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林斯既然会让她去寻找这两件东西,约莫是给她留了些便利的。
“克利切说雷古勒斯还在假的挂坠盒里留了遗言,我会想办法一并带出来。”奥蒂莉亚眼神有些晦暗,“英雄是不该被埋没的。”
小天狼星死死咬住下唇。
“我自己就可以,不需要你——”
“你当然也需要去。”奥蒂莉亚斜了他一眼,“他是你的弟弟,你怎么可以不去?”
小天狼星像是被击中要害,身体狠狠一震。他双手捂住脸,许久才艰难地挤出一句话。
“你说得对。”
当小天狼星带着克利切离开后,办公室里只剩下奥蒂莉亚和邓布利多两个人。
邓布利多倚着桌子低头沉思,神色间带着一丝疲惫。他没有向小天狼星透露关于魂器的真相,只是简单地告诉他——那是一件对伏地魔而言极为重要的魔法道具。
“您有什么安排,校长?”奥蒂莉亚走上前几步询问道。
≈ot;我准备放出消息,说我因与伏地魔决斗受了重伤。≈ot;邓布利多平静地说,仿佛在讨论明天的天气。
“您说什么?”奥蒂莉亚一愣,声音陡然提高。
“是时候该推他们一把了,不是吗。”邓布利多笑着说,“无论是伏地魔还是魔法部,亦或是整个魔法界的巫师。”
“他们在和平的假象中生活得太久了。”
“太冒险了。”奥蒂莉亚迟疑地说,“局势说不定马上就会变化。”
“那你们害怕吗?”邓布利多反问。
奥蒂莉亚沉默了一会儿。
“我不怕。”她说,“但是大家还需要时间……”
“我们最缺的就是时间。”邓布利多摇摇头说,“伏地魔也是如此,不然他为什么不马上出来兴风作浪?他也在等待最合适的时机。”
“大家都在做着和平的美梦,是时候让他们清醒过来了。”
“…我明白了。”
“来,让我们把它处理掉吧。”邓布利多提起这个开心了一点,从桌旁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瓶。瓶中盛着漆黑浓稠的液体,在壁灯的灯光下散发出诡异的幽光。
“是密室里巨蛇的毒液,西弗勒斯从毒牙上提取出来的,我打算把这一瓶送给你,以备不时之需。”
“格兰芬多宝剑之前吸收过毒液,已经具备了摧毁魂器的功效。我想想它被我放在了哪里——”邓布利多的目光找寻着分院帽的位置。
“不需要,校长。”
奥蒂莉亚说着,抽出身边一尊雕像手里的长剑,用剑尖蘸取了放在桌子上的广口瓶里粘稠的毒液,将强化咒附着在这把剑上。
随后她高高地举起了剑,骤然利落地劈下。
————
圣芒戈医院的走廊已经漆黑一片,但透过窗帘隐隐能看见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靠近某间病房的窗户。
两道魔法利刃试探性地打进房间里,一道经过反弹划伤了床上克劳奇先生的眉骨,鲜血瞬间流下染红了床单。饶是如此,陷入昏迷的克劳奇先生还是没有丝毫动作。
那人影走近了一点。
一道致命的绿光骤然爆发,直直击向病床——
“束缚捆绑!”
一声清喝打破寂静,唐克斯猛地踹开房门,魔杖射出的绳索将袭击者牢牢捆住,病床上的克劳奇先生也坐起身。
“奥蒂莉亚你还好吗?”唐克斯连忙跑过去问。
“我没事。”奥蒂莉亚抹去脸上的血迹站起身,“外面还有一个,我布置在外面的防护魔法被触动了。”
她说完身形一晃,立刻幻影移形离开了病房。
圣芒戈医院花园里一处僻静的角落,一个带着黑色斗篷的人在意识到同伴失联后立即想幻影移形离开,就在他周遭的空间开始扭曲时,一只沾血的手抓住了他的后衣领,让他直接栽倒了地上。
他挣扎着试图拔出魔杖,直接被一道无声的魔咒打中了手腕。
“我已经通知其他人过来了,还好克劳奇先生之前被我们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赶到的唐克斯说,“你要不要回圣芒戈包扎一下?”
“还是不了。”奥蒂莉亚一边给地上的人戴上手铐一边迟疑地说,“芬妮就在这里工作,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又受伤了,还是回家自己上药好了。”
“但明天霍格沃茨的开学典礼你不是要和乌姆里奇一起去吗,脸上有伤不要紧吗?”唐克斯有点担心。
“没事。”奥蒂莉亚无所谓地说,“明天的主角又不是我,我找个不起眼的地方躲着就好。”
她这么想一点确实问题都没有。晚宴上乌姆里奇不仅抢了邓布利多校长的风头,甚至连象征性的客套也懒得做,对随从而来的奥蒂莉亚只字未提,只一个人站在礼堂前侃侃而谈,用尖细嗲气的嗓音滔滔不绝地发表着讲话。
奥蒂莉亚倒是乐得清静,她索性坐到了末席一个最不引人注目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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