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谁敢要?”吟风边边想象着洞房花烛夜自己把新郎虐待得全身骨折呻吟不断的情景,不禁笑出了声。
&esp;&esp;忽然轿外人大喊起来:“看,孔雀!”吟风揭帘向天空望去,果然远处天空有两只孔雀悠雅地遨游于云端,斑斓的翎羽在日光下映射出异样的光彩,声声如天籁让人遐想万千。
&esp;&esp;“孔雀竟然还能飞?还飞这么高?”吟风看得有些痴了,喃喃自语道。
&esp;&esp;刘兰芝也道:“这不是普通的孔雀,是神雀,相传是一种神鸟,一生都在云端翱翔,不会停歇,后来它们中的一部分贪恋人间的食物,就落到地上来,却发现再也不能飞回天上了,就成了普通的孔雀!”
&esp;&esp;吟风转过头来,看着刘兰芝那精致的眉目,恍如那天上的神雀,这个传,好美。
&esp;&esp;“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远处,不知谁正唱着这样的曲调,令人心醉。
&esp;&esp;袁耀率军刚渡过长江,却看到纪灵前来迎接,诧异道:“咦,你不是早就过江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esp;&esp;纪灵来到袁耀面前行跪拜大礼:“参见主公,本来是要直接进攻曲阿的,可惜刘繇那家伙鼻子太灵,以为我们要进攻彭泽,因此向这里调集大军,属下不得不在此与他对峙,也免得主公难以率军过江!”
&esp;&esp;“这个刘繇,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他难道想和陆康一样的下场不成?”袁耀脱下头盔,从近侍手中接过丝帕擦拭着身上的汗水,“江南怎么这么闷热,气候真是跟北方大不一样!”
&esp;&esp;刘勋道:“主公有所不知,江南近海,多受水气,因此这个季节闷热难当,北方多山,因此干燥!”
&esp;&esp;袁耀道:“这样啊,那真到了曲阿岂不是更热?我就驻扎在这里,同那刘繇对峙,纪灵刘勋,你们率军迅速攻打曲阿!”
&esp;&esp;“诺!”
&esp;&esp;但数日后纪灵和刘勋率军赶到曲阿城外之后傻了眼,曲阿城内城外,空无一人。
&esp;&esp;“真的,不仅空无一人,连牲畜都没有一只,更别粮草了,活像一座死城?”手下士兵来向纪灵报告。
&esp;&esp;“敌人在搞什么阴谋?”纪灵摸着胡子面色凝重地想着。
&esp;&esp;“有什么阴谋,知道咱们大军前来,都吓跑了呗!”桥蕤看着荒芜的曲阿城,大大咧咧地道。
&esp;&esp;“我看不一定,溃逃也没有这样井然有序的!”纪灵环视着目光所及的每一处地方,“传令下去,谨慎进城,把这消息报告主公知道!”
&esp;&esp;入夜,纪灵亲自带兵检查了曲阿城的里里外外,确信没有异常后才回到议事厅,却发现桌子上不知道何时放了一封信,纪灵打开来看,大吃一惊!
&esp;&esp;信上面写的是:“将军忙了一天,一定很累了吧,让妾身来好好服侍您吧!”
&esp;&esp;“不好!”纪灵拔出佩剑大叫一声,卫兵们都冲了进来,看纪灵神色异常,都诧异道:“将军怎么了?”
&esp;&esp;“敌军故意把城内弄得鸡犬不留,目的就是为了迷惑我们,等把我们弄得筋疲力尽之后再围起来……”
&esp;&esp;纪灵到一半,外面忽然喊声大作起来。
&esp;&esp;“发生了什么事?”纪灵其实已经想到了,但还大声问道。
&esp;&esp;“启禀将军,突然有许多敌军出现在城外!”传令兵不一会前来报告。
&esp;&esp;“终于现身了,关城门,不要交战!敌军是想以逸待劳!我们不能给他们以可趁之机!”纪灵大呼道。
&esp;&esp;很快地,北门与西门相继被关上了,但南门与东门还是闯进了不少军队,得知是管亥和吕蒙的部队,纪灵对桥蕤刘勋道:“此二人不足为虑,但我军此时疲敝不堪,无法作战,只好暂时将他们打出城去,歇息歇息!”
&esp;&esp;桥蕤刘勋头:“我等前去杀退吕蒙,管亥就有劳将军了!”
&esp;&esp;“唔!”纪灵看着这俩家伙的背影,暗骂一声欺软怕硬的家伙之后就披挂上马直奔南门而去。
&esp;&esp;“杀!”马上吕蒙持戟在手,在东门杀得敌军人仰马翻,正要前行,却听金鼓齐鸣,火光中两员敌将带兵杀来,吕蒙持戟勒马,挡在东门正中,指着二人问道,“吕蒙在此,来者何人?”
&esp;&esp;桥蕤刘勋冷笑一声:“大将桥蕤,庐江太守刘勋,特来取你狗命!”
&esp;&esp;“好大的口气!”吕蒙也是一声长笑,拍马杀奔二人,“死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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