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长风喝袁天仲看得直咽口气,不约而同地嘀咕道:“这个变态武功又有增进!”谢文东看不出来唐寅的武功是进还是退,听完他俩的嘟囔声,抚掌而笑,连声赞道:好,好,好!好一个唐寅!
双方缠斗十多个回合,未分上下,周围的众人都看得如痴如醉时,唐寅已颠感不耐烦,见前面又刺来一剑,他放弃躲避,只是将身子微微侧了侧,扑哧!这一剑正中他的肩头,不等使剑的青年兴奋欢呼,他反手就是一刀,将对方拿的受臂硬生生劈了下来。
身上的伤口对唐寅飞弹没有影响,反而将他凶残的一面激发到了顶点。他飞身而起,左手至上而下的刺了出去。那断臂青年正痛得眼前直冒金星,没等看清楚怎么回事,被唐寅的弯刀正中胸口。
人助刀势,刀借人威,其力道何止百斤。
扑!这一刀直接将青年的胸口刺穿,刀尖在他的后腰探出来。唐寅落地之后,也不拔九,直接将对方连人带九一起踢了出去,同时他扭转身形,左手一把将在他身后出手偷袭青年脖子扣住,没见他如何用力,只听趾嚓一声,青年的颈骨补他硬生生的捍折,脑袋也随之不自然的向一侧耷拉下去,丝毫没有停怪不得,抓住青年脖子的手不放,向自己身帝一拉,刚好挡住另外刺来的两把短剑,他嘿嘿一笑,右手抡起,冲着使双剑的青年,恶根根劈出一九。
当啷啷!
那青年横双剑招架,可是他还是低估了唐寅这一九的力道。
接实之后,青年的双臂如同过电一般,虎口崩裂,人也随之倒飞出去……
嘭!他的身子重重撞在墙上,双剑脱手落在地上,人靠着墙壁晃了几晃,哇的吐口鲜血。
转眼的工夫,围攻上来的望月阁门徒两死一伤,剩下的两人斗志彻底被击垮,在他们眼中,唐寅根本就不是人,是野兽,是怪物,是恶魔。反正就不是人。
史文俊力尽,下面的门徒或死或伤或吓破了胆,如果这时候曲青庭再不出手,就显得太过了,望月阁也将声望扫地。他心里也明白这个道理,直到这个时候,曲青庭才慢悠悠地站起身,不慌不忙地走下场内。
此时再看唐寅,几乎浑身上下都是血,有他自己的,也有望月阁门徒的,白色的t恤变成红色,连他的眼睛不知何时也变得血红,如同厉鬼一般,站在场中,提在单刀,冷冷注视着左右。
袁天仲在旁看罢,暗暗叹了口气,别说唐寅身上有伤,即便在没有伤的时候,能不能胜过自己的师傅都不一定呢,现在更不用说了。他低声喃喃地说道:“唐寅现在肯定不是师傅的对手!”
他的话音虽轻,可还是被谢文东听见了,他也感觉唐寅确实快高到极限了,受了那么多的伤,而且又流了那么多的血,肯定对他的身手有影响,何况曲青庭申微望月阁众长老中的佼佼者,身手极高,只在史文俊之上,不在他之下,万一唐寅被他所杀,那就太可惜了。想到这里,他站起身形,摆摆手说道:“曲长老请慢!”
曲青庭一愣,停住脚步,转头看向他,故意装出严肃的样子,问道:“谢先生有什么事?”
谢文东淡然一笑,说道:“我的这些朋友已经连打了数场,曲长老这时候再来挑战,不是君子所为,我相信,德高望重的望月阁也不应该是靠人多、靠车轮战来取胜下三滥的组织吧?!”
他这么一说,曲青庭脸上露出难色。其实如果他真想啥唐寅,早就冲上去置他于死地,哪还会给谢文东说话的机会。他低头沉思片刻,重重哼了一声,对唐寅说道:“我不会占你的便宜,你的脑袋暂时放在你那里保管,不过早晚有一天我要取回来的。”
“哈哈!”唐寅仰面狂笑,弯刀向前一伸,说道:“老东西,没有什么占不占便宜的,想取我的脑袋,我现在就给你!”说着话,他双腿一登地面,整个人好像射出去的离弦之箭,直向曲青庭窜去。
好个不知死活的小子!曲青庭不想杀他,并不是珍惜他这个人才,更不是喜欢他,而是看在谢文东的面子,不希望因他而破坏二人之间的关系。唐寅破口大骂,而且上来就下死手,曲青庭心中也有些恼火。
他嗤笑一声,晃身形与唐寅站在一处。
见状,袁天仲和任长风忍不住连翻白眼。虽然他二人都不喜欢唐寅,但对他超乎想象的武功还是非常敬佩的,毕竟这个世界上能连胜史文俊以及麾下门徒的人没有几个。可是现在唐寅身上受了这么多的伤还硬是上去与曲青庭作战,实在让人难以理解,甚至他俩开始怀疑唐寅的脑袋是不是有问题。
他二人认为唐寅是白痴,是神经病,但谢文东不这样想,他明白,唐寅的脑袋绝对没有问题,他是个真真正正的战士。
谢文东选择用政府来明白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存在,而唐寅则使用战斗来证明它的存在,从这一点上来讲,谢文东和唐寅是相似的,但不一样的是,谢文东并不孤独,他有朋友,有兄弟,有成千上万的人追随在他的左右,而唐寅刚好相反,一直以来他都是一个人,一个人去承担,一个人去战斗,直至他遇到谢文东之后才发生改变。唐寅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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