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敌意,正襟危站。
&esp;&esp;“都说完了?”
&esp;&esp;段老端起茶杯,抿了口后,淡淡地问。
&esp;&esp;五个人,都没说话。
&esp;&esp;这就是默认了。
&esp;&esp;就在此前的一个小时,段老给了这两对夫妻,五个人足够的时间,让他们站在自己的角度上,为段襄被李南方打残一事而相互指责对方的敌意态度,进行了全方位无死角的大辩论。
&esp;&esp;段老可是治家有方的。
&esp;&esp;当家庭内部人员之间,产生重要矛盾后,总是会给他们一个小时的时间,来辩论谁是谁非。
&esp;&esp;段家的人,也都习惯了这种出了问题的方式,并习以为常,所以在段老闭上眼后,就按照段家约定成俗的规矩,双方展开激烈的争辩。
&esp;&esp;争辩过程中,除了不能带有“草泥马,弄你爸”此类的不雅词汇外,可以直言不讳的说“禽兽啊,废物”之类的。
&esp;&esp;畅所欲言,理越辩越明嘛。
&esp;&esp;换做是别人,在长达一个小时的时间内,必须得默不作声的倾听双方撕逼,无疑是种很痛苦的事。
&esp;&esp;但对于段老,或者说是段老这个年龄的耄耋老人来说,却是一种享受。
&esp;&esp;就像人年龄大了,就爱晒着太阳发呆,沉浸在一去不返的年少岁月那样。
&esp;&esp;“好。”
&esp;&esp;没等到有人说话后,段老看了眼段二代,却说:“储皇,你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esp;&esp;段二代是大理段氏的当代家主。
&esp;&esp;不过他才不会因为老爷子不问他,而是问段储皇就有丁点的意见。
&esp;&esp;理由很简单,段储皇是他苦心培养三十多年的亲儿子。
&esp;&esp;大理段氏第三代家主。
&esp;&esp;段老现在让段储皇说说他的看法,这就是在培养他的治家能力呢。
&esp;&esp;“爷爷,我是这样想的。”
&esp;&esp;段储皇向前迈了一小步,抬头看向了外面的段襄,缓缓地说道:“这件事,段襄要担负百分之八十的责任。”
&esp;&esp;“什么?”
&esp;&esp;不等段襄本人有何表示,她母亲就秀眉一挑,尖声质问:“襄儿去北方是公干,所做的任何事,都是按照家里的决策。可她被人打残,被段香凝那个贱人——”
&esp;&esp;她刚说到这儿,就被西边站着的那个妇女给厉声打断:“闭嘴,你说谁是贱人呢?”
&esp;&esp;“我说段香凝那个贱人!”
&esp;&esp;段襄母亲毫不示弱,抬头狠狠盯着段香凝的母亲:“如果不是那个贱人乱提供情报,我段家又怎么可能在婚礼上丢了大人?襄儿又怎么能去清理门户时,却被姓李的那个人渣,给打残?哈,老四家的,你也别和我瞪眼。你女儿是不是个贱人,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如果她不是贱人,为什么早在我们得知她和李人渣有一腿之前,就已经和人苟合?”
&esp;&esp;段襄母亲根本不给段香凝母亲说话的机会,说话就像是在开机关枪:“呵呵,那时候她还是陆家的少奶奶吧?虽说陆家算不了什么,可却是我大理段氏的嫡系亲家。她和李人渣勾搭成奸,不但丢尽了陆家的脸,也连带大理段氏的面子被丢光了。”
&esp;&esp;在伶牙俐齿的段襄母亲全力开火下,段香凝母亲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esp;&esp;只是被气的满脸铁青,指着她的手指,不断地哆嗦。
&esp;&esp;“老爷子,这件事必须得从严处理。而且据我们所知,段香凝已经全部发挥出了她的作用,无法再为我大理段氏做出更大的贡献,只能沦落成李人渣的情妇,事露后徒增笑柄罢了。”
&esp;&esp;把段香凝母亲给说的差点闭过气去后,段襄母亲才冷笑了声,不再理睬她,开始对段老坚持她刚才的意思。
&esp;&esp;段老却没说话。
&esp;&esp;说话的,是段储皇:“五婶,你怎么能确定,段香凝无法再给家里做贡献了?”
&esp;&esp;“哼,储皇,相信你该很清楚,李南方身边都是围绕着哪些优秀女人吧?”
&esp;&esp;不屑的轻哼一声,段襄母亲淡淡地说:“段香凝只是残花败柳罢了,被李南方尝过鲜后,怎么还能再在意她?”
&esp;&esp;“你这是过河拆桥,鸟尽弓藏!”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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