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棺材里面的尸体搞定了,白时看着外面翻出来的土陷入了沉思。
不管他再怎么原封不动地把土填回去,可是还是有明显的挖掘痕迹。
徐彤的坑和旁边的土无论是从色泽,还是从湿润程度上来看,都有天大的区别。
他不认为卫河墨是蠢人,看不出这点差别。
要说如何才能掩盖痕迹……
只需要一场暴雨。
暴雨,卫河墨不会出门。这种天气下,雨丝往人的脸上吹打,连视线都模糊不清。
而且,经过了雨水的冲刷洗礼,土壤全都变得烂湿泥泞,新土旧土自然也无从分辨了。
至于雨要下多久……
就像之前的雨期那样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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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大人,雨天路滑,您慢着点。”牛医师被程子君扯着走。
天刚蒙蒙亮,程子君就跑去长寿堂里,把还趴在案桌上撰写医术的他拉出来。
这也就算了,半路偏偏还下起百年难见的暴雨,一路走来,他的衣衫都湿了。
牛医师就是那天卫河墨去长寿堂找为陈府看病的范医师时遇到的那一位,他有个很接地气的名字,叫牛二柱。
不过一般情况下,大家还是叫他牛医师。
虽然没到华佗扁鹊的地步,不过牛医师的医术在易山府也能称得上药到病除。
“劳烦医师了,马上就到了。”程子君也被雨水淋得很狼狈,万万没想到半路会下雨,马车上也没有伞。
历经风雨蹉跎,牛医师总算把到卫河墨的脉了。
卫河墨:“医师可要换身衣裳?”他看医师和程子君都湿漉漉的。
牛医师不语,微微抬手示意卫河墨不要说话,神色凝重,闭目仔细感受卫河墨的脉搏。
卫河墨原本觉得自己没有大碍,可是看着牛医师这样的架势,他心中也开始发虚。
不会吧……难道我真得了什么病?
牛医师终于睁开眼睛,收回搭在卫河墨手腕上的手,盯着卫河墨不开口,眼神中却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诉说。
卫河墨:“……”
医师,你说话啊!
卫河墨差点绷不住,就想使劲摇晃一下牛医师,问他到底什么病,能不能别不说话吓人。
程子君关心则乱,急得要把牛医师拎起来。
牛医师:“恕我直言,这位大人的脉象比牛还壮硕,我实在看不出他有什么病症。”
言下之意则是,你们是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冒着雨把我提溜过来耍我。
程子君松了一口气,眼含歉意说道:“是我的不是,但河墨他半夜的时候烧得厉害,虽然给他吃了药之后好了,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牛医师:“……”
牛医师:“吃的什么药,能在短时间内恢复这个脉象?”他不是不相信程子君说的话,而是实在好奇。
他相信这样的贵人不会费心思诓骗他,就为了把他拉来房里转一圈。
这回轮到程子君语塞了。
吃的什么药?他总不能实话实说吧。
卫河墨干咳一声,帮程子君打补丁,“是一株千年老参,不过是他夸大其词了,我原本只是有些体虚,微微有些发热罢了,没有那么严重。”
“哦,是这样。”牛医师恍然大悟,“那么,眼下想必也不需要我了吧,我就先回去了。”
卫河墨看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雨,担忧道:“医师不如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外面的暴雨这么大,不方便出行,等雨势小一些再走吧。”
牛医师犹豫了一下,起身到外面望了望,“那就多谢二位了,唉,易山府许久没下过这么大的雨了。”
卫河墨:“医师的意思是,雨下得很反常?”
牛医师摇摇头说道:“反常也不至于,二位刚来易山府,对这里不太了解。几乎年年都有一场雨季,一下就是数日,丝毫不断。算算日子,也差不多是这段时间了。只是今年格外下得大罢了。”
他叹息一口气,“老天爷的事,谁能说得准呢。”
“这倒也是。”卫河墨认同地点点头。
东拉西扯了一番,时间不断流逝,雨却丝毫没有变小的迹象。
牛医师也从开始的气定神闲变得面带焦虑,“哎呀呀,眼看时间也不早了,怎么还没停呢……”
他嘴里嘟囔着:“今日来长寿堂看病的人,若是冒着风雨到那里,却发现我不在,该有多失望啊。”
“不行,两位大人,我要先行告辞了。”牛医师纠结一番,下了决定。
程子君诧异道:“牛医师,这种天气,应当不会有人出门吧。再者说,长寿堂也不止您一位医师在,且放宽心。”
牛医师很苦恼,“确实不止我一人,长寿堂还有两位医师长坐着,但是今日恰好是我与一位病人约好的日子,他死脑筋,不会失约的。”
“从黄桂巷淋着雨过来,多累啊,要是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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