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个包厢里的小姐们立着身子聚在一旁在通讯器里继续传播求救消息,而那个男人则是跨步压上沈屿。
“刘总,夜色好像有规定不能强迫服务员……”其中有一个好心人贴心提醒刘总注意,却被人阻止。
“妈的,敢反抗我?老子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老子的厉害!”刘总扯着自己的外套,朝地上吐了吐口水,“给老子摁住了,今天就教教他规矩!”
沈屿嘴巴被人捂住,发不出任何求救声,他的挣扎就像是棉花落到海洋里,激不起任何波澜,眼神恨不得杀死眼前的所有人。
裤子被扯掉,露出白皙细腻的双腿和灰色的男士平角裤,沈屿猛地挣扎起来,用力蹬着双腿,两个摁着他的人被他这突然的挣扎搞得措手不及,朝身后退了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子。
挣脱开的沈屿翻过身下沙发,随手举起酒瓶就朝地上砸去,再捡起碎玻璃恶狠狠地指着刘总。
正想开口说什么时,紧闭的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一个高大的男人先行迈进这可以说是乌烟瘴气的地方,闻经理紧随其后,场面有点混乱。
他刚刚上楼凑巧遇见老板,告知事件原委之后,老板便和他一同来到这里。
闻经理绕过几人走到沈屿身旁,低着声问道有没有事。
沈屿摇摇头,抿着唇不发一言,蹲下身拉上被扯掉的裤子。
男子气场很强盛且冷厉,往那一站,周遭都变得安静了。
眼泪在沈屿的眼眶里打转,令他看不清男子的样貌,心里想着不愧是正规场所,出事了直接老板出面。
“刘总,这是要在我的地盘砸我的场子啊?”高大的男子不急不躁地说道,说完还伸手掀了掀过长的刘海到头顶去。
刘总见此人来临,心里慌了下神,不过他很快就藏起自己的慌张,开口道:“司少爷,您这是纨绔子弟当久了,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这堂堂夜色,什么时候就成你的囊中之物了?”
男子闻言唇间展露一笑,道:“哦!毕竟我身份敏感,你不知道没关系,你也还没那个权力不是!”
说完甩个眼神给到身后的保镖,刘总就被人架着离开。
男子不多做停留,也随即走了。
沈屿被闻经理带着回到员工休息室,脸色已经没有刚刚的苍白,恢复了以往的红润。
“谢谢闻哥出手相救!”
“无妨!夜色本来就不准许顾客强迫服务员,保护你们的安全是我应该做的!”
闻宴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继续道:“你可以提前下班,明天晚上再继续!你是李少爷介绍过来的人,不用担心!”
沈屿心底的想法被拆穿,脸红着点头,走到隔间换好衣服之后就离开了。
闻宴皱起神色走到电梯,下到负三楼。
偌大的房间闪着灰暗的灯光,刚刚还在作威的刘总被人打得鼻青脸肿,身上没一个好地方,嘴里模糊地还在喊着求救和道歉。
不远处的男人坐在柔软的单人沙发上,左手夹着燃了快一半的烟,嘴里吐着蓝白的烟圈,神色缱绻地就像只是在解决什么无关紧要的事。
闻宴踏步走过去,“少爷,人已经处理好了!”
“嗯!把这杂碎‘安全’送回家!”
他着重强调的“安全”两字是什么意思闻宴自然是理解的,他恭敬地点头送人,紧绷的身子才敢放松。
沈屿回到狭窄的出租屋,掏出手机算着还差多少钱,算清楚之后才拨打了一个熟悉的电话。
“奶奶,有没有乖乖听医生的话好好吃药啊?”
“”
“知道,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不用担心!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
“不用担心钱,我工作稳定,能负担得起奶奶的医药费,奶奶只需安心治病就好……”
第二天傍晚。
沈屿结束白天的兼职就快速地往夜色赶。
换好衣服之后,他站立在一楼的调酒台前等着吩咐。
昨天晚上的那件事以后,闻宴就不让他上楼了,只让他在一楼维护秩序。
可不能上楼就意味着他只能拿死工资,没有提成,那奶奶的医药费……
思极此他却也没办法,脑海里闪过一张俊秀的脸,可立马就被他排除。
已经麻烦过他很多次了,不能再继续叨扰人家。
看来得多打几份兼职了!
沈屿长相很出众,但他优越的脸被一副宽大的黑框眼镜遮住一半的帅气和绝艳,往人群中一站,若非细细观察,绝不能发现位于眼镜下的美貌是如何倾国倾城。
沈屿自是知晓自己的容貌的,小的时候邻居就经常打趣奶奶说她是不是收养了一个小女孩。
沈屿长相偏女气,脸部器官也偏女性柔和美,没有男性的阳刚和凌厉的线条,不仅仅只是容貌,还有身段,整个身段也偏女性的柔软、白皙和细腻,他把这一切归咎于身上那个多出来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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