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感觉前边有坑,太子转身要走,结果被四爷拦住:“二哥别走,正好有件大事要与你商议。”
&esp;&esp;听完四爷所说的大事,太子:好家伙,天坑啊!
&esp;&esp;“吏部的事我能说上话,户部不归我管,你找汗阿玛说去!”不是太子不想管,而是难度太大。
&esp;&esp;当初皇上提出对准噶尔用兵的时候,户部尚书就哭过穷。皇上指出,国库不是没钱,而是里头的钱被人借走了。户部尚书闻言立刻不吱声了,自己咬牙抬出一个比较可行的解决方案——加收秋粮。
&esp;&esp;户部宁可灾年加收秋粮,也不愿意碰那些欠条,可见催缴难度之大。
&esp;&esp;户部不愿意动那些欠条,吏部更不愿意,因为很多官员都朝国库借过钱。催缴力度小了,平白得罪人,没结果。若催急了,保不齐要闹起来。
&esp;&esp;其实官员还好说,他出面压一压,总能挤出钱来,难就难在老臣和宗室上头。不是开国元勋就是平叛功臣,功劳在那里摆着,很多人与皇室沾亲带故,打断骨头连着筋。
&esp;&esp;根本就是一笔糊涂账,没法清理。
&esp;&esp;太子拂袖要走,这个状他不告了,他直接去找四福晋要人。
&esp;&esp;太子管着吏部,都知道国库的欠条难办,四爷早就在户部办差,正式在户部行走之后,连续加班查账,如何不知。
&esp;&esp;准噶尔与沙俄勾结,企图吞并整个蒙古草原,为元朝招魂,这个仗必须要打,而且要打赢。
&esp;&esp;军饷粮草的筹措刻不容缓。
&esp;&esp;连续两年旱灾,权贵高官家底厚还了欠款能活,但平民百姓如数交上秋粮就只有死路一条。
&esp;&esp;他没得选。
&esp;&esp;“二哥管着吏部,此事一出必不好做。”四爷闪身挡住太子的去路,“我带人算过了,这回不催当朝官员,只让那些老臣和宗室还钱,便可将窟窿补上。”
&esp;&esp;太子:比天坑还坑!
&esp;&esp;恨不得穿回去,打死那个上赶着送人头的自己。
&esp;&esp;“二哥心怀天下,常去雾隐山田庄做客,民生疾苦,全都看在眼中,想来不用我再多说。”
&esp;&esp;在门口对峙了一刻钟后,太子败下阵来,但他只答应出面。
&esp;&esp;“冯巧儿的事,现在能解决一下了吗?”太子被老四推进坑里之后,又想起自己的来意。
&esp;&esp;说动太子等于成功了一半,四爷当即将手边事务一推:“走,我替二哥讨回公道。”
&esp;&esp;平时四爷忙起来午饭都顾不上吃,今天竟然提前下衙了,户部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esp;&esp;“太子就是太子,太子一来四爷就跟着走了。”有人伸个懒腰,准备有样学样,下个早班。
&esp;&esp;很快有人品出不对:“你们还记得上回四爷提前下衙,发生了什么吗?”
&esp;&esp;“递上一份免收秋粮的奏折。”立刻有人哭丧着脸回答。
&esp;&esp;那人循循善诱:“你们猜这回又是因为什么?”
&esp;&esp;长命办完四爷交代的事,出来正好听见有人这样问,非常贴心地说:“爷又在写奏折了。”
&esp;&esp;众人心中同时升起不好的预感:“什么奏折?”
&esp;&esp;长命一脸看热闹不怕事大:“告诉你们也无妨,是催缴国库借款的奏折。”
&esp;&esp;户部众人仿佛被焦雷劈中,长命从他们身边经过都没反应。
&esp;&esp;另一边,姜舒月听说四爷回来了,还有些惊讶。当她看见太子,立刻就不惊讶了,还当着太子的面让冯巧儿回避。
&esp;&esp;“老四,你看她,是不是很过分?”姜舒月当面让冯巧儿回避,太子就当面告她的状。
&esp;&esp;对上四爷的眼,姜舒月自有一番道理:“这里是皇宫,不是雾隐山田庄,请太子自重。”
&esp;&esp;这不应该是他的台词吗,这里是皇宫,他是太子,他想见谁就见谁,想带谁走就带谁走。
&esp;&esp;可太子撞人在先,之后又微服私访骗人,见到姜舒月总是有些理亏:“老四,你怎么说?”
&esp;&esp;四爷没有正面回答,安抚地看了太子一眼:“二哥稍坐,我先进屋把朝服换了。”
&esp;&esp;太子知道换朝服是假,把四福晋叫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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