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没谁阻拦他。
&esp;&esp;无论是屋子里的岳临城,还是院子里的韩成栋。
&esp;&esp;大家只想帮助岳老大入主岳家,把贺兰小新驱赶出去罢了,却没必要得太得罪宗刚。
&esp;&esp;毕竟他曾经是岳老爷子的绝对心腹,而且和梁谋臣等人的关系颇好。
&esp;&esp;如果他在没做出反抗动作时,就遭到岳临城的武力驱赶,就会有人看不惯眼的。
&esp;&esp;宗刚很明白这点,所以抬脚就走的样子很洒脱。
&esp;&esp;他刚走出没多远,岳临城阴森森的声音,自屋子里传来:“老宗,我听说你最近的血压不稳。所以,这段时间内,能在家好好养病,闭门不出好了。最好呢,也别打电话麻烦别人去你家看望你。不然呢,军子那边我可不敢保证,会遇到什么麻烦,从而葬送了大好前程。”
&esp;&esp;军子,就是宗刚的独生子。
&esp;&esp;一个很优秀的年轻人,才刚三十岁,就已经是实权正科干部了。
&esp;&esp;目前,正在某地区担任某镇的一把手。
&esp;&esp;宗刚这辈子给人当大管家,没有主政一方的机会,把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就是很正常的了。
&esp;&esp;岳临城拿军子的前途来说事,就是警告他,出门后,千万不要试图收留贺兰小新。
&esp;&esp;更不能给梁谋臣等人打电话“报警”,唯有假装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乖乖地回家闭门养病就好。
&esp;&esp;被岳临城警告后,宗刚本来就惨白的脸,更加白了。
&esp;&esp;他停步,稍稍沉默了片刻,才低声说:“我知道了。”
&esp;&esp;“呵呵,老宗,其实我们的关系始终很不错。只要你别为难我,我怎么会为难你呢?”
&esp;&esp;岳临城笑着走出了房门,看着宗刚,神色和善的说道。
&esp;&esp;宗刚点了点头,轻声问:“大少,您能确定大小姐,再也回不来了么?”
&esp;&esp;不等岳临城说什么,宗刚又看向了韩成栋几个人,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esp;&esp;岳临城只是双眼微微眯了下,没说什么。
&esp;&esp;可韩成栋等人,却齐刷刷的打了个激灵。
&esp;&esp;宗刚不是在威胁他们,而是想让他们明白,他们正在做什么。
&esp;&esp;他们趁着岳梓童在南边出事时,拥戴岳临城反攻岳家,驱赶贺兰小新和宗刚这些事,说起来没什么差错。
&esp;&esp;只是这没差错,是建立在岳梓童确实死在南边的前提上。
&esp;&esp;一旦岳梓童没死呢?
&esp;&esp;她只要在京华现身,就是岳家正统的家主。
&esp;&esp;岳临城呢,就会成为一个“篡位的乱臣贼子”。
&esp;&esp;在什么样的圈子里讨生活,就得遵守哪个圈子的规矩。
&esp;&esp;说起来,岳临城趁着岳梓童在南边出事,就杀回岳家老宅,驱赶贺兰小新和宗刚的行为,在这个圈子里来说,是大忌。
&esp;&esp;他既然能这样做,那么别人当然也能这样做。
&esp;&esp;如此一来,各大小豪门的家主,还有什么安全感?
&esp;&esp;对于破坏圈内的规矩的人,就算跋扈到目中无人的林老太,也会对他不齿的。
&esp;&esp;岳临城当然明白这个规矩。
&esp;&esp;可他实在等不及了。
&esp;&esp;尤其在岳梓童的死亡消息传来后,这才迫不及待的发动反攻。
&esp;&esp;假如岳梓童还能活着回来——好吧,岳大伯大不了再乖乖离开这儿就是了。
&esp;&esp;他能走。
&esp;&esp;韩成栋几个人呢?
&esp;&esp;当然也能走。
&esp;&esp;但他们的走,和岳临城的走,性质却又截然不同了。
&esp;&esp;岳临城失败后,大不了去当个朝饮甘露——的闲云野鹤,即便岳梓童对他再怎么不满,可让他善终的宽容心却是有的。
&esp;&esp;再怎么说,大家骨子里都流淌着同样的血液。
&esp;&esp;可韩成栋等人呢?
&esp;&esp;说他们身死族灭是夸张了些,但肯定会遭受来自岳梓童的残酷打击。
&esp;&esp;还不会有人为他们鸣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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