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吃透这些典籍,那就不是只有聪明就够了。
还需要有先生一字一句的解释教导,虽然贾琮现在的知识点考秀才应该没问题,可是能考上和连中小三元那完全是两回事。
眼看着王宽又要细数儒家道理,贾琮连忙岔开话题说道:“后年的科试,也准备在京都赴考?还是回金陵考完再回来?京都虽然可以扬名,但是变故不小。这里聚集着天下大才不知凡几,子度应当仔细考虑一下。”
不是考中了秀才,就可以参加乡试考举人的。
乡试通常每三年在各省省城举行一次,又称为大比。
由于是在秋季举行,所以又称为秋闱。
参加乡试的是秀才,但是秀才在参加乡试之前,先要通过本省学政巡回举行的科考,成绩划分为六等,前三等的才能选送参加乡试。
后三等的有各种各样的补考,这补考可比现代的大学毕业还难,多少人一辈子都只是个秀才。
乡试考中后才是举人,第一名称为解元,第二名至第十名称“亚元”。
然后就是最后的一道龙门:会试!
会试在乡试后的第二年春天在礼部举行,所以会试又称为礼闱、春闱、春试等,参加会试的是举人,取中后称为贡士,第一名称为会元。
会试后还有殿试,殿试是最简单的也是最难的,因为这殿试由皇帝主持和出题,也是由皇帝钦定前十名的次序。
殿试只考一题,考的是对策,为期一天。
录取名单称为“甲榜”,又称“金榜”,分为三甲:一甲只有三人,第一名状元、第二名榜眼、第三名探花,赐“进士及第”。
由此就知道渡航和林如海的能耐了,说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都有些低估了这个时候的科举了。
而京都自古以来都是名人大才汇聚之地,现在的京都汇聚着无数各地来的学子。
像是王宽这样提前三年就来备考的人很多,一度将酒楼的房价和租住的房价炒上了天。
贾琮现在是担心王宽在科试上没有扬名,反而被其他大才打击了心性,那可是得不偿失了!
王宽依旧淡定的说道:“君子九德刚而塞,强而义。既然学生已经来了京都,怎可畏而怯战?只当一往无前,舍我其谁!”
贾琮的嘴角抽了抽,心说渡航这老头怎么还不来,在这样下去,我可就聊不下去了!
赶紧过来把王宽掰回来,要不然我用着也不放心啊!
正念叨着,就听到前面传来了脚步声。
贾琮起身笑道:“先生来了,随我迎接吧!”
王宽惊讶的看了眼贾琮,他执自忖耳聪目明,怎么什么都没听到?
正疑惑间,外间进来了两人,一人是在镇抚司就见过的老三,一个是穿着黑色僧衣,手持念珠,满面慈祥的老僧。
只见贾琮拜道:“劳先生又辛苦了一趟。”
王宽也跟着拜道:“金陵王宽,拜见先生!”
渡航笑着说道:“伯爷若是在如此,老僧可就不敢登门了。本就是吃茶论道的忘年交,何必每次都如此多礼?”
“这位施者浑身儒气环绕,却又目中清明,可见是有了自己的想法。伯爷让老僧来,便是为了这位施者吧?”
贾琮心说你就继续演吧,不过面色点了点头笑道:“子度是金陵王家子弟,此次入京是为了备考三年后的乡试,只是如今有些疑惑不得解。我便想到了先生,先生当年能中乙卯科状元郎,必是能为子度解惑的。”
“乙卯科状元郎?!先生莫非是墨衍先生?!”
贾琮是第一次看到王宽没有了冷静淡然,不过也能理解王宽的惊愕和惊喜。
此时王宽连忙正了正衣冠,再次九十度拜下恭声道:“学生王宽,拜见墨衍先生!”
渡航笑着说道:“俗世姓名,老僧早就忘却了。施者快快请起,今日不论过往,只是聊聊儒家罢了。”
“多谢先生,今日能得先生教诲,学生铭感五内,感激不尽!”
看着激动的王宽,贾琮心说名声这个东西是真的好啊!
必须干净摆脱锦衣卫这个臭大街的职位,以后哪怕不能名留青史,好歹也得做个人见人爱,人言人夸的吧!
“先生和子度好好聊聊吧,老三,让人在上一些瓜果糕点。”
“喏!”
等老三下去了,贾琮笑着说道:“先生,子度,你们再此聊吧。我就不在这了,打扰你们的谈性。等聊完了,让人去后面……去西府寻我就是。”
贾琮想说回后宅歇息一会,可一想到这会儿所有女人都陪着王宽的妻子呢,自己回去也没人伺候。
再说这时候回后宅,于理不合。
王宽行了一礼说道:“多谢伯爷引荐之恩,学生铭记于心。”
贾琮的嘴角抽了抽,心说你这差别对待的有点过分了啊!
“不用如此客气,都是自家兄弟嘛!自然是要互相帮助的么!日后我若是有所需,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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