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静悄悄的看着,果然两辆车看见路上的树干停下了车子,等了一会儿,下来两个男的,骂骂咧咧的开始搬走木头。
光头提着大火铳就出来了,左边独眼大砍刀扛在肩膀上,右边大汉甩着自行车链子,就这三人胆小的都能吓哭了。
“嘿,站着别动,打劫。”
李少凌和赵华正在那搬木头呢,弄的一手埋汰,在衣服上擦了擦。
李少凌问:“是在给我们说话吗?”
“废话,特么不想活了,身上值钱的都留下。”
李少凌掏了一下口袋:“媳妇管的严,钱只有五毛多,烟还有半包,要不这样,哥几个通融通融,钱和烟都给你们了。”
“蒙谁呢,开着这么好的车,身上不带钱,加油怎么办,过路费怎办吧。”
李少凌一脸尴尬:“我就是个干活的,老板在车上,我去找他要钱。”
光头冷笑:“想跑,门都没有,独眼,你去要。”
独眼扛着大刀过去了,就见车里坐着个五大三粗才汉子,这汉子可挺凶,就跟那猛张飞,黑李逵一样。
“想要多钱,你开个数,我给你拿。”
独眼有些害怕,胆小了。
“不用多说,一百,一百就行。”
“早说啊,我还以为想要多说呢,看这够不。”
赵勇端着枪指着独眼,独眼有见识,虽然不知道这么大号的猎枪是什么枪,但是威力绝对不容置疑。
光头骂道:“独眼,你特么干啥呢,磨磨唧唧,拿钱走人。”
独眼没理他,没一会儿举着双手倒退回来了。
原来是赵勇拿十二号大仙丹顶住了独眼的胸膛。
“哥,哥,您别激动,千万别激动,这枪容易走火。”
“没事,没啥感觉,枪一响等着上菜就行,你胸口上顶多就是拳头大个窟窿。”
光头一愣神的功夫,被李少凌往上一扑,手中的大火铳对着天空,咣就一枪,这就是个单发的,再装填需要二十秒,李少凌不给他机会,直接把击发的扳机给扯掉了。
光头还想抵抗,就听独眼说:“光哥,别乱动了,小心成筛子。”
七个人拿喷子把他们包围了,大号的喷子,散发着幽蓝的光芒。
三劫匪举起双手,乖乖站立。
李少凌问刘夏莲:“怎么处理?”
“来之前不是说了吗,严禁滥杀。”
光头、独眼、铁链三人松了一口气。
紧跟着就听刘夏莲说:“这种人应该怎么去改变,已经没办法改变。杀又不能杀,放了吧,放之前先打成猪头。”
大丫、二丫晃晃拳头:“你们男人靠边站,打拳这种事情还得我们俩来。”
刚开始是惨叫,后面惨叫声已经很弱了,五分钟后,三人并排躺在地上,每一张脸都肿的高高的。
眼窝青了,鼻子歪了,牙齿掉了。
刘夏莲一看,差不多了,再打估计要死人了,不能滥杀:“伤成这样有些于心不忍了,快,拿酒给他们喷喷,消消毒。”
还得说大勇心善,六十二度的烧刀子,一整瓶,每人脸上倒了三两三。
“啊,我改了,我改了,再也不敢了。”
三个人惨叫的嗓子都哑巴了,到底谁才是坏人,作孽了啊。
赵勇苦口婆心的说:“现在是夏天,如果消毒不到位,那是会感染发炎的,会要命的,还要不要再来一瓶。”
刘夏莲一招手:“赶时间,走了。”
临走前大丫还不忘记他们的兵器,光头的火铳折弯了挂脖子上,独眼的大砍刀拧成麻花塞手里。链子最惨,那玩意上面有机油,给塞嘴里一半,一半在外面。
两辆车轰鸣着开走了,光头仿佛被抽光了力气,瘫软在了地上,好一会儿这才连滚带爬的各自回村了。
一句话都没敢给外人说,有人问就说是三人喝大了,打群架了,再问就要骂人了。
且说刘夏莲等一行人又行了一百多里地,终于到达此行目的地终点大白山了。
找了个国营招待所,带大院子的,办理了入住手续,把车也存在了院子里。
一行人好好休息了一晚上,翌日清晨天亮出发。
这里属于大兴安岭的西部地区,海拔要比长白山高,树林结构也不一样,长白山多红松,这里多樟子松。
山高林密,沿着小路进山,山外阳光明媚,山林里阳光斑驳。
北方山林比南方好,那就是没有瘴气,但是这个季节进山要万分小心,毒蛇、毒虫、水泡子会要人命。
大兴安岭的参
这里的环境和长白山大同小异,毕竟都属于东北。大花、大黄大头,一猫一狗冲锋陷阵,它们俩的组合能轻易发现路途中的毒蛇,大东北资源丰富,大东北的毒蛇也是丰富,虽然不像南方那么多,但是也不少,走了五百米,发现了三根辣条,一根让大花吃了,剩下两根让赵勇夹子夹了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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