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也未免太大了,玩命固然是很刺激的一件事情,但要是把命丢掉可就不好了!”
&esp;&esp;“好好好,以后再也不做这样的傻事了,你看我现在不是没有事情了吗?”高燚勉强露出一丝微笑道,“我知道你平日里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其实总是很关心我的对吧?”
&esp;&esp;管弦哼了一声撇撇嘴道:“我才没有呢,我只是关心我二哥而已,主公你要是死了他怎么办?好不容易跟着主公你不被人欺负了,只怕没有主公的日子里他会很不习惯吧!”
&esp;&esp;高燚低声道:“你为你的二哥,我懂!”
&esp;&esp;管弦道:“听说甘宁去了荆州刘表那里了,主公我们要不要派个人把他招来?”
&esp;&esp;“不必了!”高燚摇摇头道,“他的部下们一直都在荆州活动,他若是回去了也好有个指挥,何况刘表一直是和刘繇关系不怎么好,所以这次攻打曲阿刘表和袁耀都是坐山观虎斗的心情,我们的人要是被他们发现了,估计我们的就是下一个刘繇了,毕竟刘表和袁耀的势力不可小觑,咱们可还没有同时对抗这两家诸侯的实力,这样,派人去向袁耀示好,表明咱们支持他的‘部将’孙策对扬州的攻略,就说我们只是为了有个安身立命之处,借以让袁耀放松对我们的戒备,然后刘表那里,毕竟和孙策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怎么处理这微妙的关系,就看孙策是怎么想的了!”
&esp;&esp;说到这里高燚问道,“对了,这里应该就是曲阿城了吧?”
&esp;&esp;管弦点着头道:“正是,主公你昏迷了这么久,曲阿的各项事务一直都是孙策和周瑜两位大人在打理!他们说能这么快拿下曲阿,都是依赖主公的计谋和胆识,等主公你醒了以后,就把曲阿交还给主公你!”
&esp;&esp;高燚低下头想了一想道:“那倒不必了,袁耀派孙策来打刘繇,现在将刘繇的老巢据为己有,不是正好可以有所上报袁耀吗?咱们还是做咱们的客军好了,孙策和周瑜的为人我清楚!”
&esp;&esp;南宫影荪的声音这时传来:“二位谈得很尽兴啊,居然都把我无视掉了,当着一个外人的面谈论军机大事,就不怕我去泄密吗?”
&esp;&esp;管弦笑道:“你不会,你是甘宁的人,别以为我不知道!”
&esp;&esp;“呵呵!”南宫影荪笑道,“他是他,我是我,管弦姑娘不要混淆了!”
&esp;&esp;管弦指着南宫影荪的脖颈上佩戴的铃铛道:“这不是甘宁最喜爱的铃铛吗?甘宁不仅有个锦帆贼的绰号,还有个铃之甘宁的绰号呢,他每次抢劫郡县的官府都要摇一摇这个铃铛的,我说得对也不对?”
&esp;&esp;高燚好奇地看向这个铃铛:“这么小的东西,发出的声音有那么大吗?”
&esp;&esp;管弦笑道:“试试不就知道了?”
&esp;&esp;说着就要去南宫影荪的脖颈上抢,却被对方身形灵活地闪开了:“这个改日吧,你家主公的伤可还没完全好呢,你这个部下就这么玩心大起!”
&esp;&esp;管弦扑了个空,在一旁嘻嘻笑道:“是了,我去叫吕蒙与孙策大人他们,这些天他们也没闲着,一直带兵在城外扫荡刘繇的残余势力呢,这会应该回来了吧!”
&esp;&esp;说着她向高燚辞行出门去了。
&esp;&esp;现在只剩了高燚和南宫影荪在房间,高燚看着南宫影荪摆弄着那些瓶瓶罐罐,忍不住插嘴道:“你刚才用的是什么法子治我的伤,怎么我似乎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见到的人物景色建筑,连他们的衣服也跟我们大不相同呢?”
&esp;&esp;南宫影荪道:“这个并不奇怪,你的意识可能漂流到了一个未知的年代,可能是数百几千年前,也可能是数百几千年后,之前我说了,不过像你这样能隐约还记得梦里事情的的确很少见!”
&esp;&esp;高燚道:“还没有谢谢你呢,对了我的伤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完全复原?”
&esp;&esp;南宫影荪迟疑了一下道:“虽然你受的不过是些皮外伤,但因为失血过多导致现在身子很弱,没有个十天半月是别想起床了,而且为了让你伤愈之后不留疤痕,我还特别需要亲自上山采一些珍稀的草药来做药引!听管弦姑娘的意思,短时间也不会有战事的,你尽管好好休息好了!”
&esp;&esp;高燚叹了一口气道:“难为姑娘你这么有心,只怕有人不想让我好好休息啊!”
&esp;&esp;南宫影荪的手颤了一下,狐疑地看向高燚,却正和高燚的眼神碰到了一起,赶紧装作若无其事的躲开。
&esp;&esp;高燚以为南宫影荪还在为刚才管弦无心的话而纠葛,便说道:“管弦刚才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毕竟一个姑娘家,许没许人家,都是不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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