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嗯。
沈岁岁看着她温柔的侧脸,安静的想了一会,问:岑老师,你是喜欢孩子吗?
应该是喜欢吧,岑老师平时对丢丢都那么耐心温柔。
岑娴就目光顿了一下,语气从容:还好。
沈岁岁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并没有从她那双平静温柔的眼里发现什么,可她总有种直觉,沈老师是喜欢孩子的。
她躺回沙发上,说:我不信,还好是什么?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你还特意去给别人家的小孩打镯子。
没有特别的一点偏爱,让助理送更昂贵的礼物就是了。
没有人比她更知道岑老师的偏爱是什么样子了。
这答案让沈岁岁有一点落寞,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岑娴就没有否认,也没有解释,只是转过头问:那你喜欢孩子吗?
以现在的科技,她们是没有办法拥有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孩子的。
沈岁岁想了一会,闷声说:我没和小孩子接触过,我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欢孩子。
她转过头:谁家有小朋友,借过来养两天吧,我就知道我喜不喜欢了。
胡闹。
岑娴就屈指敲了下她的额头,说:你带孩子两三天就要不耐烦了。
明明自己也是个小孩。
沈岁岁不服气的挺直了脖子,说:怎么会,我超有耐心的,我连你都能追到,还怕哄一个小孩子?
岑娴就微点了点头,问:那捡捡去哪里了?
一击致命。
沈岁岁呆在原地,过了好一会才懊恼的握拳敲了敲自己的头。
她把捡捡彻底忘掉了,过了这么久都一点没有想起来。
捡捡还是因为她说喜欢狗节目组才准备的。
她竟然这么无情!
沈岁岁立刻问:那捡捡去哪里了?还在y市吗?
岑娴就说:捡捡在导演家,导演特别喜欢它。
那就好。沈岁岁垂头丧气,手指绞在一起。
岑娴就轻叹了口气,小朋友没心没肺,什么东西喜欢的快忘得也快,最怕的还是一种落差,她喜欢什么的时候,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她喜欢,不喜欢的时候,丢丢每天在她眼底,她也想不起来捡捡。
小朋友的喜欢短暂的让人没办法安心,小到爱吃的东西,中到捡捡,大到
也可能这个年纪的孩子就是这样的。
岑娴就努力回忆自己的十八岁,似乎也没有什么刻骨铭心,一直喜欢的东西。
沈岁岁对待别人的情绪总是十分敏感的,对待岑老师的尤其敏感,她就像是闻到味的小猫咪,本能的在主人情绪不好的时候,蹭上去安慰。
对不起岑老师。沈岁岁双手握着她的手,小声说。
岑娴就注视了她一会,安慰她:你并没有什么错。
她本来就没有义务照顾捡捡。
可我把捡捡忘掉了,让你不安心了。
沈岁岁搂着岑娴就的脖颈:我以后会改的,我保证。
她软声小心翼翼的商量:你相信我。
岑娴就轻而易举的就心软了,轻拍她的被安抚她:好。
沈岁岁轻声说:岑老师,你跟其他人都不一样,我爱你,跟喜欢不一样。
她总有些被偏爱的直觉,指挥她说出做出正确的事:很爱很爱,爱很多很多年,你相信我。
理智上分析小朋友说的这样的话并不可信。
爱让人斤斤计较
岑娴就看着沈岁岁巴巴望着她的猫眼,轻吻了下她的眼睛:我信你。
却也让人不计得失,惟愿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岁岁能不能带小朋友这件事我十分犹豫,她还太年轻了,我总觉得她会吃孩子醋,然后做出抢糖这种事(叹气)
两人下了车回到家,做坐下没多久,门外门铃声音响起来。
岑娴就在洗手间洗手,沈岁岁等了会见她没出来,就放下手里的手机,跑到门口准备开门,看着屏幕上投射出的气急败坏的身影,她皱起了眉。
融嘉谊。
他怎么会来岑老师家里?!
沈岁岁眉头蹙起,回想起来,好像融嘉谊确实是岑老师什么亲戚,抢了岑老师的东西。
傻逼果然不会只恶心一个人。
岑娴就擦干手,见门铃一直在响,走过来问:是谁?
看见外面的融嘉谊,她也没有很惊讶,边拨通了一个电话,边转身拍了拍沈岁岁的肩膀:去二楼等我。
门铃还在响,喋喋不休的被人猛戳,从频率和力道就知道外面的人多烦躁和来者不善。
这她哪能安心把岑老师留下来,融嘉谊不知道发哪门子疯。
沈岁岁摇了摇头,视线往回扫了一圈,拎起了茶几上插着玫瑰花的细高玻璃瓶:我和你一起。
岑娴就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却也没再说什么。
门打开,融嘉谊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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