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这么离谱的吗，沈思妍要是愿意为姚灿灿牺牲自己，为什么一开始没这么做呢？
邓华茂摇摇头，“要怎么做，是她们自己决定的，我没有给出任何具体的建议。”
他讲得不清不楚，高萝也听得似懂非懂。
高萝还想问下去，邓华茂却先开口了，问：“现在这个结果，是高小姐想要的吗？”
高萝想了想，点了个头。
能让沈思妍受到惩罚，确实是她想要的结果。
“那就行了，我也可以向高总交差了。”邓华茂说。
高萝后知后觉：“是我爸向你提了要求？”
邓华茂没有隐瞒，“嗯，高总交代，涉事的每一个人都必须受到法律制裁。”
高萝好奇：“如果姚灿灿愿意把所有事情都扛下来，那我爸交代的工作是不是就完成不了了？”
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沈思妍参与了此事，因为实施计划的人只有姚灿灿一个人，如果她愿意为沈思妍牺牲自己，那沈思妍依然可以逃脱制裁。
邓华茂自信道：“不会的。我接手了那么多案子，每个当事人都会选择个人利益最大化。这是人性之间的博弈，从无例外。”
“就算沈思妍现在选择保全自己，等一审判决下来，姚灿灿会知道自己在帮一个什么样的人顶罪，她一定会上诉，将沈思妍供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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