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系统也很震惊,[宿主,降谷和诸伏与铃木先生的接触是完全偶然的事件。看来他们并不是重返未来的人。]
我知道,萩原叹气:我当然知道了。我们五个之间,看一眼就全都知道了。
一定不是他们。因为他们现在还不够警惕,还不够惶然,还不够患得患失——那种潮湿的气息,会在未来几年中,一点一点地缠上他们。
他接过那枚御守看了看。御守的边缘已经磨损褪色了,显然曾被人珍惜地保存了很久。从上面的字眼来看……
“是平安御守?”松田就着他的手看了一眼,好奇道,“看来是要为什么人的平安还愿了。给那个叫园子的小女孩?这个颜色对女孩子来说可有点沉重。”
诸伏深表同情地摇摇头,“是平安御守,不过不是给小孩子的。铃木董事长说,是求来保佑名下产业平安的。”
[怪不得是这个沉重的颜色,是保佑建筑就合理多了,]系统啧啧出声,[42号混凝土的颜色。有点想吃意大利面,愿我煮保佑我。ran。]
你哪里吃得了意大利面……萩原无视系统,瞳孔微微颤抖着接上了诸伏的话,“也就是说,这枚御守都磨成这样了,他才终于遇到需要还愿的机会?”
“是啊。”
萩原:“……那太应该去了。我们收拾收拾,这个周末就去吧。对了,那个寺庙叫什么名字?就让研二酱来顺便看看附近有什么小吃吧!”
“好像是叫——”诸伏才停了一秒,降谷就立刻接上,好像他天生就是诸伏的第二张嘴似的,“四陵寺。叫四陵寺。”
[这是什么破名字!]系统发出一声尖细的电子哀嚎,[怪不得这个寺庙没能保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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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把买回来的衣服一件件挂进衣柜,“系统亲。降谷先生那边还需要我过去吗?”
[暂时不用,宿主。放心吧,本系统会实时监控进度的。]系统立刻回复,[说也奇怪,组织那边都没什么动静了。看来他们还是忌惮降谷先生的地位的,在处理降谷正晃相关事宜的时候,有适当留手。]
“留手吗?”萩原脑海里缓缓浮现出外守一现场的照片,“那确实是留了。”
系统:[……宿主!]
“抗议!”他看着买回来的衣服,心情很好地同系统拌嘴,“怎么可以只许系统亲这个人工智能说这种话,而不许研二酱说呢!我这个人类姑且还是享有使用人类语言的优先权的吧?”
[那怎么能一样,]系统嘀咕,[你什么时候见过评论○伯特被封号禁言的……不过宿主,那枚御守真的是祈祷建筑平安的御守吗?如果是的话,我们还是别去了,感觉这个寺庙好不吉利啊。]
萩原笑得很柔和。他将诸伏还回来的液压剪——不得不说,小诸伏真是个好人,小降谷就没提把液压剪再还给松田的话——放回书架上,自己也坐回桌前,“不是啦。研二酱倒是感觉那个寺庙应该挺灵验的,所以可以放心。”
铃木先生可不像是一个瞻前顾后、优柔寡断的人,绝不会摩挲着一枚御守只求自家新建筑平安。能让他这样小心翼翼地祈求、又珍而重之地去还愿的,应该是好朋友家后辈的平安吧?
——看来铃木先生认出来了呢。他有看到自己朋友的孩子好好长大。对他来说,是一件很欣慰、很喜悦的事吧?作为长辈的心情,原来是这个样子呢。
[原来是这样,宿主!]系统也完成了演算,惊喜道,[那这个寺庙确实很灵验了,我们快去那里看看吧!它能保佑一个人活到决赛圈呢!]
“你说什么决赛圈?”萩原皱起眉,不安的感觉像是乌云那样覆上来,让休息日暖融融的感觉逐渐冷却,“这是什么意思?”
系统却不再说话了。萩原只能低下头,继续手头没做完的事。他整理好衣柜后,忍不住又拍了拍那件排在一列漂亮衣服最前方的警校制服。结结实实焊在肩膀处的五瓣樱花徽章硌在他手上,泛出血红色的印子,像是什么拼命也要握住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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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里的事发生得就像青草抽芽一样快。在柔软的草丝交织成如茵的绿云之时,他们踏上了去四陵寺的道路。这座寺庙意外地偏远,萩原自告奋勇地提出由他来开车。
“坐太久车会影响野餐的胃口的!”半长发青年眼睛亮闪闪地抱着怀里的野餐垫,“研二酱可以帮大家节省许多时间!”
伊达航果断摇头,“虽说我也建议租车,但如果是萩原来开的话,我想会产生比长途坐车更‘倒胃口’的效果吧。”
“那不正好为野餐腾出空间?”松田无所谓地打开后备箱,“可以多吃一点。”
降谷:“……”
“我来开,”他冷酷地说,“景坐副驾驶,你们到后排去。”
萩原还要再为自己争取两句,但诸伏已经拉开了副驾驶门,熟门熟路地安排起来,“我在这里挂一个薄荷香包吧,零最近嗓子不太舒服呢。”
“哎对,降谷的咽喉炎好了吗?”伊达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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