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好刘綎这一路，果不其然，刘老将军没让朝廷失望啊！”
&esp;&esp;左光斗不通兵事，也不好兵书，倒是年初在开封收的孝子学生史可法爱看兵书，左光斗怕这学生被杂书分了心神，误了科举，还特意训过他。
&esp;&esp;可就在众人都以为是刘綎为朝廷立下了平奴大功时，那魏大中却摇了摇头，道：“不是刘綎，他虽有功，但在杨镐的捷报上却非第一人。”
&esp;&esp;“噢？那第一人是谁？”
&esp;&esp;房可壮一怔，“总不会是李如柏吧？”
&esp;&esp;左光斗他们也以为是李如柏，因为四路大军杜松部和马林部相继败亡，余下二路就是刘綎和李如柏。
&esp;&esp;前者是智勇双全的老将，后者是将门虎子，这平奴第一人非刘即李，不作他人想了。
&esp;&esp;可魏大中却还是摇头，然后告诉众人，李如柏因与建奴私通已被皇帝中旨诛杀，杨镐捷报上说是内臣魏某立功甚巨，每战必在军前，当为此役第一人。
&esp;&esp;“哪个内臣魏某？”
&esp;&esp;房可壮着实有些恍惚，李如柏被杀之事都没能让他吃惊。
&esp;&esp;杨涟也面露不解，汪文言则是眉头一皱，似想到什么。
&esp;&esp;左光斗则是已经拍桌道：“孔时，你不要告诉我们，那第一人是烧我东林书院的魏阉！”
&esp;&esp;闻言，杨涟面色疾变，房可壮也是脸上一紧。
&esp;&esp;“就是这个狗贼！初时我也以为听错了，可兵部黄大人说就是此贼！嘿，这事真是奇了怪了，那狗贼明明在江南督办海事，怎么就跑去辽东平奴了？还被杨镐称为平奴第一人？”魏大中一脸想不明白的样子。
&esp;&esp;左光斗和房可壮也是面面相觑，无法理解。
&esp;&esp;“不对！”
&esp;&esp;杨涟怒声道，“一个阉人，如何能每战必在军前，又如何能盖过刘綎、李如柏，我看八成是这厮冒领军功，欺骗了天下人！”
&esp;&esp;叫杨涟这么一说，众人均觉有理，细一琢磨，都认为那魏阉绝无可能如杨镐所言那般。
&esp;&esp;汪文言给出建议，他道：“诸位，军功堪验不是小事，岂能容他杨镐说什么就是什么，必须由都察院和兵部派人去验点，到时是真是假自然水落石出。”
&esp;&esp;“好，就这么办！”
&esp;&esp;杨涟、左光斗均觉这个主意不错，当下便商议起由何人去辽东堪验的事来。
&esp;&esp;而在不远处的一条大街上，一对父女正捂着耳朵看那正在燃放鞭炮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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