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名春回到家就把这事告诉了驰开。
驰开听宋引弦这么说,心里自然也是高兴的。
毕竟宋引弦对好友一向有求必应,偏自己遇到事的时候不喜言语,忒能忍。
驰开就完全忍不了。
另一边,牛名春的父母之间也相处得十分融洽。
这个休息日,牛名春去了牛顺文那边吃了顿家常饭。驰开深夜回到家,牛名春眼圈依旧带着红。
当然,这是喜悦的泪水。
晚上,牛名春窝在驰开怀里感叹:“最近遇到的全是喜事,真好。”
说到喜事,驰开已经落实了许多婚礼相关细节,定婚服跟婚戒也已经设计制作完毕,驰开还专门找人看了个好日子。
敲定了这些,驰开便准备在新加岛那边提前宴请了一波好友。按照牛名春老家这边的说法,这叫婚前酒。
今天,牛名春迎来了自己的二十六岁生日。
牛名春中午先是牛顺文还有林蔚然庆祝了一番,晚上又跟驰开在海市的一家旋转餐厅享用了一顿烛光晚餐。直到夜空中炸开了烟花,远处的高楼上开始闪烁起他跟驰开的名字。
牛名春还没反应过来,那边驰开就单膝下跪,向他正式求了婚。
这件事牛名春之前一点没听说,直到手上多了一圈戒指,他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驰开,你,你这……”
驰开看着憋红的脸颊,上去主动抱住了他:“小春啊,这时候除了说我愿意,我爱你,那还需要说其他的?不过你也不用说什么,只要给我一个亲吻就好。”
驰开知道牛名春的性格,所以一早就清了场。
窗外烟花璀璨,牛名春主动献出了自己的吻,一句我爱你也因为喉咙不停发颤而走了调。
今夜无疑是个热烈美好的一晚。
驰开的吻大多时候都很强势,追着,咬着,扯着,不断地磨,十分缠人。
一开始两人都不熟练,但无奈驰开练得勤,如今对方的技巧已经炉火纯青,每每令牛名春难以招架,今夜也是如此。
弄到最后,牛名春活像只刚上岸的鱼,驰开则是一张密实的网,非要把两人的心跳也绑捆成相同的频率才肯罢休。
“小春,我的……小春。”
驰开已经不知道要怎么爱他再多一点,亲着抱着都还觉得不够。他从没想过自己这辈子竟会对一个人这么上心,这么喜欢。
想把自己最好的,把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一切都给他。
只是牛名春这人物欲很低,之前的几场拍卖会下来,牛名春也只是选了一件普通的扎染挂饰。
今夜,牛名春又带上了他送出那对南红耳饰,驰开越看越喜爱,总忍不住去揉去搓,几下便分不清到底是南红色泽饱满鲜亮,还是爱人耳尖更加可爱诱人。
算起来,自从牛名春去京市参加临床医疗培训,他进了剧组,他们就没能再像他养病那时候时时刻刻腻歪在一起了。前段时间去西南,两人大多数时间也是各忙各的。两个月下来,牛名春整个人瘦了一圈,休假那几天驰开都不忍折腾他。
如今对方的工作已经转到了海市,但驰开还是觉得不够。但凡不在家,驰开都会抽空给牛名春打视频电话,叮嘱对方按时吃饭。
李通那段时间简直操碎了心,甚至怀疑驰开患上了分离焦虑症,或者是与婚前焦虑症什么的,不然怎么会一天到晚恨不得看八百次手机。
经过驰开一段时间的“严加管控”,牛名春的身体逐渐被养了回来,脸颊上总算也有些肉了,也就是牛名春用词浮夸,便说自己就快要变成小猪。
直到对方今日生辰,驰开才算是真正放开了,彻底吃了个痛快。
牛名春窝在驰开的怀里歇了十多分钟,呼吸依旧有些断续。
驰开把人圈着,一下一下地替牛名春捋顺汗湿的发。
牛名春都分不清这人到底是温柔还是恶劣了。
“小春,还好吗?”
牛名春动了动,小声地咕哝出一句气音,驰开扯着嘴角亲了下他的鬓边:“这是骂我呢?”
“都怪你!”
“行,怪我,下次一定注意。”
驰开讨好地应着,仿佛刚才发狂颠簸人的并不是他。
一想到明早酒店的人会过来收床单啥的,牛名春就羞得不行:“下次俺说要上厕所,你不能再按着!”
“好,保证不按着,我抱你去。”
巧了,牛名春对驰开抱他去厕所这件事也有了阴影:“不行,俺能自己去。”
“宝贝啊。”驰开斟酌着语气,“虽然你平时身体挺棒的,但这情况实在有些特殊,就怕我一放手,你人就直接跪地上了,那我多心疼啊。”
牛名春气鼓鼓地:“这都是因为谁呀?你,你这分明是在强词夺理。”
驰开用脑袋拱了拱他,灵族的天性放开,撒娇耍赖手段一流:“小师傅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个小怪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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