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松鼠送了他好些的冬果,齐无惑在衣服上擦了擦,啃一口,冻了的水果,触感津甜。
“留一个给老先生吃吧。”
“走下山的话,可以捡些柴,还方便去买些肉。”
蓝衫少年想着。
遁术没有练好的话,突然出现,是有些吓人的。
在齐无惑买肉的时候,那个粗狂的屠夫顺手给齐无惑加了些肉,然后拿着干了的荷叶一包,扔给齐无惑,道:“拿去吧,小家伙最近有些收入了啊,哈,能买起肉了!”
齐无惑笑着道:“是苏先生给了些钱。”
屠夫恍然:“苏先生啊,哈哈,那是个好人。”
齐无惑要走的时候,那屠夫忽而唤住他,道:“对了,小子。”
“你是不是和那几个穿绸缎的有什么冲突?他们最近总是说你无礼,搞得很多人都觉得得和你拉远关系了。”
屠夫盯着他:“出什么事情了?小子你没做亏心事吧?”
齐无惑回答道:“我没有做对不起人的事情。”
屠夫咧嘴一笑,道:“那就好,哈哈,抬头对得起天,低头对得起祖宗,就没啥事儿了,因为这事情就和你拉开距离的,那也不是什么相交的人,管他们去死!臭小子,你在这镇子里长大的,喝了这里的水,就是这里的人,老子会盯着你看的,不要学坏啊。”
“给——”
屠夫扔过来一个荷叶包裹。
里面是些搅碎了的精肉。
“再过些时候就过年了,给你的,吃点肉。”
“年轻人,要长好身体。”
“读书不吃饱怎么能行!”
齐无惑怔住,拱手道:“多谢张叔。”
有人来买东西了,那屠夫低下头开始忙活,闻言就只是摆了摆手,笑骂一句:
“去你的,文绉绉的!”
齐无惑笑着告别,顺着道路回去了,老者还在泡茶喝,看到那蓝衫少年带着笑意地走过来,抚须招呼他,少年人拿出来一个包裹,里面正是那几个冬果,长得多少有些不美观,还有虫蛀过的痕迹,老者笑着问道:“从何而来啊。”
齐无惑答道:“是山里的松鼠朋友送来的。”
老人大笑,拿来一个擦了擦,吃了一口,道:“甜啊。”
“嗯嗯,是很甜啊,这些因为看起来不怎么好看的果子,总是能留到最后。”
“如果运气好没有腐烂掉,冬天雪落下来冻一冻,味道会更好的。”
齐无惑指了指包裹,道:“今天隔壁做屠夫的张大叔送了些肉,可以试试看包子,虽然听说还有饺子和馄饨,可是没有吃过,所以不知道该要怎么做,包子的话,我是吃过的。”
老者看着齐无惑。
在他来之后,这个少年似乎对做饭菜都有了更多的热切专注。
一个人吃和两个人吃,似是有天差地别似的。
老人叹息一声,吃完了果子,忽而道:“不过,我也快离开了。”
齐无惑动作微顿。
老者抚须垂眸,笑着道:“老夫平日云游天下,不定会在哪里,你我缘法已尽。”
“算算时间,也该走了,不过按着我的性格,离开之时,该有些小礼物送给你。”
老者看一眼果实,笑着招手道:“你且来。”
“让你答一题。”
“看你能从我这里拿走些什么。”
机缘
齐无惑安静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前面的东西,道:“那老丈稍微等一下我。”
哪怕是有机缘,并没有立刻凑上前去,而是先把手里的事情忙活完。
那屠夫给的肉馅,本来打算只吃一半,剩下的放在库房下阴冷阴冷的地窖里面藏着,之后可以再吃两顿的,现在却是全部都拿出来,调和馅料的时候,拿出来往日只是过年时才会在菜里面加一点的香油,倒在了肉馅里面。
包好了包子,蒸上了。
又切了些菜,才洗了洗手,坐在了老者的身前。
老人抚须笑着道:“当初你背着我下山来,我便说过,我是访友而来,可还记得?”
齐无惑点头。
“记得的。”
老者慨叹道:“而今在你这里,也已逗留了一月之期,是时候该要走了。”
齐无惑下意识道:“我送送您。”
老人大笑:“老夫的腿脚也已经好了,你我的缘法已经尽了,也无需强行挽留,我来之时不曾告诉过你,我去的时候你也不该相送,如此才是。”
“老夫给你留一个礼物,若是你刻苦修持不息的话,他日入道,你我之间或许还有相见的机会。”
“不过,老夫的礼物也不是这么好拿的。”
旋即抚须,想了想,指了指齐无惑的屋子,笑着道:“你的屋子里面有很多的书卷。”
“黄粱一梦,虽是荒唐,但是读过的书却也不是假的。”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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