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撵走我们,不就是因为你大奶奶的位置已经做得安安稳稳,想要拿我们这些棋子来开刀是不是?”
&esp;&esp;“啪!”曹氏的话还未说完,便迎面挨了重重地一巴掌。
&esp;&esp;打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吴妈。
&esp;&esp;她已经气得肩膀微颤,实在忍耐不住了。
&esp;&esp;曹氏的一派胡言乱语,彻底扰乱了她平时素来温和有序的心,一时也难以自持,只恨不得堵住她的嘴。
&esp;&esp;吴妈知道自己没了分寸,打完人之后,立刻过来赔罪,但语气里透着几分焦急:“小姐,您还要由着她乱说下去吗?”
&esp;&esp;沈月尘望着吴妈气急的脸,安抚道:“妈妈别急,我只是想听听看而已。”
&esp;&esp;从前的曹氏,藏住利齿,偷偷藏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而现在的她,亮出了锋利的牙齿,满含恨意……
&esp;&esp;“曹巧云,今儿若不是看在滢姐儿的份上,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有耐心,听你在这里颠倒黑白,胡言乱语。从前的事情,依旧历历在目,到底谁是谁非,不用我多言,大家心里都有数。你方才说了那么多话,可我还是没听出来,你究竟欲意何为?”
&esp;&esp;曹氏深吸一口气道:“我什么都不图,只想当着大爷的面,戳穿你虚伪的真面目,让他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esp;&esp;沈月尘闻言轻笑,微微摇头道:“真面目……我看大爷现在看清的人,应该是你才对。”
&esp;&esp;曹氏这么一顿胡闹,对她的影响微乎其微。
&esp;&esp;沈月尘清楚朱锦堂的性格,他虽然有时疑心很重,但为人是非分明。
&esp;&esp;秦氏的事情也好,柳氏的事情也罢。沈月尘都自认自己扪心无愧,她从没有冤枉过一个人,就算有什么私心,也只能怪她们太不小心,给了别人借题发挥的机会。
&esp;&esp;曹氏听了这话,直直地望着朱锦堂,似乎想要从他那里寻求某种支持和认同。
&esp;&esp;然而,朱锦堂却一脸厌恶地别开了脸,看也不看她一眼。
&esp;&esp;曹氏心头一凉,继续又道:“沈月尘那你敢当着大爷的面前起誓吗?拿你腹中的胎儿起誓,说你从没有害过人,从没有耍过手段欺负人!”
&esp;&esp;沈月尘听到这里,神情终于有所改变,她眉心微蹙,目露寒光道:“起誓?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向你起誓?我腹中的孩儿是朱家的嫡系子孙,你根本没资格提起他。春茗,过去给我重重地掌嘴!”
&esp;&esp;春茗早就等着她吩咐了,这会听了,立刻挽起袖子上前,直接照着曹氏的脸上连扇了好几个巴掌。
&esp;&esp;曹氏原本还想反抗,却被身边的丫鬟齐齐制服,动弹不得。
&esp;&esp;春茗的手劲儿又狠又辣,几巴掌下去,曹氏的嘴角就见了血。
&esp;&esp;沈月尘见状,转过头对朱锦堂道:“抱歉,大爷,妾身原本想平淡了事,可惜,曹氏太过放肆,妾身不得不动用家法了。”
&esp;&esp;朱锦堂点了点头,心中对曹氏方才说的话,也是大大地不满。
&esp;&esp;“内院的事情,一向是你做主的,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esp;&esp;曹氏被打得头晕目眩,半趴在地上疼得直哼哼。“你就算打死……打死我……我也不会离开朱家,绝不会……”
&esp;&esp;春茗也是打得气喘吁吁,转身望着沈月尘道:“小姐您吩咐吧,奴婢该怎么处置她!”
&esp;&esp;沈月尘没有急着做决定,只是对着曹氏道:“你方才让我拿腹中的胎儿起誓,那现在换我来问你,你可愿为自己方才说过的话负起责任,你敢用滢姐儿来起誓,发誓自己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esp;&esp;曹氏闻言一怔,眼神瞬间变得闪烁起来。
&esp;&esp;沈月尘追问道:“怎么不回话?你不敢吗?”
&esp;&esp;曹氏啐了一口血唾沫,愤愤然道:“我当然敢……我敢!大爷,婢妾发誓方才说的每一句话都句句实属,如有谎言,婢妾便不得好死,滢姐儿便……”
&esp;&esp;她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如刺梗在喉间,再也说不下去了。
&esp;&esp;这一切,只因她的目光无意间瞥向了门口,发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儿。
&esp;&esp;那人正是朱滢。
&esp;&esp;她大半个身子藏在门后,只露出一张惶恐不安的小脸,眼中蓄满了泪水,随时随地都可能滚落下来。
&esp;&esp;她是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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