地在暴君手臂上写道:“臣妾只是想要让陛下快乐。”
暴君的身体微微颤动,怒骂道:“无耻!”
然而不出陆长平所料,谢玄元初时虽然又是骂又是躲,着实闹腾得厉害。可是没一会儿便在按摩下卸了力气,半眯着一双湿漉漉的凤眼,毫无威慑力地瞪着陆长平。
他全身上下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人拿捏在手里,整个人僵硬得如同一尊石雕。动也不敢动,逃也无法逃,只有喉咙里偶尔发出几声崩溃般的破碎呻吟证明他还没有昏过去。
陆贵妃修长白皙的五指,衬着暴君身上黑色的衣料,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反差。
那只手虽不似寻常贵女那般嫩如柔荑,但力道却总是恰到好处。整个过程除了十分羞耻之外,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和煎熬。
眼前一阵白光闪过,爽得丢盔卸甲的谢陛下腰身一软,无力地倒进了陆贵妃怀中。
陆长平看着枕在自己大腿上,双目微阖浑身上下都是破绽的暴君,眸中划过一抹暗色。
他刚才看在那暴君惨兮兮的份上,大发慈悲地让他体验了一把快乐的感觉。
可是这天下向来没有免费的午餐。能让他这南楚的陛下亲自动手服侍,谢玄元也该死而无憾了才对。
这样想着,陆贵妃修长的手指无声地一点一点攀上了谢玄元的后颈,没入了在剧烈运动之后披散下来的鸦羽长发之中。
暴君的脖子很细,只需趁他不备之时稍稍加力,就能轻而易举地拧断。
然而陆长平还未加力,一直背对着他的谢玄元却突然开口小声道:“朕不干净了。”
陆长平没料到谢玄元非但没睡着,还突然如深宫怨妇一般说出这样肉麻的话来,吓得指尖猛然一颤,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暴君的后颈处收了回来。
是谢玄元为了验他的身不管三七二一吻上来的!怎么现在他反倒成了玷污暴君清白的罪魁祸首了?
暴君抬手挠了挠刚才似乎有些发痒的后颈,自言自语般继续说道:“在遇到你之前,朕从没想过要和人做那种事情。若有人胆敢像你刚才那般对朕动手动脚,他肯定已经死了几百回了。”
陆贵妃欲言又止,可终究没有伸手在暴君身上写字为自己辩解。
听谢玄元话里的话外的意思,是既占了他的便宜,又想要倒打一耙污蔑他蓄意勾引!他若是在这种时候写字,岂不是坐实了勾引君上的妖妃罪名?
然而暴君似乎并未察觉陆美人的心虚,仍旧安心地枕在他的腿上,甚至还扭了扭身子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但奇怪的是,你对朕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朕居然不觉得恶心,也不想杀你。甚至连朕自己都想不明白,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贪图美色!
陆长平在心中嫌弃地接上这一句,静静等着暴君的下文。
暴君见陆美人不回答,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而后话锋一转开始进入今晚的正题:
“但不管怎么说,毕竟是你先招惹了朕!初次见面,你就送鸡腿讨好朕,还故意撕开自己的裙子让朕对你负责。进宫之后更是接二连三地调戏于朕。”
陆长平听着暴君脸不红心不跳地在这里歪曲事实,努力忍住把人直接从大腿上掀下去的冲动。
进宫之后发生的事情便罢了,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可是送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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