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赏的蹲在绢索身边,杵着下巴,手里的折扇转了个圈,视线饶有兴趣的看着大脑位置不断翻转的死线。
众所不周知,我看见的死线只会跟着人体行动变换,也就是说此时那里面的脑子是在做三百六十度运动吗?
“这多厉害啊,而且它藏了这么长时间,狡猾的很,我们要盯着才行。”
五条悟按了按手机把某位长老求归还红绳的请求无情驳回:“这种以不会造成丝毫伤害为束缚换取完全禁锢的咒具,居然只用来做qqyp也太可惜了。”
冷酷的五条家主命令制造出这种咒具的长老批量生产。
并询问在等人的时候尝试解开细线掀开脑子看看的黑川一。
“禁锢效果不错,到时候倒是可以优先提供给高专。”
夏油杰放在口袋里的手下意识收紧,就连来自吞下咒灵玉的烦躁都被这句话震惊了。
高专生乃至东京的咒术师出任务时,要不断将要带回的咒灵或是诅咒师龟甲缚,有说有笑的带回去的画面太美,他不敢想。
从那以后东京的咒术师真的还能在京都那边抬起头吗?
现在划清关系的话还来记得吗?
没人能理解他的无助。
我专注研究手下的脑袋。
掀开那东西的头盖骨比想象中要容易。
我感受到手下咔哒一声,看似严丝合缝的头颅,从拉开缝合线的地方像盖子一样被打开。
夏油漫不经心的眼睛倏然变大:“这是?”
五条悟双手插兜弯腰仔细打量终于暴露在外的那颗大脑,视线在那张突兀的嘴上转了一圈,凝重的说:“是脑袋变成的妖怪啊。”
以屈辱的姿势躺在地上,一时之间动弹不得的绢索:“¥!”
我捏着随手从地上捡起来的树枝,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那张嘴里,嫌弃:“在来人之前你先不要说话。”
有点恶心。
我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朝森林另一头眺望。
“夜蛾老师什么时候到哇。”
五条悟自从咒灵的生得领域被收回之后就没有停歇过,他挑挑拣拣选了个电话接通,自然而然的把电话伸直手臂那边。
那头抑制不住惊慌的质问响彻透过电话,在三人耳边回响。
“家主大人你和黑川小姐在哪儿?!”
我嗅着空气里浓重的烧焦味,初见时宏伟古朴的建筑群,如今看起来竟然有三分之一都被毁坏。
难得有些心虚,我按了按耳朵悄悄挪过去,给五条悟打了个手势。
别提我。
拿着手机的白发少年低头朝我挑眉:“黑川小姐?”
我和他四目相对忽然有种不妙的预感。
五条悟俯身用拇指擦了擦我的侧脸,又朝我示意了一下指腹的黑灰,声音轻松愉悦。
“这里只有我和五条夫人哦。”
我:“……”
这对吗我请问。
你家都差点烧成灰烬了,虽然这也算是五条家搬起砖头砸自己的脚,我们顺水推舟勾引绢索出现难道不应该解释一下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黑洞洞的沉默中酝酿着相当严重的怒火。
我用折扇抵着他凑过来拿着手机的手腕拉开距离。
你肯定惹他生气了,我不想一起被吼。
我用眼神示意,转身和匆匆赶来的夜蛾老师交接。
一只沉重的手臂忽然搭上我的肩膀,专门为结婚定制的和服布料柔软光滑的挤压着我的侧脸。
什……!
我被那只手臂从背后按住拖了回去,双脚都有一瞬间离地,直到后背撞上一片结实的胸膛才松开禁锢。
熟悉的白发擦过我的肩膀,身后的五条悟以一种格外迁就的姿势和我凑在一起听电话。
我余光能看见那张被上天眷顾的侧脸,他的视线虚虚的落在一丛杂草上,没什么表情的模样天然有种不可亵渎的清冷。
我挣扎的动作小了点。
“在想什么表情这么严肃?”
“果然,我们等会儿去吃烤肉吧。我知道这边有一家不错的烤肉料理,当做仪式被捣乱的弥补怎么样?”
我:“……是我想太多了,你果然是会轻易神伤的类型,放在杰身上说不定都快内耗死掉了吧。”
背对着两人唯一在干活的夏油杰动作一顿,额角跳了跳。
“我说你们,不忙帮就算了,还说风凉话!”
我捂住嘴,给他抛了个歉意的眼神:“抱歉,没有说杰不好的意思,反过来说杰这种温柔细腻的类型应该很受欢迎吧。”
夏油杰看着毫无所觉穿着白无垢和五条悟黏在一起的黑川一,心里沉甸甸的。
总觉得自己身上越来越亮了。
听筒对面等他们聊完才恭敬的继续:“是这样的家主,夫人和您在一起就好,在下代为传达长老们的意思,请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