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是他后面那个!”
“……哦!”
看着他们老大上扬的唇角,几个小弟们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想:老大这嘴角比ak还难压,陷进气了,唉……
就在他们宁大少爷谋划着如何在对方心底留下好印象的时候,门突地被一脚踹开,一道劈叉的声音闯进他耳朵。
“老大!大事不妙咳咳……”
“有人早恋被抓到了!就在厕所旁边,被黑皮教官抓到了!”
突如其来的一声吼,宁钊凳子腿一崴,差点人仰马翻。
他“啧”了声,不耐烦地说:“那跟我又什么关系。”
“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就是,你口吃啊!”
宁钊给他一记眼刀。
“就是,被抓到的人,是余岁……”
早间六点的号角声准时响起。
余岁困顿地睁开眼睛,只睡了六个小时,他现在困到站着都能睡着。
吃早饭的时候,余岁吸取了教训,拿了一碗粥一个鸡蛋还有一个大肉包,势必要把昨晚上没吃的宵夜弥补回来。
乔明洋坐在余岁对面,有些愁人。
昨天余岁将近十二点才回的宿舍。
他睡眠浅,他们宿舍就靠近楼梯口,宿舍木门也不太隔音,余岁出去后没多久他就听到一阵一阵的脚步声,中间还夹杂着教官严厉的吼叫。
咚咚咚,跟地震似的。
在宿舍的乔明洋担忧,在外的余岁倒是跟没事人一样,回来后听到乔明洋问他是不是被教官发现了,他打着哈欠说了句没事不严重,就又睡了过去。
乔明洋觉得他心可真大,跟对面睡得像死猪、完全没听到一点动静的程谭,心一样大。
吃过早饭,一行人浩浩荡荡朝着操场进发,继续训练。
上午结束训练的时候,程谭提了一嘴:“今天活雷锋怎么不来送水了,该不会是换目标了吧?”
余岁这才发现今天从早上开始就没有收到投喂。
“那不挺好,”余岁看得很开,“白吃人家的东西,迟早是要还的。”
程谭:“……”好像在说他,不确定,再看看。
没人送水,程谭只好自己跑了趟小卖部。
拿了一袋子沉甸甸的东西回来,发现余岁不知从哪掏出来了纸笔,眼下正奋笔疾书。
程谭狐疑地问:“你在写啥?”
四周都是嘈杂的人声,余岁没抬头。
于是程谭走过去,定睛一瞧:“尊敬的老师,今天我怀着十二万分的愧疚以及十二万分的懊悔,写下这份检讨书……”
“检讨书?!”不看还好,一看,程谭差点儿没抓住自己的声音。
他有些震惊又瞬间明了,义愤填膺地开口:“就你也没偷没抢的,那事儿不是过去了吗?干什么让你写检讨啊!”
“不是偷东西的事。”
“那咋?”
余岁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小本上,眼皮都没掀,懒得再跟他解释一遍,只说:“你转过去,背对我。”
程谭问着,但照做:“做什么?”
余岁把本子放在他背上。
程谭:“……”
合着是拿他当桌子用了。
“他为什么写检讨?”问不着本人,程谭干脆转头去问乔明洋。
哪知乔明洋也支支吾吾:“以后你就知道了。”
他怕自己说出来,程谭会接受不了。
看着就像有秘密。
程谭瞪着眼珠,咋咋呼呼指控两人:“你们有事儿瞒着我?!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没有亲情也有感情吧,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
“那你帮我写。”余岁一巴掌拍上他背,“不行就别吵,我写不上字了。”
程谭声音被那十成十功力的一巴掌掐了,声音没了但他嘴型在动。
乔明洋干脆把头偏了过去,假装看不到。
从小到大,余岁写过的检讨不计其数,要真数起来……估计能和黎荀收到的情书相媲美。
余岁正写着检讨,过了会儿,突然察觉头顶不是强烈的日光,而是落下来一片阴影。
他抬起头,看见一个短发女生递过来一瓶小东西。
余岁愣住,没接。
应该说他不认识这个女生。
大脑正飞速检索,只听短发女生说:“昨天晚上是你吧,帮我俩躲那个教官的。”
余岁又实实在在地楞了一下。
反应过来,是那对大半夜不睡觉,在楼梯口密会的小情侣。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表示一下感谢。”
看了看自己手里即将写完的两页检讨书,余岁这下是真噎住了:“……”
说真的,他还真不是在故意帮他们躲教官,他只是心疼他的自热火锅,所以才跑的。
谁知道分明有两个教官,却都追着他们俩,压根是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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