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帆疑惑地望着眼前的美女,白皙如瓷的肌肤、小巧的巴掌脸、精致的五官、柔弱的气质,散发出我见犹怜的气息。见那双水汪汪的眼睛藏着激动和深情,让他心头一跳,一时看呆了。正当两人怔怔的互望时,一个声音介入两人之间。“远帆。”随着呼唤声,一个女人勾住林远帆的手臂,以亲昵之姿靠着他,这动作让江庭芳立刻回过神来,惊讶地盯住对方。勾着远帆的女人不是别人,江庭芳认得,这女人叫纪芸,是远帆任职公司的同事。纪芸打量眼前的漂亮女人,面露戒备的问林远帆。“她是谁?”在纪芸句上林远帆的手臂时,他眼底的那抹惊艳也归于平静,转头温柔地对纪芸说道:“不认识。”“既然不认识,那走吧,去上个香就快走,别忘了下午还要赶一场电影呢。”什么?!江庭芳整个人完完全全傻住了,一股寒意升上背脊,夹杂着愤怒和失望,她不敢置信,在她公祭的这一天,林远帆还有心情和别的女人看电影?在他们双双走向灵堂的同时,身后传来她愤怒的声音。“等一下!”她大声命令,让那两人惊讶地回过头,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盯着她。江庭芳愤怒地来到他们面前,眼中像要冒出火来,瞪着他们勾臂的动作,再将视线移到他们狐疑的表情上,冷声质问:“你们是什么关系?”林远帆微微皱起眉头,他还没开口,倒是旁边的纪芸嗅到了一丝敌意,抢先反问--“我们是什么关系,关你什么事?”“当然有关系,他的女朋友是江庭芳,你勾着他的手臂是什么意思?”她的声音很冷,带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面对着她的指责,两人都愣住了,但很快的,纪芸拾头挺胸的回答:“他是我的男朋友。”纪芸表现出的,是占有和扞卫的态度,至于林远帆,却是无声的沉默。江庭芳来回看着两人,最后目光停在林远帆的脸上。“你脚踏两条船?”她质问他,心中有了笃定,她一直暗暗怀疑的事情,想不到竟是真的。林远帆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不知为什么,面对这个女人的目光,他有些心虚,但随即又想到跟她并不认识,何必作贼心虚?见他迟迟不回答,还有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江庭芳便明白了,若说刚才是被人用刀子刺进胸口,现在则是被人把她的心全挖出来了,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可是,她不是懦弱的江巧林,她是遇到困难便会激发毅力的江庭芳,在一阵椎心刺痛的打击之后,大概是与生俱来的求生意志,她反而变冷静了。“林远帆,你既然移情别恋,为什么不告诉江庭芳?如果她知道你喜欢上别人,她不会缠着你的,她会转头就走。”她语气冰冷,视线比刀锋还锐利,直盯得林远帆心惊胆跳。“那是因为他不忍心,只想慢慢远她。”一旁的纪芸代他回答,保护姿态明显。江庭芳冷眼看向纪芸,再看回林远帆,突然之间,她对林远帆很不齿。从刚才到现在,林远帆都不曾开口说一句话,反倒是旁边的女人叽叽喳喳地回答,他这个始作俑者却龟缩不出头。她怎么就从没发现,这个林远帆这么孬种?东窗事发后,只会躲在女人背后,让女人出面解决。这样的人,没有资格做她丈夫!“慢慢疏远?”江庭芳冷笑。“既然要疏远,林远帆,为何一个月前的情人节你又向江庭芳求婚?”纪芸一听,唰地转头,怒瞪林远帆,显然她也被蒙在鼓里,而林远帆被人揭穿谎言,脸上一片惭色,却又转惭为怒。“谁要你多管间事!”江庭芳冷笑道:“我是江庭芳的朋友,想不到她才刚死,你就带着另一个女人来参加她的丧礼,林远帆,你真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孬种,只会欺骗女人,却不敢出头。”一记拳头,不客气地往他好看的脸上招呼过去。这一拳来得又快又狠,让林远帆完全来不及反应,他痛呼一声,跌坐在地,捣着鼻子的手掌感到一湿,仔细一看,上头有血,原来被揍得流鼻血了,让他当场吓得脸色苍白。“你竟敢打我男友!”纪芸惯怒的冲上前,也要赏她一巴掌。不过她的手才举起,就被一只大手有力地扣住。纪芸讶异地转头,却看到一名戴着墨镜,身穿黑西装,身材高大如熊,面目方正,薄唇向下垮,浑身散发慑人气势的男人,那一双冷眼,正透过墨镜瞪着她。
这时林远帆被另一名保镳从地上拎起来,这两人分别落到两个高大又威吓慑人的保镳手上,不由得吓呆了。“你们想干什么?”纪芸惊惶的看着他们。庄品翰来到江庭芳身旁,长睫下的眼,淡漠地扫向纪芸和林远帆之后,便低头看着江庭芳,见她压抑着愤怒,拳头还紧紧握着。刚才的话,他在一旁都听到了,大约知道原因,令他讶异的是她居然揍了那男人一拳?这与柔弱的她可不像,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骨气了?“没事吧?”他低声问着。江庭芳没回答他,而是瞪着这个她曾爱过的男人,愤怒警告。“林远帆,你没资格进江庭芳的灵堂,立刻给我滚,你要是敢进去,我一定打得你牙齿都掉光!”说完后,她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开。不能哭,她忍住泪水,告诉自己不值得为那种个男人浪费一滴眼泪。≈ap;ap;x5c3d;≈ap;ap;x7ba1;如此,她的泪水还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一颗心已经碎了,如今撑着她的,是傲骨,她绝对不能倒下去。她在自己的灵堂上,给自己上香,泪水哗啦啦的流着,看着灵堂上的遗照,她突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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