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我急道:“子怡,你别给大家添乱了!咱们现在是代表地球和外星朋友友好交流。大家虽然都讲地球话,但可能在存在不同方言之间的语言障碍。所以,子怡、风妮、铁蛋,还有震南,你们暂时不要发言,由我作为地球的代表和他们谈判!”
&esp;&esp;子怡笑了笑,抢话道:“思羽哥,你还代表地球呢?你自己的脑子里现在就是一锅粥!我看你一定是继承了我爸爸那个爱忘事儿的坏脑子!我爸爸什么都好使,就是脑子不好使,你俩都犯同一个毛病!”
&esp;&esp;没等我说话,子怡又对外星人说:“如果您是杨思羽的朋友,那我还得叫您一声‘叔叔’呐,嘻嘻!我是杨思羽和琪琪的女儿子怡,不过我这个女儿不是他们亲生的,是我妈妈从南斯拉夫战火里捡回来的。”
&esp;&esp;“这个人!”子怡指着我继续说道:“他虽然也叫杨思羽,但他不是我爸爸,他是我爸爸的复制品,一个和我一样的地球人……应该就这些了吧!?”
&esp;&esp;子怡的嘴真是没有把门的,她把我们所有的底细都不抛给了外星人。她说完以后,我开始还很担心。不过仔细一想,这样也好,既然外星人已经表示友好了,现在把我们的情况都告诉他们,就省得我们再过多的解释了。
&esp;&esp;外星人看了看子怡又看了看我,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继续用慈父般的语调,娘娘腔着对子怡说道:“真是不错的姑娘,人长得漂亮,身材又是极致。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性格单纯,说话风趣,可比你妈妈强多了!你妈妈是个心思缜密,心狠手辣,沉默寡言,为了杨思羽能做任何事的女人!”
&esp;&esp;说完后,他把目光转向我,说道:“思羽,你解释解释你是怎么回事吧?子怡说你是个复制品,可是我却丝毫没有看出你哪里有复制品的成分。”
&esp;&esp;说完,他又和身边另外两个外星人嘀咕道:“你们看,他哪里不是杨思羽了”
&esp;&esp;通过我对这三个外星人的观察,他们虽然长得都是一副外星模样,但他们每个人的长相不尽相同。看几眼就能分清他们三个中哪一个是刚才砍我好几刀的,哪一个是出手撂倒铁蛋的。
&esp;&esp;这两个外星人人纷纷问我:“思羽,你这是怎么了?得了失忆症了吗?上次我们在四川深山见你时,你还不这样呢?当时你只是说你从山崖上掉下来碰了头,难不成你真的把脑子摔坏了?”
&esp;&esp;听他俩说完,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俩的说话声更加娘娘腔,其中一个简直就是泰国人妖或者由男变女的变性人!我不禁开始怀疑这些外星人都是由于长时间宇宙航行找不到异姓,以至于全拿同性发泄,最后才进化成这样的。越这么想,我脑子里越混乱。
&esp;&esp;就在这时,刚才砍我的外星人突然上前一步,伸出手搭住我的肩膀。我顿时一身冷汗,心说:我cao!看来他要向我下手了……今天我的晚节不保了……”
&esp;&esp;“思羽,你先冷静冷静,是不是你的失忆症还没有好?”他没有对我做什么,只是用力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依然用慈父般的口吻对我说道:“你仔细看看,是我,罗伯海拉福德呀!难道你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吗?你对我,对我们三个都记不得了吗?我们仨可是你最好的朋友呀!”
&esp;&esp;我心说,你们三个不会是以前被我过吧?干嘛这样问我呢?我不是我的本物,当然不认识你们。而且在我的本物给我的记忆里也没有你们呀!我kao!你们三个不会和我的本物有一腿吧?想到这里我又是一身汗,一幅令人龌龊的猥琐画面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在一张充满异星色彩的大床上,一个赤裸裸的地球男子正立着旗杆和三个不男不女的赤裸裸的灰了吧唧又绿了吧唧外星人疯狂地互搞……想到这里我就要吐……啊哾……
&esp;&esp;我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不能说什么,只能小声嘟囔着念了几遍他的名字:“罗伯海拉福德……罗伯海拉福德……真的记不起来了……”
&esp;&esp;罗伯海拉福德继续说道:“没错,我是海拉福德!他俩是可可丹宁和兰希尔。”
&esp;&esp;“罗伯海拉福德、可可丹宁、兰希尔……这是你们的英文名吗?”我疑惑的问道。
&esp;&esp;罗伯海拉福德答道:“不是英文名字,是我们名字的犹大语发音再用中文音译过来。”
&esp;&esp;“就像外国人的中文音译名那样?”我问道。
&esp;&esp;“可以这样解释。”罗伯海拉福德说道:“不过,我也有中文名,还是你给我起的呢,你一直都叫我‘海大副’!”
&esp;&esp;我cao!海公公……丫的果然是老太监!
&esp;&esp;海大副继续说道:“很早以前我是星系远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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