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倒霉呢?大过年的,怎么就去看大夫了呢?”
她哭着看向叶老太,想让叶老太再和上次一样出钱给黄花治病,哪成想叶老太这次根本没表示的意思,只是谢过了队长,送队长出了叶家的门儿,对着她一瞪眼:“看什么看!你家闺女磕了头了,看老太婆我做什么?还不赶紧拿了钱送去城里?”
孙招娣傻眼了。
这、这怎么就得自己花钱了呢?
孙招娣就不太情愿,可是受伤的毕竟是自己闺女,她到底还是带着钱连夜走了一趟,到了县医院一看,叶和平正在医院的凳子上发呆呢。
“黄花咋样了?”孙招娣轻手轻脚走过去问道。
“人大夫说了,伤口过大,得缝针,缝了五针,老大一个口子,黄花这个左半边脸,以后得留疤了。”
叶和平长叹一声,四下瞅了瞅,压低了声音和孙招娣道:“你知道给黄花看这么个病得花多少钱不?两块!”
“咋这么多呢?!”孙招娣惊呼一声。
“我也不懂,听人家护士说给黄花用了进口的麻药啥的,还有这个针那个针的,你把钱给我,我去交钱,你进屋看着黄花去,别等她醒了乱抓再给抓破喽。”
“我和你一块儿去吧,我看看能不能和人家讲讲价……”
叶黄花幽幽醒来,麻药的作用开始褪去,她开始感觉到头上的刺痛了,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哆嗦着摸上了自己的头。
“啊——”
她,她的脸毁了,她留疤了,她变得比上一世更丑了。
她,她这辈子又没办法在美貌上超过叶鱼了。
有了叶黄花这么一出, 叶家的这个年过的就不怎么安生。
二房和三房这两家子之间的气氛怪怪的,尽管没吵吵起来,也总是透着股尴尬的味儿,被这样的气氛笼罩着,就算是没和这两家子冲突的大房和老头老太太这两家子,也觉得挺不得劲的。
心里面不得劲儿,干活的时候就总是提不起精神头, 难免就会出点差子,叶老太一边缝衣服一边想着黄花的事儿,大头针就刺进了肉里。
“哎呦!”
“咋了?”叶老头可紧张了。
大过年的可别再进医院一个。
贼不吉利。
“针囊着手了,那针好像掉了,你快过来帮我找找, 省的晚上睡觉时候扎着。”
听着不是大事儿, 叶老头松了口气, 一边帮着叶老太找大头针,一边就嘟囔了两句:“你怎么就不看着点呢?老大不小的人了,还能被扎着手,寻思啥呢。”
叶老太终于找到自己的那根大头针了, 也没心思再给叶老头缝衣服了, 把大头针往线穗子上一戳, 朝二房那边努了努嘴:“还不是二房那一家子。”
叶老太的话匣子一打开就关不上,吧啦吧啦就说开了:“你说二房这一家子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我以前觉得老三就够不让咱们省心了,结果这么一看,老三这才哪啊, 简直就是太省心了,你看看二房这边,三天两头上医院,还有那个孙招娣,啥好东西都往她娘家划拉,我就是不赖说不赖管,我要是真管了啊,她们家早就闹的不像话了!”
“你说,黄花那丫头,是不是真是个命里没福的丧门星?专门克家人的?”
叶老头这两天心里面也一直在想着这个事呢,可是这话他能想,叶老太说出来,他就觉得不太高兴了。
二房那边毕竟也是他亲儿子和亲孙子孙女儿。
“哪里有啥丧门星,你这婆娘整天就知道胡想八想,没有的事儿!”
“嘿你这老头!还来劲了是吧?”叶老太也生气,这丧门星扫把星的事儿是能糊弄的吗,她把衣服一扔就下了地,“这衣裳我不补了,你自己补去吧!”
叶老头赶紧就叫她:“你往哪去?”
“找我老姐妹喝茶去!”叶老太气哼哼的走远了。
她刚走到半截,就看到老姐妹家的儿媳妇们从对面欢天喜地过来了,胳膊上还挽着篮子,沉甸甸的,见到叶老太就连忙喊道:“婶儿,赶紧回去通知你们家的儿媳妇儿,大队长让村里的牛车带着大家伙去赶年集了!”
过年可不是小事儿,开支和流水似的,年前买的那些过年的年货都用的七七八八了,每年初三那天,县城供销社都要开半天的门,让老百姓们添补添补家用,附近十里八乡的农村人们也都会挑在这天赶到县城里,把自家有的多余的拿出来,和其他人交换一些吃的用的,或者向供销社卖一些自家的土鸡蛋笨鸡,添补点东西。
这事,县里的领导们都是知道的,考虑到老百姓生活也不容易,他们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这么过去了。
这阵子家里面太不安生,叶老太都把这件事儿给忘了,听到这话顿时就一拍脑门,乐呵呵的回了家。
“都赶紧收拾收拾了啊,大队长带大家去赶年集了,有啥多余的想换的想添补的都赶紧收拾收拾了啊!”
老太太中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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