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绩,就足够他在皇城里横着走了,还有谁敢同他计较?
可就是这么厉害的一个人,居然被七年前一桩案子的罪犯之女给攀咬进大牢了,到底是多严重的事,能让父皇舍得把陆逍打入天牢?
朝堂之上人人缄口不言,大家也都不敢私下里讨论,沈明熙只没头没尾的听了几句,到现在也不知那日情况如何。
沈枝意放下筷子,嘴巴里的点心嚼吧嚼吧咽下去:“没事,只是暂时关押,父皇还没定罪,我去看过他了,在大牢里自在得很呢。”
陆逍一被押进大牢,沈枝意就去看过了,但父皇下了旨,不许任何人接近陆逍,要不是她找庞蒙在大牢里使了点好处,沈枝意怕是也见不到陆逍的面。
不过幸好如今还没定罪,只是暂时关押,大牢里的人都不敢动他,也没人打扰,恭恭敬敬地给他安排了个干净的牢房待着,只等陛下下旨了。
沈明熙又往前凑了凑:“可我听说卫苓一案事关重大,大将军要是真定了罪,最少也得关个几年牢狱,流放都是小事,若是当真如此,那姐姐和大将军的赐婚可怎么办啊?”
沈枝意摇了摇头,她没想过,她根本没想过陆逍会出不来。
那可是陆逍啊,他都能从吃人的战场爬回来,怎么可能会栽在区区一个罪臣之女的手里。如今只是父皇还被蒙在鼓里,没能看透沈明睿的把戏,等到父皇反应过来,他一定会还陆逍清白。
可若是当真出不来……沈枝意想,那她就等着呗,反正也等这么多年了,不在乎再多几年。
她如今就认定陆逍了。
两人说着话,沈明睿已经领着他的新婚妻子走上了大殿,正妻与侧室一左一右,二人皆身着大婚的礼服,只是姜云笙的婚服更显端庄郑重。而秦书棠,则是一身绯色修身长袍,明眼就能瞧得出正妻与侧室的区别。
三人在殿中央向宏德帝行礼,高公公扬声说着流程与喜话,皇后与宏德帝率先接过沈明睿和姜云笙奉上前的茶盏。
秦贵妃看了皇后一眼,面上显然不高兴。
若不是她身份摆在这儿,坐不得正席,今日沈明睿大婚,她作为生母,本是该率先喝下这碗茶的,又如何只能居于侧席,干看着旁人喝了她儿子的奉茶。
于是她看了看一旁的秦书棠,心道,若秦书棠是个有用的,那么秦家正宫的位置,说不准还有机会。
宏德帝并未注意到身侧人的面色,他高高兴兴地接过沈明睿手中的茶盏,正欲饮一口。
忽然他面色一僵,眼睛微微瞪圆。
蓦的,一口鲜血喷出,直接落在面前的茶盏里,染红了茶水。
“父皇!”
沈明睿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接住了宏德帝因陡然昏迷而向前倾倒的身体。
皇后被吓得失了魂,手一抖,手里的杯盏也摔在地上,“啪”得两声,接连碎了两个杯子。
大殿内顿时慌乱起来,所有人都站起身,探着脑袋往主位上看去。
大家都手足无措的围着宏德帝,唯有高公公扬声喊着:“叫太医!”
沈枝意也被惊了一下,她连忙站起身,手里的点心掉在地上,不知被谁抬脚踩碎了。
但她没上前,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一颗心沉到谷底。
这一刻,终于还是来了。
大婚仪式暂停,宏德帝被移至偏殿,太医匆匆忙忙地赶来,偏殿外跪了整整一院子的人。
沈枝意站在殿内,有一道屏风将里面与外面隔绝开,她看不见里面的人,也不清楚情况如何,只能和一众皇子公主们在外面候着,等待消息。
过了许久,太医终于出来,皇后立马迎上去,问道:“如何?陛下怎么会吐血晕倒的?可是中毒了?”
她这话一问出口,所有的视线都悄然地转移到站在一旁的沈明睿和姜云笙身上。
毕竟在宏德帝晕厥的前一刻,就是接了他们手中的茶盏才会如此的,任是谁都会先怀疑到他们身上。
但太医却摇了摇头:“皇后娘娘莫要着急,陛下并非是中毒,而是积劳成疾,忧思过度,加之近来大补得太多,气血亏损,才导致的吐血晕厥。”
“大补?”皇后看向高公公,“陛下近来大补了些什么?”
高公公上前来,俯身答道:“陛下近来不思饮食,未曾吃过什么大补的东西,不过……贵妃娘娘倒是每日都送些补汤来,陛下也都喝了。”
“秦贵妃?”
听皇后唤到她名讳,秦贵妃立马说道:“臣妾不过是听说陛下最近忧思繁多,御膳房送来的饭菜不合胃口,又担心陛下劳累过度,所以才送了些补汤来。”
皇后:“陛下本就气血亏损,你还送大补的汤药,本宫倒不知你存的是什么心思!”
宏德帝晕倒,皇后心里着急,但她更多的是想借着宏德帝晕倒一事发难秦贵妃。她往日素来看秦贵妃不爽,只是碍于陛下的面子,不与秦贵妃计较,是不想得罪陛下。
但如今陛下因秦贵妃晕倒,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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