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恢复记忆,别说,还真有效果,虽然还有很多记不起来,但近期的一些事情,包括魏哥其人,包括黄泉村隐隐约约的记忆,我都想起了大半。
回忆起魏哥这个人后,我顿时就无法像刚才一样淡定的等下去了,想到他不知正经历着什么,便觉着坐立不安。
另一边的田思丽也挺郁闷的。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田思丽和简伟忠,不仅是一对默契的合作伙伴,而且两人之间,还有些朦胧暧昧的情愫,经常是形影不离的,简伟忠对田思丽也十分温柔有耐心。
但此刻的简伟忠,变得如同一个暮气沉沉的老人,看向田思丽的目光,不再带有年轻人的热烈与温柔,之前那朦胧的爱意,仿佛在记忆交汇的时光中,完全被磨灭了。
对于简伟忠来说,田思丽离他,或许是很久以前的事,在那个古城记忆中,他或许早已经有了崭新的人生,有了老婆、孩子、朋友或者其它的事业。
对于此刻的现实世界,简伟忠显然还没有调整过来,甚至我觉得,他可能再也无法调整过来了。
即便是我,只是经历了短暂的记忆交汇,我也对弯刀这个人耿耿于怀,更不用说简伟忠了。
他此刻突然转变的态度,让田思丽有些伤心,但田思丽显然是理解他的,因此只是默默的陪坐在他身边。
除了小齐不停帮我回忆记忆的声音外,屋舍里的其余人都默然无语,几个新疆人偶尔用维语交流几句,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之前丢失的装备,已经被我们拿了回来,库尔班重新处理了腰间的伤口,上完药,便裹着防寒垫,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此刻记忆恢复了大半,我的脑子也没有之前那么迷糊了。
一直以来,库尔班就是个警惕而富有精力的人,此刻因为伤势,精力大减,已经不能事事都仰仗他了。
我们坐在火堆边等着,外面寒风呼啸,气温一直保持在零下三十度左右,幸亏找到了这个么躲身的地方,否则真得活活被寒风吹成冰棍。
风暴已经小了许多,古城很多地方都重新被掩埋了,视线没有之前那么模
糊了,但依旧看不见一个人影。我时不时的看一看表,时间过去了一小时又一个小时,一直等了三个多小时,我几乎有些坐不住了,脑子里冒出各种各样不妙的联想。
就算是真的进入了古城记忆,也不至于进入这么久吧?他会不会一直困在记忆中出不来?但这会儿,我们又不敢四处乱找,比较辐射的强弱是不同的,谁知道我们会不会再一次走入一个强放射区,被带入古城记忆中?
就在我心焦火燎之际,我猛地听见,从呼呼的寒风中,隐约传来了一声尖锐而短暂的哨子声。
那声音太快,一晃而过,几乎让我以为是幻听。
然而,哨子声很快就重新响了起来,虽然依旧被风声吹得断断续续的,但这一次已经能够确定了,并且,我还准确的听出了女哨子声传来的方向。
这是信号哨的声音。
魏哥!
我立刻站了起来,道:“是魏哥在吹哨子!”除了他,这地方能吹哨子的活人就只有我们了,此刻哨子声,肯定是魏哥吹的。
小齐垂手道:“魏哥肯定需要帮助,咱们快过去!”
既然声音能传过来,那么必然不会隔得太远。
记忆交汇(7)
众人听见哨子声,精神皆是一震,纷纷起身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张望。
风暴尚未完全停止,可视度有限,并不能看的太远。
我道:“他肯定需要帮助,走,找人去,库尔班你能不能行?”我本想让他留在这儿休息,但他一留下来,剩下的几个新疆人,跟我们的语言就不通了,没了总指挥,便会乱成一团。
库尔班强撑着起身,说:“当然去。”
我道:“撑得住?”
他道:“别小看我。”
当即,我们一行人整齐了装备,立刻往哨子声传来的方向而去。
那声音被风吹的断断续续,但一直没有停止,因此很快我们就非常接近哨子声了。
“好像就在这儿。”小齐道。
田思丽看了一圈,说;“怎么没有看见人?”
库尔班皱眉道:“难道又是古城记忆?就和之前一样?”之前我和弯刀,也是听见哨子声却见不到人,当时就是因为我被困在了古城记忆中,使得我们两拨人仿佛被分割成两个时空,只闻其声,不闻其人。
如今的情况,和当时极为相似,我们明明感觉到哨子声就是这方寸之地发出来的,但却根本看不见人影。
便在众人揣测不已之时,田思丽突然大叫了一声:“啊!又来了!”
什么又来了?
我顺着一看,发现田思丽正指着地面,地面的黄沙之中,一个个硬币大小的黑色东西从黄沙中钻了出来,定睛一看,赫然就是之前追的我们到处跑的瞌睡虫。
卧槽,真是冤家路窄!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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