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也!”
&esp;&esp;丁宁眼中闪过一抹厉色,虽然他本意是想和老驴联手谈合作,但现在老驴动不动就想取他的性命,激起了他的真火。
&esp;&esp;神识一动,精神力屏障瞬间凝聚成亿万道细密的尖针,如同暴雨梨花般疯狂攒射而去。
&esp;&esp;半截钟槌猛然凌空飞起敲击在破钟之上,“嗡”的一声,庞大的神识气浪形成一圈圈涟漪般的波纹,以破钟为中心不断的向四周蔓延。
&esp;&esp;噗噗噗!
&esp;&esp;神识针誓如若破竹,毫无阻碍的穿透神识气浪,疯狂的攻击到破钟的主体。
&esp;&esp;丁宁嘴角露出得意之色,别看老子的神识强度不如你们,但论起破坏力却绝对比你们强。
&esp;&esp;可下一刻,他的笑容就僵硬在了脸上,怒骂一声p,转身就撒腿夺命狂奔。
&esp;&esp;原来密密麻麻的生死针穿透神识气浪后攻击在破钟上,如同雨打芭蕉叶,却没能对破钟造成什么伤害,反而如同捅了马蜂窝似的,破钟不断颤动,激发出连绵不绝的神识气浪,如同潮汐般连绵不绝,将前赴后继的神识针硬生生抵消磨灭。
&esp;&esp;钟槌疯狂敲击破钟,神识波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潮汐般的神识波浪疯狂的冲击着破败石雕,涌入其中。
&esp;&esp;石雕似乎微微颤动了一下,瞬间,恐怖的气息不断升腾,古老的恐怖意志在不断复苏,蒲团无风自动,悬浮在半空;木鱼蓦然敲响;香炉无香自焚;残破的石台在发光……
&esp;&esp;丁宁只觉眼前一花,竟然身陷古老的道场之中。
&esp;&esp;神情肃穆而虔诚的僧侣们跪拜在庙宇之中,膜拜着神龛中供奉的模糊雕像,一名披着袈裟,胡须雪白的老和尚宝象森严,嘴里念诵着经文,不断的敲击着木鱼。
&esp;&esp;木鱼声声,梵音阵阵,诵经声不绝于耳,一个个金色的经符在空中不断凝聚、成形、碰撞、幻灭、凝聚、成形、碰撞……
&esp;&esp;梵音阵阵洗涤人的灵魂,模糊的神像端庄威严,让人忍不住生出臣服之心,想要顶礼膜拜皈依我佛。
&esp;&esp;丁宁双目茫然,神情麻木的站在一群僧侣身后,大脑中一片混沌,双膝一弯就要跪拜下去,从此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esp;&esp;神像中隐现老驴的驴脸,目中带着炙热光芒,死死的盯着丁宁胸前的石人,贪婪之色毫不掩饰。
&esp;&esp;就在丁宁膝盖即将跪拜在地之际,胸前的石人突然阵阵发热,让心神失守的丁宁陡然间灵台恢复了一线清明,双眼爆射出骇人的精光:“老驴,你找死!”
&esp;&esp;轰!
&esp;&esp;浩瀚的威压席卷天地,一座遮天蔽日的恐怖星门之影仿若穿越时空,带着摧枯拉朽般的恐怖威势,把整座庙宇强行吸入打开了三分之二的大门之中。
&esp;&esp;咔嚓!
&esp;&esp;仿佛什么东西破碎了似的,丁宁只觉眼前一花,又回到了现实当中。
&esp;&esp;只是眼前的古庙宇却死气沉沉,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灵性,那七样信仰之皿就如最普通的东西般,也同样不见了丝毫灵性。
&esp;&esp;神龛之上,只有和石雕隐隐融为一体的老驴气息萎靡不振,看着丁宁的眼中全是骇然之色。
&esp;&esp;“外太公?还有什么手段全都使出来吧?”
&esp;&esp;丁宁以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看着老驴,表面上波澜不惊,实际上心中却后怕不已,后背都被冷汗浸透。
&esp;&esp;他没有想到,这七样信仰之皿联合起来,竟然能够拽人的灵魂跨越时空长河回到古庙宇最辉煌时期,用梵音迷惑人的心智,经文字符给人洗脑,令人膜拜臣服,成为失去自我意识的狂信徒。
&esp;&esp;这一次若不是石人示警让他恢复了一线清明,毫不犹豫的召唤出意志之门,恐怕自己就真的完蛋了。
&esp;&esp;就算是不死,也会成为没有思想灵魂的行尸走肉,而老驴则会趁机夺舍,这让他胸中郁积起滔天的怒火,头一次对老驴生出了强烈的杀机。
&esp;&esp;“这就是三尊血脉吗?那是什么门?怎么会如此恐怖?”
&esp;&esp;老驴怔怔的看着他下意识的问道。
&esp;&esp;即便他是三尊血脉之体的始作俑者,也发现自己似乎从来没有真正看透过这个外太孙。
&esp;&esp;他的底牌层出不穷,他的神秘让人为之向往,他的强大让人为之颤栗……
&esp;&esp;生平头一次,他对自己的所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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