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武家女子惊呼出声,随即猛然摇头,挣脱了张百仁怀抱:“陛下,自古以来从未有女子干预政事,更不曾有女子批阅奏折的,若被朝中老臣知晓,只怕臣妾非要死于非命不可!”
&esp;&esp;武家女子跪倒在地,双目内里流露出一抹惊慌。
&esp;&esp;“呵呵,爱妃不必害怕,养心殿内只有你我,朕不说出去,谁又知道那奏折是你批阅的?除非你自己会说出去!”张百仁将武家女子慢慢扶起来。
&esp;&esp;“陛下,此举不合规矩,不符合……”武家女子心中惶恐,欲要反驳。
&esp;&esp;“莫要说了,朕心意已决,你且住口吧!”张百仁摇摇头,止住了武家女子的话语,慢慢转身走入养心殿深处:
&esp;&esp;“日后若遇急事,朕授予你临机专断之权,以朕之名义号令朝中大臣!”
&esp;&esp;“陛下!”
&esp;&esp;瞧见李治消失的背影,武家女子一声惊呼,话语里满是惶恐。
&esp;&esp;此时此刻,武家女子心中惊惶,甚至于怀疑李治已经知晓了自己的身份,知晓了自己的谋划,知晓了自己的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esp;&esp;待到李治真的走远不见了踪迹,武家女子方才瘫坐在地,眼中露出一抹迷蒙:“真的让权给我了?”
&esp;&esp;自己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就这般轻易得到了,只是缺了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而已。
&esp;&esp;范阳卢氏
&esp;&esp;瞧着悯农大圣嘴角意味深长的笑容,卢家家主忽然心中一突,下一刻道道惨叫在后院传开,惊得卢家无数高手纷纷向后院赶去。
&esp;&esp;血腥味在空气中扩散,荆家兄弟杀人速度很快,此时后院数百口老幼妇孺尽数斩尽杀绝,院子里血流成河,粘稠的血液打湿了脚下泥浆。
&esp;&esp;“该死的!何人敢在我范阳卢家放肆!”卢家诸位族老赶来,瞧着庭院内黑色影子,纷纷出手。
&esp;&esp;“砰!”
&esp;&esp;“砰!”
&esp;&esp;“砰!”
&esp;&esp;范阳卢氏有至道强者出手,刹那间卷起道道气浪,吹得院子摇摇欲坠,无数花草连根拔起。
&esp;&esp;“找死!”
&esp;&esp;齐桓公怒极赶来,瞧着庭院内纠缠着杀人的两道影子,一拳轰出虚空蒸干,空气似乎被点燃。
&esp;&esp;“这老家伙太恐怖,赶紧扯呼!”不敢硬接卢家老祖的拳芒,一声惊呼响起,荆家兄弟化作黑影,没入树下不见了踪迹。
&esp;&esp;荆家兄弟离去,只留下满地狼藉以及那无数尸体,恨得卢家之人发狂,气的捶胸顿足泪流满面,哀嚎声不断。
&esp;&esp;“爹!娘!”卢家家主一声悲呼,对着地上尸体扑了过去。
&esp;&esp;“家主大人,节哀!”
&esp;&esp;“……”
&esp;&esp;一时间范阳卢氏哭喊声冲霄而起乱作一团,整个庭院内一片嘈杂,道不尽的各种哭喊声撕心裂肺,卢家无数弟子、族老痛失所爱,俱都是双目发红,恨得发狂。
&esp;&esp;“动手之人是何人?”
&esp;&esp;场中唯一保持清明的,大概只有齐桓公了,毕竟他的亲戚早就在千年前死光了。
&esp;&esp;没有人回应,只是满地哀嚎,众位长老扑倒在地,不能自己。
&esp;&esp;“我问你是谁!出手的人是谁!”齐桓公拎起一位长老的衣领,猛然两个耳光扇过去,将那长老打醒。
&esp;&esp;“老祖,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族老哀嚎。
&esp;&esp;“出手之人是谁?”齐桓公强忍着怒气道。
&esp;&esp;“看起来像朝廷人干的!”那长老咬牙切齿道:“也唯有朝廷才有这般大胆气,敢直接屠戮我姜家内眷!”
&esp;&esp;“不错,必然是天子恼了老祖欲要掀翻朝廷,所以天子欲要报复,派遣手下与我等为敌!”卢家家主咬牙切齿道。
&esp;&esp;“欺人太甚!”齐桓公欲要发狂,将那长老扔在地上,气的周身火气流转,地上泥土化作了滚烫岩浆。
&esp;&esp;“拼了!咱们和那狗皇帝拼了!”
&esp;&esp;“卢家何时受过这等屈辱?”
&esp;&esp;“李治狗贼欺人太甚!”
&esp;&esp;“肯定老祖下令,我卢家反了他狗日的!”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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