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应该是多少便出现了分歧,如果出同样多的人数,势力小的分会会觉得不公平,如果让势力大的分会多出些人员,他们又不赞同,另外还有资金、各分会进攻北洪门哪个堂口等方面的问题,十几家掌门大哥争执不下,都不想让自己吃亏,又都想占别人的便宜,如此一来,争来争去,进攻的时间也被无限期的耽搁下来。
望月阁对他们的表现大感失望,可是又不好插手太多,长老们只能从中起到调节的作用,但收效甚微。
听完曲青庭的话,谢文东笑了,乌合之众无论到什么时候还是乌合之众,那他们的联合肯定不牢靠,就算打过来,自己也没什么好怕的。
与曲青庭通完电话之后,他的心情松缓了一些,下午,象往常一样谢文东先去医院探望金蓉。
病房里的金蓉睡的安详、深沉,脸色比刚受伤时红润了许多,躺在病床上,看起来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谢文东放轻脚步,走进房间,在病床旁边慢慢坐下。他身边的五行兄弟以及袁天仲识趣地没有跟着进入,守在病房门外。
他看看床头柜上放的一只削完皮、果肉已有些发黑的苹果,幽幽叹了口气,将苹果拿起,放进垃圾桶内。这些天,他每次来探望金蓉时都会削好一只苹果,放在床头柜上,希望自己第二天来时,会发现苹果已被吃掉,可是,每次他都很失望。
呆呆地看了金蓉好一会,他扶了扶她额前的几缕头发,叹道:“容容,真不知道你还要在这里睡多久,大家现在都很惦记你,也都很思念你,快点醒过来吧!”说着话,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枚戒指,放在金蓉的掌心,说道:“这是你当初给小玲的戒指,本来小玲想当面还给你的,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
话到一半,谢文东说不下去了,连吸了几口气,苦笑说道:“别逃避,你还欠我一场订婚典礼,我会一直等你醒来!”
“真希望我能象你一样,躺在床上,就这样一直睡下去,没有烦恼,也没有忧愁……这些日子,我实在,太累了……”
谢文东一边说着话,一边合上金蓉的手,让她握住戒指。
“如果,这是你对我的惩罚,我想,你已经做到了,如果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那它一定是该死的瞎了眼。”
他拿出新买的苹果,用水果刀慢慢地削着苹果皮。
“当啷!”
戒指在金蓉的手指缝隙中滚出,轱辘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诶!谢文东放下苹果,俯身将戒指拣起,如果这时候他能仔细察看金蓉的手指,会惊奇地发现她的指尖在微微颤抖着,可当他挺起身时,金蓉又一动不动。
他将戒指在袖子上蹭了蹭,又放进金蓉的手中,说道:“这枚戒指是你最喜欢的,我不希望你送给别人,也不希望你把它扔掉!”说着话,他紧紧地握住金蓉的手,希望她能将戒指抓紧,一滴水珠也随之落进金蓉的手指上。
将苹果削好,谢文东去了卫生间,洗了洗脸,又少坐了一会,方从病房里走出来,一成不变的表情,幽深而阴冷的双眼,病房内与病房外的谢文东,简直判若俩人。
第二天,一位另谢文东意想不到的人来到了北洪门总部,西肋和美。
她的突然到来,让谢文东十分意外。看着头带着网球帽,面带茶色墨镜,身穿nike的运动休闲装,象是个时尚大学生的西肋和美,谢文东忍不住笑了出来,她现在的样子和平时高贵华丽的模样差距实在太大了。
“西肋小姐,我没有认错人吧!”谢文东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含笑说道。
西肋和美摘掉墨镜和球帽,用力地甩了甩头,顿时,一头乌黑的绣丝飘落披肩,不用谢文东让,她自己已“大方”地坐下来,十分肯定地说道:“没错!我可以保持谢先生没有认错人!”
要知道入江祯现在最想抓到的两个人,一个是高山清司,一个就是西肋和美,中国虽然不比日本,但山口组的眼线还是数量众多的,若是被眼线发现西肋和美的行踪,她的处境将变得非常危险。
谢文东笑道:“西肋小姐好大的胆量,不仅一个人来到了中国,竟然还敢找到我这里来。”
西肋和美一笑,说道:“当初谢先生在东京帮过我一次,我相信谢先生绝对不会把我交给入江那个叛徒的,另外,我也不是一个人来的中国,只不过是谢先生这里很安全,我没有必要带那么多的手下而已。”“哈哈!”谢文东仰面而笑,让秘书送上一杯茶水,随后问道:“说说吧,西肋小姐这次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西肋和美毫不客气,直接了当地说道:“我希望谢先生能帮我们杀掉入江祯。”
谢文东眨眨眼睛,没有接话。
西肋和美又道:“我们不想麻烦谢先生去日本,只能谢先生能让日本洪门站在我们这一边,对入江祯宣战,我们就很感激了。”
日本洪门的总部在东京,而东京有是入江祯尤为看重的地方,一旦日本洪门向入江祯宣战,一定会打得他措手不及,另外日本洪门是华人社团的龙头,它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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