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志的少年看着他来的更加合适。
他说的很对,大岛和也很多时候自命不凡,他想要成就一番,当然比起其他人来讲他并没有多少的才华,所以选择去做了编辑。
但是眼下一个故事明晃晃的摆在他的眼前,如果说他还熟视无睹的话,那么他就不是一个会抓住机会的人。
大岛和也很想重重的拍下去,不管是什么东西,来表达他此刻激动的心情,但是他停住了。
因为他手下的是方向盘。
如果说他重重的拍下去,那么大概率明天的太阳他是见不到了。
不仅仅是这样,就连霓虹未来的希望也要被他扼杀掉。
把驹送到他住处的时候,大岛和也说了一句告辞就急急忙忙的往回走,看这架势应该是冲到家里准备开始提笔码字了。
驹倒是没有想到过他的一番话会有这般的作用,现在他开始有点好奇等到受难出现的那一天会是什么样子的光景。
听柏木主编说,这本书要先送去进行一次比赛,等待比赛结果出来期间就开始进行印刷,只要比赛结果一出来,那么就直接开始书店上架。
柏木相信他的直觉,同时他说要安排一些手段让驹稳稳的上去。
只是,他应该不知道大岛老师也是正在提着刀赶来参战的路上。
天空并没有任何放晴的意思,当然绝大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个时候还在黑夜,不过就是听着雷声,也能感觉到天上很杂乱。
大岛老师需要鼓励
大岛和也很久都没有试着写除开点评之外的文字了,以至于他现在拿起笔想着去写那个关东煮老头的时候,有点不知道该从哪里写起。
忽然之间,他好像意识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教人家写东西和轮到自己写东西是不太一样的,或者说思维的角度是完全不同的。
也许这就是那帮子作家的愁绪,文章结构往往要比这篇文章能不能卖个好价钱要来的难的多。
所以现在大岛和也就面临这个难题,至少他的思想包袱还是比较重的。
他发文的话,所有人眼睛当中能够看到的只有新潮两个人,人们并不会把他当做一个普通的读者来看待,而是作为一个新潮的编辑。
他的水平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新潮的水平。
当然,也会遭受到很多挑剔的视线,这种视线有一部分来源于之前被他拒稿的一部分人,甚至不用想就能够知道他们会说出一些话。
“这就是所谓新潮编辑的水平,我看着没有任何的区别,甚至都没有我写的好。”
“写成这个样,为什么还能够发在新潮的期刊上,难道就是因为他是新潮的编辑吗?这样的期刊没有一点点公平可言了。”
“事实证明,我的稿件能被这样的人拒绝,说明这原本就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情。”
“也许我的稿件没有任何的问题,那是他的问题,原来新潮的资源优先选择权是握在编辑手中的,我甚至都可以怀疑是不是那些稿件都是新潮内部编辑们发出的,又能赚稿费的同时还可以增加期刊的发行量。”
虽然新潮发文的编辑不在少数,但是大岛和也并不在其中。
一时间大岛和也的思想包袱有点重了,手里的笔在纸上开始无意识的画圈,等到他醒悟过来的时候,笔上全都是杂乱无章,没有任何意义的符号。
他又一种打电话给北岛驹的冲动,但是看了一眼时间,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那个家伙之前说过他睡眠并不是很好,到了晚上都会花费大量的时间用在准备睡眠的这件事情上,如果说这个时候自己打他电话而打扰到了他的睡眠……
文人么,他们的报复并不会来的很快,但是会持续很深,这是一群最记仇的群体。
他们的报复会随着他们的文学作品而持续,最为可怕的是如果说其中的一本文学成为了经典,那么恭喜那个被文人记恨上的家伙,他也就会随着这部作品遗臭万年。
打消掉这个念头之后,大岛和也又开始怀念起了百合子。
如果说这个时候有人或者是猫之类的一起说说话,或许他的愁思要淡上很多。
大岛老师并不知道他在这个地方坐了多长时间,只是知道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远方天边微微亮起了一束光,这束光歪斜着挂在天边,随后被黑夜拉长遍布了整个天空。
天亮了。
“所以,你在窗户那里坐了一个晚上?”
驹感到十分震惊,他还是头一次见到一个编辑会因为写文章这件事情而失眠的。
他继续问道:“那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尝试着打我电话呢?我一般晚上睡的都比较晚,当然早上也会醒的早。”
大岛和也幽怨的看了驹一眼:“我不想被一个文人批斗一辈子。”
“什么?”驹一时间没有听清楚他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但是继续追问之下,大岛和也好像并不是很想在这个问题上作过多的回答。
两个人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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