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和这种人好好说话的方式行不通,那就动手吧。
&esp;&esp;怪不得叶小刀总是说,能动手解决的问题,就不要动口。
&esp;&esp;脑袋一歪,右手抬起,那个厚重的香槟酒瓶子,就像林大少递过来的那样,递在了李南方手上,请他再扔回去,对着林大少的脑袋。
&esp;&esp;既然这样,李南方还客气个毛?
&esp;&esp;啪的拿在手里后,呼地砸了回去。
&esp;&esp;来而不往非礼也,你砸我脑袋,那我也砸你脑袋。
&esp;&esp;李南方能接住在半空中高速飞行的酒瓶子,换成是林大少了,别说是接住了,就连躲也躲不开,这是肯定的,只能眼睁睁看着酒瓶子在眼前迅速放大,张嘴惊叫一声:“啊!”
&esp;&esp;砰的一声,酒香四溢。
&esp;&esp;淡褐色的酒水,洒了林大少满脸,满身。
&esp;&esp;他的脑袋,却好端端的竖在脖子上,没受一点伤。
&esp;&esp;就在香槟瓶子即将砸在林大少脑袋上时,又一个同样的酒瓶子及时飞来,撞中了它。
&esp;&esp;两个酒瓶子在半空中粉碎,不次于大号鞭炮炸响时发出的爆炸声中,碎玻璃落在了地上。
&esp;&esp;李南方扭头,看向了贺兰扶苏。
&esp;&esp;他以为,是贺兰扶苏及时出手,拯救了林大少那张还算帅气的脸。
&esp;&esp;虽说拿大酒瓶子,砸掉另外一个大酒瓶子,也不是多了不起的事,关键是谁也不知道,林大少要拿酒瓶子砸李南方,却被他接住又砸了回去。
&esp;&esp;能够在电光火石间,就抄起旁边侍者盘子里的酒瓶子砸过来,并精准砸下高速飞行的酒瓶子,却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esp;&esp;恰恰,贺兰扶苏能做到。
&esp;&esp;李南方回头看去,站在那儿的贺兰扶苏脸色平静,看不出有丝毫刚扔过东西的样子。
&esp;&esp;倒是依旧搂着他肩膀的年轻人,主动抬手,用拇指点了点自己鼻子,懒洋洋的说:“嗨,朋友,坏你好事的正主在这儿呢,别误会了别人。”
&esp;&esp;李南方这才看向他,也不说话,就这样定定的看着他,仿似多年不见的恋人,基情四射。
&esp;&esp;两个人相互看着不顺眼时,就会瞪着对方的眼睛,久久的不移动,直到一方怯场挪开才会罢休。
&esp;&esp;这种生活中常见的行为,叫斗眼。
&esp;&esp;斗眼刚开始时,好像偃月刀似的年轻人,狂放的脸上还带着不屑之色。
&esp;&esp;但很快,他眼里的蔑视就不见了,左手也从贺兰扶苏的肩膀上放了下来。
&esp;&esp;他可真没想到,今晚的七星会所中,除了贺兰扶苏之外,还能有人在与他对眼时,让他必须收敛狂放,凝神对待。
&esp;&esp;这让他很惊讶。
&esp;&esp;尤其他竟然能从李南方的眼瞳深处,看出了深藏着的邪恶。
&esp;&esp;只是不等他更进一步的捕捉这邪恶,邪恶却消失了。
&esp;&esp;李南方已经回过了头,就像从没与他对视过那样,只看着林大少,叹了口气:“唉,林大少,您说您一豪门大少,干嘛和我一贩夫走卒过不去呢?就不怕,在这等高大上的场合下,有损您的贵族风范?”
&esp;&esp;额头已经有冷汗冒出来的林大少,张嘴正要说什么时,就听背后有人沉声喝道:“李南方,你敢冒犯林大少?”
&esp;&esp;草,这话说的,很不科学啊。
&esp;&esp;明明是他先拿酒瓶子砸我好不好,怎么我扔回去,就成了冒犯林大少呢?
&esp;&esp;这装逼犯是谁呀?
&esp;&esp;顺着喝斥声,李南方看过去后,恍然大悟,怪不得能喊出老子的名字呢,原来是林处长。
&esp;&esp;津门诚达集团保安处的林处长,就站在那位大号苍老师背后,正一脸怒意的看着他。
&esp;&esp;说起来,林汉也是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彪形大汉了,这种人站在人群里按说该很起眼才对。
&esp;&esp;但李南方刚才愣是没看到他。
&esp;&esp;这只能说明,他的气场与他的身体不成正比,有亮银枪贺兰扶苏与偃月刀,还有大号苍老师三个人在,他就算再高半米,李南方也会忽略他。
&esp;&esp;气场是种很重要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能起到不可替代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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