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几个官差立即冲进房间里面,却见到个披着斗篷,带着兜帽,还把自己脸围着严严实实的人。
&esp;&esp;几名官差愣了下,问道,“你可是毕允远,请你随我们走一趟。”
&esp;&esp;毕允远不说话,一直发抖,往后缩。
&esp;&esp;官差二话不说,上前打算抓人,毕允远也一直挣扎,动作太大,他的兜帽脱落,围在脸上的绒毯也掉落在地,露出一张血肉模糊的脸来,几名官差吓得大叫后退,“鬼,鬼啊!”
&esp;&esp;外面的人听见这惊恐的声音,全都冲了进去。
&esp;&esp;毕夫人尖叫道:“快,快去拦着他们,不许他们进屋。”
&esp;&esp;她就不该带允远回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在京城,允远起码还能躲着,没人敢去侯府随意抓人,这小小的穷乡僻壤的县太爷都敢闯来抓侯府公子了!
&esp;&esp;可院中奴仆根本没几人,如何拦得住这身强力壮的官差们。
&esp;&esp;等县太爷和官差冲进去,也发现面上烂成一块块的毕允远,官差们吓得不轻,小声议论起来。
&esp;&esp;“他就是毕公子吧?”
&esp;&esp;“应该是吧,侯府公子不就住在这主院中吗?”
&esp;&esp;“之前就听说这毕公子得了怪病,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怪病,怎么跟鬼一样,好可怕,怎么身上都烂的?这到底什么怪病,从来没见过啊。”
&esp;&esp;县太爷呵斥声,“行了,赶紧把人抓回去开始审问。”
&esp;&esp;官差们这才闭嘴不再议论,上前抓住毕允远,把他朝外拖出去。
&esp;&esp;毕夫人也冲了进来,见允远的模样被人看了去,她目眦欲裂,尖叫着冲上去想要护着允远。
&esp;&esp;县太爷可不管她是不是侯府夫人,对身边的人说,“把侯府夫人也一并请回衙门审问。”
&esp;&esp;这些官差只听县太爷的话,可不管什么侯府不侯府,连带着把这院中的奴仆也一并都给抓着去了衙门。
&esp;&esp;…………
&esp;&esp;沈糯报了官之后也没回水云村,同沈林在官衙对面的酒楼寻了个楼上的包厢,临窗位置,一眼就能瞧见衙门里面的动静。
&esp;&esp;一会儿县太爷肯定会抓人回来的,那女童应该还未出事,人没死,想要定毕允远的罪行很难很难,除非他能亲口承认以前的罪行,但他肯定不会承认,甚至还会说女童也是自己在路上碰见的,以为是走丢,所以带回家照看下。
&esp;&esp;毕允远不会开口说出自己的罪行,但她可以让他开口。
&esp;&esp;所以她还不能回去,要等县太爷抓人回来审问。
&esp;&esp;“哥,我先睡会儿,一会儿你要是瞧见县太爷抓人回衙门,记得喊醒我。”
&esp;&esp;沈林很是心疼堂妹,“阿糯好好歇息吧,一会儿县太爷抓人回来,我会喊醒你的。”
&esp;&esp;他不知道堂妹做了什么,但他清楚,堂妹这样肯定是事出有因,他会帮着堂妹的。
&esp;&esp;约着一个时辰后,沈林果然看见县太爷领着群官差回,官差还抓了一行人,其中一人身量瘦高,面上却血肉模糊的,没一块好皮肉,沈林猛地撞见,吓得都倒吸了口气,楼下的百姓们也吓得不轻,跟在后面小声议论着。
&esp;&esp;“那是什么人啊?怎么这般吓人?脸都是烂的。”
&esp;&esp;“我瞅着那被官差抓着的夫人通身富贵,身份只怕不简单。”
&esp;&esp;“那不是从京城来的建宁侯府的夫人吗,听说是儿子生了怪病,没人能治,特意带儿子回老宅住段时日,散散心,怪病说不定就好了,没想到这怪病竟是这幅模样,有些吓人。”
&esp;&esp;“这是什么怪病哦,第一次瞅见这样的怪病,可莫要是做坏事遭报应哦。”
&esp;&esp;“真真是吓人,可别让家里孩子们瞧见,瞧见要做噩梦的。”
&esp;&esp;沈林把沈糯喊醒,他还特意等着官差们抓着人进到衙门里,瞧不见侯府公子的脸,才喊人的,就怕吓着堂妹。
&esp;&esp;沈糯就趴在桌案上睡的,枕着手臂,醒来时,脸上都有些印子。
&esp;&esp;她看了眼楼下,发现县太爷抓人回,才跟沈林道:“哥,走,我们也下去瞧瞧。”
&esp;&esp;沈林随着堂妹下了楼。
&esp;&esp;而不远处,恰巧停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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