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具体怎么形容呢?他骨瘦如柴,皮肤的颜色整体呈灰白色,没有一丝血色;驼背,后背严重隆起,好像脊椎骨受过重伤;头巨大,头上没有头发,秃秃的头顶上能看到几根鼓出来黑色的血管;再看他的眼睛,他的黑眼珠……欧洲人不是黑眼珠,应该是蓝眼珠,但他的却是棕红色;白眼珠干脆都是红色的;鹰钩鼻子,鼻孔里呲出很多灰、白、棕色的鼻毛;咧着干裂的嘴唇在笑,露出里面布满褐色牙垢、残缺不全的牙齿……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我估计白天单独一个人在街上遇见他都会被吓死的,更何况我们现在是在“鬼城”普里皮亚季附近。
&esp;&esp;于是乎,当我看清他的样子以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这里简直就不是人间……他……他简直就不是人类……
&esp;&esp;更令人想不到的事发生了,这大爷见我看他以后,竟然还朝我招手,并用俄语和我打招呼道:“你好!”
&esp;&esp;我kao的累!他不会是想吃了我吧?我刚要大喊让雷哥踩油门,我们赶快逃走时,身后的安娜却笑着说:“杨大哥你人缘真好,连普里皮亚季的原住民都喜欢你,主动和你打招呼呦。”
&esp;&esp;我心说:“这哪叫tnd打招呼呀?我估计这老bi肯定是变态基佬,想将我先杀后奸……”
&esp;&esp;心里虽然这么想,可嘴上肯定不能和安娜这么说。想了想,我问安娜道:“安娜,你看到那个老大爷的样子了吗?你不觉得他长得很可怕吗?”
&esp;&esp;安娜毫不犹豫的答道:“他的样子是很吓人,但这有什么办法?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完全都是核污染造成的!我之前看过很多资料,他肯定患有很严重的核辐射后遗症。”
&esp;&esp;开车的雷哥听到安娜的话,也说道:“是呀,安娜说的没错!这个老大爷我认识他很久了,他在当年核电站事故后的强制撤离以后不久就回到这里,这些年一直孤身一人生活在这里。很凄惨的!但又有什么办法?外面的世界虽然很大,但没有他的容身之所,他只能回到属于他自己的家。”
&esp;&esp;听雷哥说完,我心里特别难受。就问道:“那乌克兰政府不管吗?十字会、各种基金会不管吗?”
&esp;&esp;雷哥摇了摇头,缓缓的说道:“政府管得过来吗?协会、基金会会做那些赔本的生意吗?”说完,点上了一根烟,满脸伤感的开着车……
&esp;&esp;随着汽车缓缓的开走,我把头从车窗里伸出去,回头望着老大爷。他的身影渐渐地远去了,但我能看到,他依然满脸呆滞的用他那红色的眼睛凝视着我们远去的身影……
&esp;&esp;我把头缩回来,想再和雷哥说些什么,却看到雷哥的眼睛里布满了泪花。可以看出,雷哥是个很善良的人。他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呜咽道:“看他的样子,我估计再活不了多久了……估计我下次……如果我还有下次,下次还能再来的时候……恐怕再见不到他了……”
&esp;&esp;雷哥说的我心里也难受,坐在我后面的安娜也跟着掉眼泪。
&esp;&esp;雷哥看我们这样子,赶紧安慰我们道:“你们不要难过,这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们要尊重他的选择。他选择这样的命运,命运也让他用这样的方式生存和死亡。我们不能阻止什么,我们也不能改变什么,我们只有被迫去接受。我们与其悲伤的等待着每一个悲伤结果的到来,不如高高兴兴的过好现在每一天!你们说,对对呀?哈哈哈!”
&esp;&esp;能看得出,雷哥不是在强颜欢笑,他是在迅速的自我调节。随即,我也马上岔开这悲伤的话题,问他刚才和老大爷说了什么。雷哥告诉我,他在问在老大爷家附近的那个缺口还在不在,为什么之前我们看到的岗哨会有士兵。老大爷告诉他,那个缺口还在,士兵只有少数几个,一直和以前一样,形式性的例行站岗。
&esp;&esp;这下我们放心了,至少按照雷哥的推测,普里皮亚季和切尔诺贝利核电站里面应该没有士兵巡逻。
&esp;&esp;车又开了没多久,我们便找到一处铁丝网的缺口。缺口大约几米的,看样子已经破损的相当长的时间了。
&esp;&esp;雷哥把车开进去,又向右转头,沿着铁丝网开过坑坑洼洼的地面。他告诉我们,我们要找到一条好走点的路,顺着路开到普里皮亚季去。
&esp;&esp;很快,雷哥找到一条蜿蜒的小土路,把车开了上去。沿着小土路走了一段,我们就进入一片不高的丘陵地带。
&esp;&esp;雷哥的大众t3在丘陵之间的小土路上穿梭行驶了大约10分钟左右以后,我看到在前方有一片灰白色的建筑群若隐若现的出现了。雷哥高兴告诉我们,那里就是普里皮亚季!
&esp;&esp;大家顿时激动起来,纷纷爬向车窗看向远处的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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