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错的男人,一个令人疯狂不舍的男人。
&esp;&esp;小道姑骂了自己一声,你贱呀。但转念过来,又是一阵不舍。
&esp;&esp;在地上转了两转,看着床上的陶罐,不知怎么办好。
&esp;&esp;犹豫来犹豫去,把耳朵伏在锅底上,细细倾听,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
&esp;&esp;莫不是饿死了?
&esp;&esp;莫不是自杀了?
&esp;&esp;小道姑有些担心,便轻轻地把铁锅欠开一道缝。
&esp;&esp;中午的阳光很足,从窗户照进来,照进陶罐里,把里面照得通明。
&esp;&esp;小道姑不看则己,一看是又气又惊:井建民此时正躺在锦床之上,怀里搂着一个雪而白的女人。那女人眉清目秀,艳色如花,只有二十出头的小道姑,也不得不自觉逊色:天哪,世上还有这般美的女子,天上的仙子下凡,也得退避三舍。
&esp;&esp;小道姑再细看,简直就愤怒了:井建民的手,不老实地放在人家那里,确实是不该放的地方。
&esp;&esp;两人睡得很香,很沉,一看就是睡前有过什么激动的体育运动了。
&esp;&esp;小道姑一阵醋意升上心头,咬牙切齿地说:“小子,你这辈子别上来了,就在陶罐里睡你的女人吧。”
&esp;&esp;小道姑轻轻地把铁锅重新盖在陶罐上,回身坐到椅子上生闷气。
&esp;&esp;井建民正睡得香,忽然眼前一亮,一睁眼睛,一道贼亮的光线从上面射下来,正照在他的眼睛上。他抬头一看,罐口欠开了一道缝,阳光正从那里照了下来。
&esp;&esp;井建民坐起来,那道缝却嘣一声,关闭了。
&esp;&esp;井建民把蜡烛的芯拨亮一些,穿衣下床。
&esp;&esp;这时,玉兰也醒了。她眼神迷离,看着井建民,想说什么,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
&esp;&esp;井建民坐在床边,轻轻扶住玉兰的双肩,不断地揉着,说:“玉兰,你怎么了?你是从哪里来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esp;&esp;玉兰愣愣地望着井建民,渐渐地,在她美丽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泪水,晶晶莹莹,越来越亮,越来越饱满,最后滚落下来。
&esp;&esp;井建民再想说什么,玉兰却穿上了衣服,下了床,慢慢地向门外走去。
&esp;&esp;井建民哪里舍得玉兰就这样离开,他跟在她的身后,走出了门。
&esp;&esp;门外,像一座花园,有一排排的香椿树,一丛丛的丁香花,还有一株高大的玉兰树。那玉兰正盛开着,满树粉红色的花,肥肥艳艳,真正是娇嫩无比。
&esp;&esp;玉兰径直朝玉兰树走去。
&esp;&esp;井建民跟在她后面。
&esp;&esp;玉兰慢慢地走过去,走到树下。
&esp;&esp;那树干有半尺直径,笔直笔直,树冠散开,几十米之内,尽在荫庇之下。微风吹来,树枝轻摇,花朵摇曳,随风有香气散来,吸入肺腑,如饮美酒。
&esp;&esp;玉兰站在树下,回身看着井建民。
&esp;&esp;井建民慢慢走过去。
&esp;&esp;玉兰冲他摆摆手,一笑,她的身子就隐入了树干之中,不见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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