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是谁!”沈懿慈下意识的后退却被一名黑衣人钳制住了手臂,双臂被迫交叉在身后,撕裂的痛刺着他的神经,“放开!你们非法闯入是违法的!”
黑衣人无视沈懿慈的话,力气强硬地压着沈懿慈进了客厅。
背后的推力使沈懿慈失重的跪倒在地,膝盖重重地擦过地板。
“呃”沈懿慈因疼痛额头冒着细汗 ,突然手背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一只黑色的皮鞋踩在了他的手背上。
“沈懿慈?”头顶响起的声音阴沉的令沈懿慈毛骨悚然,他怯怯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为陌生的面孔,那面孔俊逸又十分可怕,可怕之处在那双透着杀意的眼和阴翳的神情,“你是谁?”
男人漠视着沈懿慈:“头发的颜色是天生的?”
沈懿慈忍着痛咬牙道:“和你有什么关系。”
“哈”男人冷笑一声,微俯下身子,手指捏着沈懿慈的下巴,眯着眼细细端详着:“确实很像。”
沈懿慈厌恶的别开了脸,他对身前的男人陌生极了,脑海里从未有过男人的面孔。
对沈懿慈激烈的反应男人也不恼,“把东西拿来。”
黑衣人打开一个箱子,从中拿出了针筒,恭恭敬敬地呈给了男人。
沈懿慈内心油然而生的恐惧感蔓延神经,“你,你要干什么!”
见男人起身步步紧逼,沈懿慈慌乱地向后躲着却被身后的黑衣人死死控住,“滚开—!”
男人半蹲下身,伸手掐住沈懿慈的脖子。
男人的力道很大,几秒钟沈懿慈就感受到了窒息。
“咳咳”沈懿慈呼吸困难,视线模糊,突然,颈后的丝丝痛意又让他反抗起来。
男人放开了沈懿慈,对黑衣人说:“都出去。”
黑衣人一涌而出后,诺大的客厅就剩下男人和沈懿慈。
沈懿慈大口呼吸着,脸色涨红,急促的呼吸变得粗急,胸躺一起一伏,他似是意识到了异样,瞳孔猛地一缩,抬眼恶狠狠地盯着男人,“混蛋!”他竭尽力气发出的字音软绵无力,尾音都在发颤。
男人不顾沈懿慈的反抗,抱起沈懿慈把他摔在了沙发上。
沈懿慈彻底慌了,“你疯了吗!”
男人欺身压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沈懿慈:“沈懿慈,别惹火了我。”
“滚开!”沈懿慈用力推着男人,可任他怎么推,男人都纹丝不动,他很清楚如果反抗失败的结果是什么,“你,如果我有什么得罪过你的地方,我给你赔罪”突然,他感到下身一凉,尾椎一瑟。
男人漆黑的瞳孔里闪烁着晦涩的光,嗓音低哑:“乖。”
“混蛋…!”
“畜生…你…不得好死…”
沈懿慈一次次地辱骂都被回以了折磨。
……
沈懿慈不知道这场荒唐恶心的闹剧进行了多久,他被弃在了地板上,被无情的掠夺了一次又一次。
任他哭,任他求饶,都无济于事。
终于,这场闹剧结束了,沈懿慈也再没有力气咒骂反抗。
男人穿着衣服,整理着褶皱的衣襟。
地上落着一张名片,名片上的名字,贺之舟。
贺之舟
“贺之舟”沈懿慈哑声念着,他从未听过贺之舟的名号,可他知道贺章,贺章是他父亲的仇家,而贺章对外传道只有一个儿子,对他做出这种事的贺之舟
除了这个可能,他再也想不到别的了,“贺章”
男人皮笑肉不笑:“答对了。”
身负巨额债款,沦为仇敌妻
沈懿慈纤细的睫毛轻颤,眉间是难掩的痛苦,含着泪光的双眸恶狠狠地盯着贺之舟,虚弱的只剩微弱的气音:“你会遭报应的”
贺之舟睥睨,“报应?”他嘲弄一笑,附身掐着沈懿慈的下巴,玩味地扫视着沈懿慈裸露狼狈的身子,戏谑地说道:“我倒想尝尝遭报应的滋味。”
“为什么这么做”沈懿慈纤瘦的身躯止不住的颤抖。
他从未得罪过贺之舟,甚至从未招惹过贺家,为什么贺之舟要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来羞辱他。
贺之舟起身,拿起桌上的文件扔给了沈懿慈。
“看看吧。”
沈懿慈忍着疼痛,用褶皱不堪的衣服遮着身体。
“你的身体还有哪处是我没看过的?”
言语刺激着沈懿慈脆弱不堪的防线,他拿出文件里纸张的手指都在发抖,几页薄纸印着密密麻麻的字,他在第一页的首行就看到了令他心颤的名字,他的父亲,还有父亲的公司。
白纸黑字在告诉沈懿慈一个残忍的消息,沈氏破产,欠下巨额债款。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贺之舟声线冷漠,用着不容拒绝的谈判口吻说道:“第一个选择,我会帮你还清债务,扶持沈氏继续运作,唯一的条件,你要和我结婚,做我的妻子。”
男人的话就好似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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