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有的还都已经为他生儿育女。
誓言只在出口的那一瞬作数,我母亲是刚烈的性子,受不住多年折辱,要离婚出国的那天,出了一场震惊整个港圈的意外。
那场车祸直接造成我母亲终生瘫痪,我大哥沈璟死亡。
当我跟长姐赶到时,悲剧已经无法挽回……
后来,我姐也疯了,被人逼疯的。”
这些事情,沈邃年早已经在脑海中反反复复回忆了十数年,再痛彻心扉的记忆也有了抵御的能力。
但当简棠用悲悯目光望着他,抬手轻轻拍着他的脊背时,沈邃年还是呼吸一滞。
伤口便是伤口,无论是捂着还是撕开,都在那里。
沈邃年按着她纤细腰肢,把人压在沙发上,胸腔起伏,他什么都没说,又仿佛把此刻所有的意图都说了。
他想要她。
在男人灼热目光下,简棠把脸撇开,没说话。
她正是如花年岁,沈邃年又是学习能力惊人,简棠有些食髓知味。
他此刻明明很清楚这些事情,也知道简棠不再排斥同他痴缠,又因与他同病相怜的遭遇而产生了两分动容,他偏偏还是故意要贴在她的耳边问:“可以吗?”
他多坏啊,默许还不行,非要她亲口说。
简棠抿唇,有些羞恼,抬手去掐他精壮的腰身:“不能。”
太子爷似是叹息了一声,又似是轻笑,薄唇亲吻她的娇嫩唇瓣。
沈邃年薄唇压在她耳边低沉蛊惑:“说你喜欢,我就继续。”
简棠心脏“噗通”,“噗通”乱跳,胆子也逐渐大起来:“你,你去换一套衣服。”
太子爷剑眉上挑:“哪一件?”
简棠咽咽口水,说:“……你,上次开会,那件暗红色的定制衬衫。”
他一贯都是深色系的穿搭,无论是出席多么盛大隆重的场合,多数时候都是黑色衬衫为主,但一周前,他很例外的穿了件暗红色的衬衫。
简棠当时第一眼看到,就往他身上瞟了好几眼。
沈邃年唇角勾了勾,性感的嗓音透着蛊惑,“这是……惦记了那么多天?”
今个儿才肯开口提要求?
简棠咬唇:“那你到底换不换?”
不换就算了。
在这里说这么多。
沈邃年:“换。”
她到底是年纪小,刚到甜头,就想要更多,却一时忘记眼前的男人有多坏……
:纵她撒欢
暗红色衬衫松垮,在他宽肩上挂着。
沈邃年大掌攥着她葱白纤细的手指抚摸他脖颈、胸膛……
简棠只觉得自己的手被他皮肤烫到,想要缩回,却被他牢牢握着,教她如何,单手解……领带。
简棠想让他自己解,他却不愿意。
她的指尖握住那边领带,她明明一点力气没用,沈邃年却向前挺了腰。
像是她太粗鲁,太急迫。
他这种坏男人最是会给小姑娘头上安罪名。
本该是矜贵自持,硬生生被他身上那股堕落的颓靡演绎出风情无限。
他堕入无尽欲海,拉她一起沉沦。
夜半。
沈邃年站在阳台抽烟。
周稚寒电话打过来,:“那个沈淳美找了私家侦探来打听小嫂子的身份,人被我抓了,你想怎么处理?”
沈邃年缓缓吐出香烟,“让他把消息传回简家。”
周稚寒会意:“也好,既然是她自己找的侦探带回的消息,才更容易取信。”
沈邃年浅淡地“嗯”了声,却没有直接挂断通话。
周稚寒搂着近日的新欢亲热着,等待他的后话。
缭绕的烟雾模糊沈邃年冷毅的眉目,低沉嗓音敲击夜色,“什么样的故事,最容易引起小姑娘的动容?”
一向只玩成人游戏的周稚寒愣了下:“什么?”
沈邃年:“小海棠富有同情心。”
一个善良的小姑娘。
周稚寒挠头,“哥,你这个……这男人,征服女人靠钱、靠地位、靠自己那功夫,不就行了?还讲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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